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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作之助果然被转移走了注意力,把手机翻过来,解锁点开消息:“啊,他说……现在就来。” 太宰治托腮附和:“是吗?那还真快。” 没有问‘太宰治’是谁,也没有问找他什么事情,是因为早就猜到了是不方便在电话里说的消息吧? 那……不问他身份,多半也是因着织田作之助? 不,这时候他们的关系应该还算一般。 太宰治对渡边晴好感还是比较高的,只是稍微思考了一下,他就停止了继续深究的行为,反而想去拨弄那只三花猫:“你去帮忙迎接晴吧,好不好?” 三花猫躲过他的手,瞥他一眼,跳下吧台,自顾自地走了,端的是一副高贵冷傲的样子。 织田作之助耿直道:“你被猫嫌弃了。” 太宰治:“……是呢。” 半小时后,刚聊过‘老鼠’,酒吧的门就被推开了。 他们转头看去,看到了银发蓝眼的高个子男人,和他怀里的三花猫。 织田作之助:“啊,它真的听懂了。” 太宰治:“……也许是凑巧。” * 刚推开酒吧门就听见两个人像是谜语人一样说着莫名其妙的话,他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你们在说什么?” 他的身后已经没有人跟着了,因为夜刀神狗朗被他说服了,已经回咖啡厅看店了——而且昨天又有刀剑失窃。 他可以预想到,咖啡店里又会热闹一些,有时候甚至忍不住想,是不是当时买大一些地方的店面就好了。 不过现在,他还是要先知道这位太宰治先生给他安排了什么‘任务’比较好。 进来后,他也在两位旁边坐下——在太宰治那边,毕竟他上次知道了红头发的叫织田作之助,所以太宰治一定就是这个黑头发穿沙色风衣的青年了。 说实话,他能在接到短信后第一时间来到这里,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们与彭格列的人是一起出来的,留在那里实在是太尴尬了。 沢田纲吉也许要问他为什么要骗他,有能力的话为什么不说。可他也想这么去问纲吉,因为他确实想找一个普通人过一辈子。 ——虽然说从现在看来完全是痴人说梦。 他自己心虚,当然跑得很快,可实际上呢?沢田纲吉本人也很心虚,他也隐瞒了渡边晴,所以现在也没什么立场去指责或是质问,从渡边晴的角度来说,不把他扯入这些事情从而不告诉他,也没有任何问题。 两个人都心虚,结果就是渡边晴‘跑’了,而沢田纲吉又没有拦住他的理由,更何况在昨天的时候,他不就决定要放手了吗? 尤其是现在知道了森鸥外并没有把他当情/人,不如说森鸥外就算有那个心也没办法强行把他当情/人。 总之,渡边晴跑得贼快,现下都开始和太宰治互通姓名然后询问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了。 太宰治说:“简单说就是凡事都有因果,果已经在这了,那就需要去圆那个‘因’。” 渡边晴愣住,顺嘴一说:“什么果?果戈里吗?” 他是顺嘴一说,太宰治却又高看了他几分,知道对方对死屋之鼠已经很了解,就连说话的时候都说了出来,那他也不用费劲心力提醒了。 这次事件还是要看表面,因为死屋之鼠里那只喜欢背后cao纵人的老鼠是肯定不会被警方抓到的,而很多算计都抵不过绝对的实力。 太宰治笑了一声:“是,也不是。” 渡边晴:“?” 他听了这谜语人一样的话一头问号。 等他有钱了,他一定要买一个说话不说半截的太宰治! 这件事毕竟对太宰治还是挺重要的,也就没怎么拖延,渡边晴了解前因后果之后,立刻就应承下来。 ——既然是他自己作出来的音,当然也要他自己去填这个果。 只不过他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曾经去过的全是恶鬼的大正时期。 他忍不住在回去之后一再摩挲腰间的日轮刀。 * 与此同时,晴天咖啡店内。 正是正午,理应人很少,大家都会倾向于有硬菜的饭点,甚少有人会来咖啡厅。听到有人推开了咖啡店的门,带来迎客铃的叮铃声,抬眼看去,站在柜台前的三日月宗近略微睁大了些眼睛。 浅金色短发眼尾上挑的男人声音轻佻而自信:“呀呀,我乃主人的重宝、髭切是也!”* 他转眼看身旁的薄荷绿色发的青年:“这是我的弟弟鬼切……蜘蛛丸……啊啦,叫什么来着?” 本来十分稳重的青年立刻垮了脸,眼中竟然噙着些微的泪水:“兄长——!你又忘记我的名字了!” “我叫膝丸啊兄长!”,青年‘忍痛’抹去眼泪,补充,“鬼切是兄长的别称,而且我的别称不叫蜘蛛丸,叫‘蜘蛛切’……” “呀呀,这又不是什么大事。”穿着方便战斗的白色西装制/服的兄长不以为意地摆摆手。 穿着黑色西装制/服的膝丸蹲在地上画起了圈。 作者有话要说: “呀呀,我乃主人的重宝、髭切是也!”* 这句是极化髭切出战台词,还有后半句是奉主人的命令讨伐汝等云云 地下城真快给我刷吐了,限锻没出,白山也没有,我就不应该a回来 ——感谢在2021-06-11 18:00:35~2021-06-12 17:31:4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