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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珩大受震撼,看莫珈的眼神立即就变了, 特别想问一问这俩人到底是发展到什么地步了,竟然已经到了互相串味的程度! 然而,莫珈在拓跋泓说完之后,脸色也变了变, 一向冷淡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的羞涩之意, 还未等明珩开口询问, 就咻的一声蹿上了屋顶,也不知道是不想被明珩逮着问,还是不好意思面对他们。 明珩仰着脑袋, 盯着站立在屋顶上极力维持高冷形象的莫珈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深深叹了口气,那声叹息似感慨又似敬佩。 拓跋泓笑着拍拍他的脑袋,拽着自家一脸八卦的男人离开了虎园, 又懒洋洋对屋顶上的莫珈道:“害羞完了就下来,还嫌那头金发不够惹眼呢。” 莫珈没有回应,不过在他们走远了之后,身后又咻的一声,响起了轻盈的落地声。 明珩回到屋里还抓心挠肺得好奇莫珈身上到底为什么会染上泽玺的味道。回想起自己, 第一次见虎子时, 虎子也没有对自己呲牙, 不过那是因为前一晚他和拓跋泓刚经历最紧密的结合,自己身上还留着拓跋泓的味道,以至于让虎子误以为自己就是他主人。 如果把自己的经历套用到莫珈身上,那不成他俩昨晚也那什么? 明珩觉得不可思议,同时也不敢置信。昨晚隔壁明明一夜安静啊! 想了半天也没想通,明珩决定问问拓跋泓的想法,然而一向最热衷于将这两人拉郎配的拓跋泓对于如此劲爆的信息却显得兴致缺缺,回到屋里就靠在软榻上翻看一本话本。 明珩纳闷问:“你的反应怎么这么冷淡?你这是知道真相还是不关心?” 拓跋泓从书本里抬起头,对着明珩无所谓地笑了笑:“我关心他们做什么,我只关心你什么时候才能再沾上我的味道。” “……” 你以为我不想吗!明珩没好气地在心里回答。想想他也才二十出头,正是龙精虎猛的年纪,心上人在怀难免心猿意马,这种事情哪能不想,然而为了拓跋泓的安慰和肚子里的孩子,他只能忍耐再忍耐。但偏偏,拓跋泓完全不理解他的良苦用心,三天两头就来撩他,把他撩起来了又啥事都不能干,都快把他憋疯了。他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一头饿急的狼,哪天忍无可忍了大概就是理智崩盘的时候了。为了避免这一天的到来,这些日子,他都会刻意避开和拓跋泓聊起这方面的话题。 这次也一样,拓跋泓话里的暗示意味十分明显,但他只能假装听不懂,伸手摸了摸对方圆滚滚的肚子,自顾自跟孩子们说话。 “宝宝,你们困不困啊?饿不饿?你们第一次来京都,想不想出去逛一逛呀?\ 拓跋泓本来还抱着手臂,一脸不高兴地用眼神谴责明珩居然故意转移话题的行为,但是听到后面半句话他也顾不得不高兴了,立即来了兴致,捏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带宝宝们逛京都啊——听起来很不错嘛。” 明珩一愣,他本是为了不让拓跋泓继续那个话题才随口一提,没想到拓跋泓还当真了,担忧地皱起了眉头:“你真的要出门?” “那还有假。”拓跋泓挑起嘴角轻笑,从榻上坐了起来,拍拍明珩的肩膀,端起了架子,“爱妃,帮本王更衣。本王今日就要带着肚子里的孩子们来个京都一日游。” 明珩听到爱妃两个字嘴角疯狂抽搐了好一会儿,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快步走到衣柜前,翻出了一条水粉色的罗裙兴冲冲地跟拓跋泓展示:“穿这个怎么样?” 拓跋泓看着那条粉粉嫩嫩的裙子没有勃然大怒,也没有扭扭捏捏,十分爽快地点了点头:“就这条吧。” 明珩抱着裙子笑眯眯伺候拓跋泓换衣。 所以说,论起恶趣味,这两口子半斤八两,谁也没好到哪儿去。 拓跋泓又一次穿起了女装,两人的容貌也重新易容成了刚到京都来时的模样,叫来了管家准备马车,就手挽手出了门。 乌蒙被派去保护贺泽玺了,所以莫珈自然而然就接替了乌蒙的工作,成为了二人的侍卫兼车夫,要跟着他俩一起出门。 莫珈一头金发还有那双蓝眸子实在是太惹眼了,就这样出门一定会成为人群的焦点,明珩本来提议给他戴一顶纱帽,将他的整个脑袋遮住算了。结果只见拓跋泓拿着一根毛笔在一碗无色透明的水里蘸湿然后往莫珈的金发上一涂,大概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莫珈的头发竟然变成了黑色。 目睹了一些的明珩惊讶地连连称奇,对于自家媳妇儿的敬佩是更上了一层楼。 自家媳妇儿究竟还有多少惊喜是他不知道的! 总之,经过拓跋泓的一番改造之后,莫珈的一头金发就变得乌黑如墨,异域的特征一下子就没那么明显了。不过那双蓝眸子实在不好弄,拓跋泓也没做改变,到时候若是有人问起来就说是天生眼有疾,应该也就没人会多问了。 三人一番乔装改扮后总算出门了,他们的第一站就是城中的花淮楼。 地点是拓跋泓挑的,明珩一听这地名还有一瞬恍惚,那里可是他和拓跋泓初遇的地方啊,当然这个初遇是指得成年之后。 想当初,拓跋泓还是贺泽玺,自己当时还对“贺泽玺”一往情深,从官则那里听说泽玺回京,在花淮楼宴请好友就厚着脸皮跟去了。本来是想借这机会跟“泽玺”说说话也好的,谁知刚坐下没多久就被一杯刀马酒灌倒了,醉得人事不省。当时他还在疑惑好好的桃花酿怎么就变成西北烈酒了,现在想来估计是拓跋泓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