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闺秀7
近日,盛京里发生两件大事。 一是那盛京少女的梦中情人叶湛游学归来,还带着个孩子。二是姜府那成亲当日突发疾病,不得不中止婚宴去庄子上养病的姜小姐终于大好了。 后者且先不说,前者可真是让无数女郎心碎不已。 也有与两家相熟的人家察觉到了这其中的微妙联系,而这种猜测在中书令叶大人频频登上姜家大门时到了顶点。 姜府内。 “小姐!这叶郎君真是…真是人面兽心!做出这等事来,他怎还有脸求娶小姐!” 姜蜜坐在床沿边眺望窗外,柔顺的黑发只简单用一根发簪簪住,白玉似的肌肤,越发的静美。 她已经知道自己完了,她的下半生都将和叶湛纠缠不清。 她会嫁给他,成为他的妻子,为他生儿育女,cao持家务。 被他名正言顺地日夜jianyin。 可是凭什么呢?就因为她为叶湛生了孩子吗?! 就因为这个孩子,她就得嫁给他吗!她明明有心爱的郎君,有美满的姻缘,凭什么?! 摇摇欲坠的泪珠终于顺着眼眶流了下来,姜蜜小声啜泣。 她知道爹娘是为了她好,她婚前失贞,还生了孩子,除了叶湛又能嫁给谁? 秦绝思吗? 他都亲眼目睹她为别的男人生孩子的模样了,又怎会娶她!爹娘不会去赌他怜惜的可能,便是她自己…也是不敢的。 她好像真的没有退路了。 如今父亲正在气头上,才几次叁番将中书令大人打出去。一旦他气消了,同意这门亲事是必然的,毕竟…这已经是她最好的选择。 可是她真的好怕啊,叶湛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温柔端方的郎君了,他变得好可怕。 “小姐,”丫鬟小心翼翼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叶小姐给您送了糕点来,您要尝尝吗?” 姜蜜一时有些惘然,她好久没见过叶灵儿了,听说她已嫁人,也不知过得如何,想来是好的吧。 她正想捻起一块尝尝,又想起从前叶湛总爱借糕点与她传信之事,一时竟停住了。 “小姐?”小丫鬟有些不解。 姜蜜勉强笑了下,“无事。” 应是她想多了,灵儿都嫁人了,这厨子当也随她成了别府的人,叶湛哪能使唤起其他府的下人。 话虽这么说,姜蜜仍是有些害怕,谨慎的扳开一块,并未在其中发现纸条。 她心里一松,缓缓吐了口浊气。 果真是她想多了。 心情也略微好些了,她是极爱这厨子手艺的,不然也不会让叶灵儿送了好几年,没得叫人看不起。 拿起一块放进嘴里,她小口小口的咀嚼着,表情突然僵住了。 是纸条。 她用力的闭了下眼,只觉果然如此。 “蜜儿今日可有想我?” 姜蜜咬着唇看纸条,眼尾都红了,她强撑着把所有的糕点全部扳开。 “蜜儿meimei,你怎得还不同意亲事?” “孩子今日吐奶了,若吃的是蜜儿的奶水定然不会这样。” “蜜儿,我的roubang好想你的xiaoxue,你不想我的吗?” “夜里实在难受,只有用蜜儿的肚兜勉强慰藉一番。” “若不是被父亲关了禁闭,今日定要来见蜜儿。” “蜜儿,聘礼已经备好,只等你点头,你快些呀。” 七八张纸条摆在桌案上,密密麻麻挤在一起,姜蜜只觉头晕目眩,整个人快喘不过气来。 想到余生要同这样恶心的人度过,她便觉着浑身难受。 夜里,她一个人躺在床上,久久难以入眠。 父亲已经同她说过,下一次叶大人再登门便会同意她与叶湛的亲事。 想到此,她便止不住眼泪,好不容易被救出来,谁想只是给换了个更好地名头进去。 “蜜儿。”有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姜蜜一个激灵,差点尖叫出声。 “别叫,”男人捂住她的嘴,“是我,蜜儿。” “秦郎?”姜蜜小心地转头,便看见一张久违的英武面容。 “秦郎!”她欢喜地扑进他怀里,声音隐隐有些哭腔,“你怎么才来呀。” 秦绝思收紧手臂,用力地拥住姜蜜,“是我不好,都是我,别哭了…” 姜蜜把小脸贴在秦绝思壮阔结实的胸肌上,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郎君是不是嫌弃我?”她泪眼涟涟,湿了秦绝思的衣襟,让他心疼极了。 “怎会?我对蜜儿的心思,蜜儿难道不知?”他深邃俊朗的脸上全是心疼,“便是蜜儿当真嫁给了叶湛,我也定会把你抢回来的。” “可是,我都给叶湛生孩子了…” 秦绝思怜爱地亲吻她的额,“我们会有更多孩子的。” “那若是,若是镇南侯不同意呢?” 姜蜜抬头看向秦绝思,这是她最担心的问题了。 她早已听爹爹提起过,他们能顺利找到她是因为借用了镇南侯手下的精锐,她为叶湛生孩子的事定是瞒不过的,他怎会允许这样的女子进门。 秦绝思却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安抚,“傻姑娘,你以为我为何今天才来。” “不必担心,爹已经同意我们的事了。” “真的吗?”姜蜜脸上的泪迹还未干涸,眼里却都是欢喜,如一弯新月,清艳至极。 “蜜儿不信我?”他故意板起脸。 “信的,信的,”姜蜜连忙道,“我只是…只是太高兴了。” 秦绝思看着姜蜜欢喜的模样,只觉这一年多来提紧的心终于放松下来,他擦干姜蜜脸上的泪痕,温柔地将她拥入怀里。 “没有人能分开我们的,”他轻声道,一双凌厉的眼睛此刻温柔的能滴出水,“睡吧。” 今晚他不打算离开,一年多未见姜蜜的踪影,好不容易找到了又要面临父亲的压力,他心中十分想念,只是看着她的脸都觉着喜悦。 “郎君…”姜蜜缩在他的怀里,“你…你能不能松开我。” “怎么了?”秦绝思有些疑惑,正欲追问却发现衣服莫名濡湿,“这是…” 姜蜜的脸通红,嗫嚅几声才道,“是…涨奶了。” 涨奶…? 男人的眼逐渐幽深,“也是…” “蜜儿的奶子,想必大了许多?” 说着,他挑开姜蜜的亵衣,白色绣莲花纹的肚兜已经湿透,隐隐可见嫣红的奶头。 “奶头也变大了。”他说。 “郎君…” 姜蜜心中胆怯,虽秦郎已说不嫌弃,但那是还未见到她被yin玩后的身体,如若他见到,会不会… “哈啊…” 隔着肚兜,秦绝思已含住了姜蜜的奶头,锦缎制成的肚兜十分丝滑,被奶水浸湿。他轻轻吸吮肚兜中浸的奶水,又拨开女孩儿的亵裤,手探进她的花xue。 “sao水都要把裤子打湿了。” 他松开嘴里含着的布料,示意姜蜜脱掉肚兜,女孩儿乖巧的照做,眼里有担忧,也有期待。 她确实许久未做了。 要坐月子,又要愁叶湛的事,这许多烦恼压下来,便是自慰也是没有的。 两团雪白的浑圆暴露在男人的眼前,两颗红艳艳的奶头还冒着奶水,整个胸口都是白色的水儿。 秦绝思也有些忍不住,他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又一年多不曾有过欢爱,比姜蜜还要渴上许多。 他一口含住水润的奶头,大口地吸吮奶汁,手掌按揉挤压另一个奶子,每一下动作都冒出更多的奶水,连床褥都被打湿。 “蜜儿的奶水…唔…好甜好sao啊。”他急切地吞咽嘴里奶白的水液,迫切得想要和姜蜜交缠的更深。 “郎君…郎君舔的奶头舒服啊…”姜蜜纤白的手指插进秦绝思浓密的黑发,尽情地享受奶头被厚重的大舌挑逗舔玩的快感。 奶水从细小的奶孔里被吮出的感觉更是让她几乎要尖叫,纤细柔软的腰肢难耐地扭动,在男人的手指捏住阴蒂的那刻更是剧烈地弓起,内壁疯狂收缩蠕动,喷射出大量yin水。 秦绝思的手掌全被打湿了,他有些惊讶,“只是吸奶便喷水了?” 旋即,他不再做前戏,只露出青紫粗涨的粗大roubang,凶猛地插进姜蜜紧闭的馒头xiaoxue。 “既如此,便先插你一插,” 他把一条细白嫩滑的腿儿放在结实的肩膀上,硕大的guitou毫不留情地干进她敏感的sao点,紧致的内壁让他舒服的眯起眼。 “sao货,这些时日怕不是饿着你的yinxue了。”他大手握住姜蜜的纤腰往自己的roubang上撞,丰满的臀被干的啪啪响。 刚生过孩子的身体rou感十足,yin媚的saoxue,挺翘的rou臀,会产奶的胸部,反倒比从前还要好cao。 “郎君…好喜欢郎君…唔啊大jiba…saoxue…喜欢吃…”姜蜜被秦绝思的roubang撞得话都说不清,浑身上下都泛着潮红。 “乖蜜儿,你sao水好多,”男人肆无忌惮的用大roubangcao干花xue,两个yinnang随着他的cao弄不断拍打花唇,sao水儿乱喷,弄得两人的身体都黏黏腻腻的。 “sao逼夹这么紧,是不是想吃jingye了?” 窄小的sao洞饥渴地吮吸roubang,yin水被cao弄的动作带出,姜蜜连哭带叫地哀求着,身体却不自觉地迎合。 秦绝思真是见不得姜蜜这幅yin荡的模样,布满青筋的大jiba生猛地干进她的zigong,叁两下便将guntang的jingye射在她的体内。 一波波的快感刺激着姜蜜的每一根神经,直到jingye灌满她的zigong,她终于克制不住地高潮了,紧窒的saorou绞紧roubang,白嫩肥美的奶子喷出奶白色的水线,淋了男人一身。 秦绝思的脸上,头发上,身体全被姜蜜的奶水淋湿了。他茫然地眨了眨眼,长长睫毛上的奶水掉在脸上,顺着肌理滑进嘴里,他看着姜蜜一身狼藉的yin荡模样,又压了上去。 第二日,镇南侯便亲自上门与姜家洽谈婚事,姜父本不欲答应,耐不过姜蜜与秦绝思苦苦哀求,最终仍是应允。 夜长梦多,为了避免再生事端,姜秦两家的亲事办的极为仓促。从下聘到成亲,前后也不过半月左右,但有了上次的教训,谁也没有不满。 秦绝思与姜蜜成婚的这一日,十里红妆,锣鼓齐鸣。 叶湛正在院子里哄孩子。 他抱着襁褓里的小不点,轻轻摇晃,嘴里哼着小曲儿,心情极好的样子。 “乖孩子,娘亲很快就要和我们团聚了,开心吗?” 那小小的,稚嫩的一团只傻乎乎地笑,他便也跟着笑,“开心呀?爹爹也是。” 他俊秀温柔的眉眼弯弯,纤长的手指伸进小不点的嘴里给他咬着玩。 “咦?是谁家在办喜事?”喜庆的锣鼓唢呐声隐隐传来,叶湛随意地问了一句。 想到很快自己也要在这样的热闹喜庆中迎娶姜蜜,心中便升起一股欢喜。 “待我与蜜儿成婚之日,定要比他们更热闹才是。” 他笑的开心,水墨勾勒的眉峰鼻梁在刹那间灵动起来,从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化成了俊美无双的人间公子哥。 “怎么都不说话?”他将孩子交给奶娘,转头却瞧见院内的下人噤若寒蝉的模样。 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脸上的笑渐渐没了。 “我说话不管用吗?” 仍是沉默,叶湛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眼见着便要发怒了。 终于,有一个人站了出来,颤抖瑟缩地跪在地上。 “回,回大公子!是…是…是姜小姐同秦世子成亲!” 高挑秀雅的身姿突然僵硬,那张如山水墨画般雅致清冷的脸突兀地失去了颜色,黑鸦般的发丝随意地垂在胸口,衬着白玉似的肌肤,无端多了几分脆弱。 “不会的…不会的…” 他茫然地后退,不断重复着不会的,胸口有什么在不停上升,叫嚣着要涌出来。 他捂住胸口咳嗽,每一下都咳出鲜红的血液。 “公子!公子!” “叫大夫!” 周围人潮汹涌,丫鬟小厮都挤在他的身边。 他却好似什么也听不见,只是不断地咳着,最后倒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