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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满意地点了一下头。 易尘良看他这么认真的样子,心像被羽毛轻轻扫了一下,他拿过云方的手机,“咱俩还没合过照呢,来,拍一张。” 云方倒是没有拒绝。 他们坐在海岸边上,对面是初升的太阳与平静的海面,都不太熟练地面对着手机上的镜头,拍下了两个人的第一张合照。 “等我手机修好了就用这张做屏保。”易尘良把手机还给他,“记得发给我。” 云方低头看手机里的照片。 他和易尘良都是后背挺直,他甚至因为不太习惯对着镜头微微皱起了眉,两张冷脸挨在一起表情无比地严肃,看着不像情侣,倒像是气势十足地在挑衅。 云方:“……” 但是他俩真的尽力了。 海边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易尘良早就跑到沙滩上去玩了,站在海水里远远地冲他招手。 他把手机扔进兜里,从石头上跳下来,踩着软软的沙子朝着易尘良在的地方走去。 “我找到了两块石头!”隔着几步远,易尘良对他晃了晃手里的两块黑黢黢的小石头,“你来看。” 云方走到他跟前伸出手,掌心多了两块小指甲盖大小的石头,被海水冲刷地很圆润,放在手心里还有点凉。 普普通通,毫无特色,海边随手一捡能有一大把。 但是云方一眼就知道易尘良为什么捡得这么开心,“两块一样?” 易尘良从他手里拿走一块,开心道:“咱俩可以一人一个。” 云方笑了,摩挲了一下手里的小石头,道:“等会儿可以找个绳子编起来戴手上。” 易尘良道:“找谁编?” “我编。”云方把那块小石头揣进兜里,和易尘良一起沿着海边踩水。 易尘良一听来了兴趣,“你竟然还会编手绳?” “从别人那里看来的。”云方攥住他的手腕比划了一下,“你想戴红绳子还是黑绳子?” “跟你戴一个颜色的。”易尘良抓住他的手扣住,晃了晃,拽着他往前走。 易尘良不会游泳,只能在海边上玩玩水,没一会儿沙滩上的人多了起来,两个人都不喜欢呆在人多的地方,就慢悠悠地散着步回住的酒店。 昨晚在车上没睡好,易尘良洗了个澡就趴在床上补觉,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睁开眼就看见云方倚在床头,手指间缠绕着几根细长的红线。 易尘良的声音里还带着睡意,“你真会编啊?” “当然。”云方将最后几个结收紧,“手腕。” 易尘良把自己的左手腕递上去。 几根细细的红线编成了手绳,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是一条红绳,那个指甲盖大小的石头被巧妙地缠进了手绳中,表面缠绕着的红线结成了个样式繁复的图案。 云方低着头,仔细地给他系好,红绳在手腕上颜色热烈又莫名地和谐。 “好看。”易尘良实话实说,自己美滋滋地欣赏了半晌,盯着自己手上的绳子翻来覆去地看,“这石头上你是不是编了朵花啊?还怪好看的,你从哪里学来的?” “是个结。”云方捏了捏他的手腕,“从前跟着位阿婆学的。” ——那是位年逾古稀的和善阿婆。 阿婆很擅长编东西,村里的姑娘们都很喜欢去她那里学着做。 阿婆年纪大了,但是手很稳,几根细细的红线在她手里翻飞,像花间的蝴蝶。 “这个……结只能编给自己喜欢的人哩——”阿婆的缅甸语说得不太清楚,他到现在也不知道她说得是哪个词。 “用红线编上,扣在他的手腕上,”阿婆特意放慢了动作让周围的姑娘们看清楚,“这辈子以后不管他走到哪里去,你都能晓得,他有什么苦头灾厄,你都能替他担一半……” 姑娘们笑做一团,有人问:“阿婆,那下辈子哩?” “一辈子才刚开始,你就定好下辈子啦?”阿婆揶揄地笑她,“你中意哪个情郎啊?” 一群人嘻嘻哈哈闹做一团,有人喊不远处背着枪的人,“阿良!阿良!有人要送你手绳呀!” 被喊的人只是淡淡地往她们那边看了一眼。 “换个人吧,阿良的心是石头做的!”有姑娘笑嘻嘻地推了旁边的人一把,“阿婆,我能不能也戴上?和我家哥哥戴一样的!” “你要是舍得让他给你担一半苦头灾厄,就给自己也戴上。”阿婆笑道:“女儿家的苦头太多哩……” 他在不远处听着,目光从阿婆手里的红绳上扫过,就记住了那个结的样式—— “你的呢?”易尘良低头去找,从枕头底下拽出了根编好的红绳,“我给你戴上!” 云方望着他。 易尘良拿着红绳奇怪道:“你石头上的结怎么跟我不一样?” “可能是不小心编错了。”云方伸出手腕来笑道:“小易,给我戴上吧。” ◎作者有话说: 他们说我的心是石头做的。 我就把那块石头系在了你的手腕上。 第81章 感冒 宋丽丽看着面前西装革履彬彬有礼的男人, “你是?” “我姓周,叫周昂。”周昂冲她微笑道:“我是代表易尘良的亲生父母过来拜访的。” 宋丽丽脸色瞬间煞白,忙不迭失地撇清关系, “我们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官司都打完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