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情蜜爱:总裁的私宠娇妻 第23节
不行,她刚退烧,身体虚弱着呢?该不会身体又哪里不舒服了吧? 所以当霍思璇总算解决好个人大事,一身臭味的出来时,便发现刚才被打发走的司徒策又重新出现在房子里。 不得不说这次霍思璇释放的有毒气体确实厉害,隔着老远,坐在沙发上的两人就闻到了味道。 白擎泽还好,怎么得也给小女人个面子,只是眉头微蹙,假装若无其事。 可是司徒策不是啊,你想啊,他原本都上床睡觉了,又被某个男人从温暖的被窝里拉起来,本来就不爽,闻到这臭味,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下意识的捂住鼻子,非常嫌弃的说道,“嫂子,你大病初愈,要忌嘴的,吃什么东西了啊?” 霍思璇看到司徒策的样子,下意识的闻了闻身上的味道,好吧,是真的很臭。 当下她尴尬的停住脚步,不敢上前一步,深怕会熏着两位,特别是白擎泽,跟了他这么久,这男人有洁癖的事情她多少还是知一点的,恐怕等下这房间又得要消毒了。 白擎泽再怎么迟钝也知道刚才怎么叫她出来都不出来的原因了,敢情是拉肚子啊? “你肚子不舒服?” 他想上前却被霍思璇急忙叫停,“不,你别过来,你站在那里就好。” 白擎泽尊重女姓,还真的停住脚步不再向前。 当司徒策终于感觉适应了这不怎么新鲜的空气,把手从鼻子处放下来,不过他却一脸戏谑的说道,“四爷,我知道你心疼嫂子,想要好好给她好好补补,可是这有时候啊,是急不得的,中医有句话说得非常好,虚不受补。诶,你看嫂子现在就是这种情况,知道吧!” 霍思璇一脸汗颜,就一碗烧焦了的白粥,还补呢?刚才她可是把昨天吃下去的都全部贡献出来了,她这都快虚脱了好吗? 白擎泽一张脸黑的都快出沟油了,他紧蹙着眉头,指了指桌上还残留的白粥,不确定的问道,“喝粥也会吃坏肚子?” 司徒策顺着目光看过去,反正离得近,也不差动手再细看一下,看到锅底的一层黑焦底,额头三条黑线。 他嫌弃的用汤勺搅了搅只薄薄盖住锅底的白粥,不确定的问道,“嫂子刚才就吃了这个?”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白擎泽面无表情的问道。 一旁的霍思璇急得直跟司徒策使眼色,可是人家不出戏啊,他只是一直盯着面前这锅粥,紧接着还义正言辞道,“当然有问题啊,你知道嫂子大病初愈的,本来肠胃就弱,你还让她吃烧焦了东西,我说四爷,你们白家的厨师到底干什么吃的?” 顿时,周遭的空气以一种诡异的速度安静下来。 霍思璇小心翼翼的看向白擎泽,连喘气都不敢大声,深怕会让惊着盛怒中的狮子。 正文 第三十九章 :你就是个傻女人 偏偏司徒策还没有在状态外,他歇了一口气,不要命的继续挤兑那个‘白家厨师’。 “四爷,我看呢,这样的厨师应该开除了。” 霍思璇这次连瞥都不敢往白擎泽处瞥一眼,她也顾不得身上还未曾散去的味道,走到司徒策身边,拉了拉他的衣袖。 “怎么了?嫂子,你放心,四爷虽然脾气不好,可是到底还是大方的,既然这厨师不合格,就让四爷开了他。” 司徒策以为霍思璇怕麻烦,非常好心的同她解释道。 霍思璇整个人都快处于疯癫状态了,这男人出门是不是少带几根筋啊,没看到人家白擎泽脸上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吗?他怎么还能如此淡定的喋喋不休呢? “那个司徒医生啊,你看时间也不早了,而且我也没事了,不如你就回去休息吧!”霍思璇不由分说的推着司徒策往外走,深怕他再呆下去,会直接被人从窗户边扔下去,这可是二楼,虽然摔不死,但怎么得也会受伤吧。 司徒策被霍思璇推得一脸莫名其妙,他这话都还不是没说完吗? “嫂子,你别急啊,我总得给你留点药吧?” 好在这次出门带得齐全,这止泻药还就真带了,要不然这外面刮风下雨的,出门也麻烦。 霍思璇停下动作,动作迅速地接过司徒策的药,之后便非常没义气地把人赶了出去,最后还得出了结论:妈呀,这男人还真够重的。 她靠在门背上喘了口气,再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直到感觉一道目光朝她袭来,她这才想起屋里还有尊大佛呢? 讪笑的朝男人靠近,扯了扯嘴唇,假笑道,“那个刚才流了一身汗,我先去洗个澡哈!” 路过男人身旁的时候,被人用力地拉住了胳膊,扯了两下,没挣脱开。 霍思璇只能认命的闭了闭眼,收起脸上的无奈,转过头,笑着说道,“还有事吗,擎泽?” 白擎泽复杂的看着面前这张还不够他一只手巴掌大的脸,这丫头为何有时会让人这么心疼?一个用力,小女人一个踉跄跌进了男人怀中。 霍思璇一想起身上的味道,下意识的想要反抗,好吧,反抗无效。 “傻瓜,你怎么这么傻?明明不能吃的食物,为何你要咽下去。” 白擎泽紧紧拥住小女人,无奈的低声呢喃道。 霍思璇见挣脱不开,索性也不挣脱了,任由他抱着,最好把他熏晕了才是。 “璇儿,你知道你这样,我会心疼的。” 白擎泽从没来觉得他的心像此时这般被人小小捧在手心里呵护着。 是,他身边的女人哪个不是追着他,捧着他?但是那些女人无非是想从他这里得到更多的好处,而霍思璇不同,她只是个傻女人,一个傻得不能再傻的女人。 被抱着完全不能动弹的霍思璇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不解的上下煽动着,金主晚上这是怎么了? 她轻轻的推了推男人如铁一般的臂膀,小声的说道,“擎泽,我身上粘粘的,好不舒服,要不然你让我先洗个澡?” 其实她更想说的是,她身上都这么臭了?你怎么还能抱得下去?她自己都嫌弃自己了好吗? 白擎泽却不管这么多,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一直不肯松开,他的下巴顶着小女人的脑袋,眯着眸子,低喃道,“璇儿,再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 隔天,霍思璇已经生龙活虎了,休息足够的她大清早的便起床跟白擎泽一起坐在餐桌上用餐。 司徒策稍微晚了一些,不过还好,还能赶上饭点。 “早上好,四爷、嫂子。” 他一脸痞痞的同两人打招呼,同时还调皮地同霍思璇抛去几眼不明深义的媚眼。 霍思璇可没忘记昨晚的糗事,一张脸红的跟个大苹果一样,巴掌脸都快到碗里去了。 白擎泽警告性的瞪了一眼司徒策,不咸不淡地问道,“你怎么还在?” 司徒策顿时感觉一颗心受伤了,他怎么能忘记这男人过河拆桥的劣根性呢?他捂着心口,故作伤心的质问道,“四爷,你怎么能这样呢?” 白擎泽毫不在意的挑了挑眉,“我怎么了?我只说让你昨晚留下,现在天都亮了。” ……司徒策朝白擎泽比了个中指,行,算你狠! 他低头吃早餐不说话还不行吗? 白家的早餐原来一直是采用西餐形式的,只不过今天为了照顾病人,白擎泽特意吩咐厨房今天做的清淡点,所以白粥最清淡了。 封野贴心的替司徒策添了碗白粥端上来,刚才还打算息事宁人,一心只吃早餐的司徒策,看到质地黏稠的白粥时,抓住还未来得及离开的封野问道,“封管家,今天这粥是谁做的?” 封野不明就理,不过仍旧笑着回答道,“司徒少爷,这白粥自然是厨师做的。” 司徒策用汤勺搅拌了下白粥,再闻这味道,很香啊,跟昨晚在霍思璇房里见到的完全不一样啊?所以说嘛,这才是正儿八经该是厨师应有的标准啊!难道昨晚的粥是…… 霍思璇没想到司徒策还对昨晚的事情念念不忘,有句话说得非常在理,人要作死谁都挡不住。 她现在只祈求司徒能保住小命。 霍思璇一边喝着碗里入口即化的白粥,一边这双灵动的大眼睛四处观察着,随时观察状况。 “四爷,该不会昨晚那粥是你煮的吧?” 既然有了大胆的猜测,就应该再大胆的验证求证嘛,司徒策冒着不怕死的精神,笑着问道。 白擎泽原本一直都在优雅的进餐,听到司徒策的问题,手中的动作微微一停,冷眸瞥了过去,把男人看好戏的神态尽收眼底。 他眯了眯眼,冷冷的问道,“是我做的,有意见吗?” omg的,司徒策虽然有了大胆猜测,大胆验证,可是这结果还是tmd的太无法让人接受了吧? 堂堂璟世财团执行长、龙门当家人竟然下厨?这比看本年度最恐怖的恐怖片都要惊悚好吗? 他吃惊的张着一张可以容纳一个鸡蛋的嘴,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跟神一样的男人。 白擎泽被他的神情弄得尴尬极了,面上露出不正常的绯红,恼羞成怒的说道,“收起你的嘴脸,吃完饭马上滚蛋。” 惊讶过后的司徒策开始彻底的对霍思璇刮目相看了,这得要真爱才会受到的待遇吧?堂堂白四爷为一个女人下厨,说出去都没有人相信吧? 正文 第四十一章 :过客吗? 要知道四爷一向对女人大方,每次给的分手费都足够人家在同城买套房了,但是甘愿为她下厨的,全天下恐怕就仅此一人吧? “嫂子,四爷都为你亲自下厨了,你也不表示表示一下啊?”司徒策欠扁的朝霍思璇暧昧的说道。 霍思璇咽了咽口水,表示下?昨晚跑了好几趟厕所难道还算不上有诚意吗?她想过了,为了小命着想,以后但凡是白擎泽做的东西,她坚决不碰。 “呵呵,司徒你真会说笑,吃饭,吃饭哈!” 最后,她讪笑的打哈哈着,手中的动作更是一秒都不肯停下,拼命往嘴巴里塞东西,就怕这气氛尴尬下来。 整整一个星期,霍思璇都没有接到霍霆深的电话,她一直以为弟弟会是最体谅自己的人,可是到头来,最不能原谅自己的人就是弟弟! 她坐在飘窗上,看着窗外的夜景,不知不觉间又陷入沉思。 白擎泽一回到房间,便看到小女人衣服单薄的正对着空调,眸中不由闪过一抹担心。顺手抄起沙发上的外套,走到女人身边,替她轻轻的披上。 霍思璇透过玻璃上的倒影,看到是白擎泽时,收起眸中的情绪,笑着转过头,“擎泽,你回来了?吃过饭了吗?” 白擎泽替小女人捋了捋双颊的头发,嗯了一声,紧接着揽过她的身子,往沙发上走去。 “刚才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连我开门进来都不知道。” 霍思璇面色微微一怔,不过很快被她掩饰过去,待到抬头看向男人时,又是一副无忧无虑的模样,“没在想什么,可能在家里太无聊了。” 一双精明的眸子不动声色的眯了眯,低声道,“哦,是太无聊了吗?” 霍思璇在男人身旁坐了下来,自发地偎进男人的胸膛,听着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便感到无比的安心。 她乖巧的点了点头,有些自嘲道,“是啊,以前还跟着舒伟的时候,一天到晚就光顾着照顾家里的大小事务,虽然没上班,但所有的私人时间都被占据了,甚至还恨不得一天有四十八个小时,不过现在就不同了,四爷你什么事情都不让我做,我除了吃就是睡,你看我无聊的都快长草了。” 白擎泽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小女人的秀发,柔顺光滑的手感简直让他爱不释手。 “既然无聊的话,不如找点事情做做。” 听到男人的提议,原本一直沉寂的心突然不安份的跳动起来,她激动的抬起头,满是期盼的看向男人,不确定的问道,“我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