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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彬是见识过年丰的饮食习惯的,所以不会质疑林钊,包思齐看来看去觉得不对劲了。 “你是不是不够了解你师父啊,我怎么觉得他看见祁哥饭盒里的肥肠挺馋的……” 温彬和林钊对看一眼,从对方眼里读出了一种最不可能的可能:他馋的不是肥肠…… 温彬没接包思齐的茬招呼大家,吃饭吃饭凉了快吃。 祈雨一碗饭下去无比满足一抬头看见年丰盯着他不由自主摸了摸嘴角:“我脸上有饭粒?” “没有,走了。” 年丰起身拿着空饭盒走去了水池,祈雨提着饭盒跟了过去,温彬他们选择了再坐会,一人拿着一个苹果坐在位置上啃,谁都没说走。 祈雨跟着年丰站在水池边,年丰倒上洗洁精兑上水用手指一点点的擦着饭盒,祈雨挤了很多洗洁精淋了一饭盒水端着饭盒晃荡,也不上手,晃完倒掉继续。 “你干嘛?”年丰在祈雨挤第三次洗洁精时忍不住出声了。 “洗饭盒啊,还有油呢。” 年丰把饭盒放进水池从祈雨手上夺过饭盒:“洗洁精要钱买的!” 年丰把祈雨的饭盒仔细洗了一遍冲完水塞回给祈雨,默不作声清洗好自己的饭盒,甩了甩水捏手里走在前面,心里暗暗发誓下次绝对不来食堂吃饭。一顿饭差点吃得心梗…… 祈雨看看手上的饭盒觉得跟自己洗的也没啥差别嘛…… 祈雨打开烟店老板给的摄像存档看了会只能先把单独的人先摘出来,因为距离对面几家店较远,摄像质量并不高,勉强分得清人数,性别。难怪包思齐搞了一天也没有太大的进展…… 第二天上午九点过包思齐看到了刘斌的入境信息,祈雨让他继续在办公室扒拉监控,他带着另外三个人匆匆走出办公室直奔镇上的旅店。 三个人刚走到镇中心主要街道,迎面走过来两个少年本来并肩贴一起的走姿忽然分开,祈雨余光里人影一动他下眼睑一缩扭头叫了声:“孙喆。” “诶。” 孙喆收住了脚步,祈雨上下打量了今天又换了身衣服和鞋子的孙喆以及旁边另一个身高稍矮,穿着打扮也是不便宜的男生。 “这谁啊?”祈雨扬了扬下巴。 “这是我学长,担心我回来处理不好父母的事情,陪着我回来的。警官凶手抓到了吗?” “还没有,为了你的安全你最好少在外面瞎晃悠,要不我让派出所给你安排两个人保护你。”祈雨说完眼神探究的在两个男生身上扫了几个来回。 孙喆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会注意的,谢谢警察叔叔,我们先去吃早饭了。” 孙喆拽着学长离开了祈雨的视线范围,祈雨扭头带着人走进了几步之遥的旅店,在前台查到了刘斌的房间号。敲门后刘斌很快打开了房门,对于突然造访的警察,他没有一点诧异让开门把祈雨他们放进了房间。 一间普通的标准间,桌子上放着一个背包,房间里空调开得比较低,祈雨还没吭气,刘斌自己主动开腔了。 “孙书福那孙子死了是吧?因为我之前说过要砍死他所以你们找上我了是吧?” “对,所以案发7号那天晚上你在哪里?” 刘斌从钱包里掏出一沓票据翻出几张递给祈雨:“去临县送货了,这是停车票,还有我在自动柜员机存钱的存根。” 祈雨看了眼没有时间的停车票没说话,不过自动取款机上面倒是有个存钱时间,6月8日凌晨十二点过。祈雨用手机拍了存根后退给了刘斌,温彬问他回来几天为什么不回家住。 刘斌对着空调努了努嘴:“暮桥村那个用电扇都要闪几下,全年365天,有300天晚上都要停电的地方,这个天我住不了。” “说说你知道的孙书福的事吧,想起什么说什么。” 在刘斌口中听到的版本基本就是村民和柯呷说的结合版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刘斌家是当年被骗钱最多的几个之一,而他也是村里读书时成绩最好的一个。 刘斌提起对孙书福的恨意毫不掩饰,直言不讳地说:“他死有余辜死不足惜,他这十几年都是白得的,如果村里不是看孙老师面子,他早就被乱棍打死丢去山里喂野兽了,还能活到今天作威作福?在大家面前装穷,把钱转移出去给儿子吃喝玩乐。我是没有途径,我建议你们查查孙书福的资产,我估计啊不少隐性资产。我觉得你们也别浪费警力查谁弄死他了,恶有恶报天都要收他!” “除了你们村的你还知道孙书福骗过别的人吗?”祈雨问。 “我听我父母说孙老师带着他三四岁就进教室听课,所以他的\'同学\'遍布鲁姆那,外村估计没那么好骗,我们村的因为跟孙老师亲近信任他,当然也是书读少了被他忽悠几句贪心了,哪来那么好的事情呢。”刘斌说到这连连叹气。 “那你知道和孙书福一个教室待过的除了他正式上学那些还有别的最大多少岁吗?” 刘斌摸了摸耳朵:“这个我还真不清楚,不过你们可以推算,孙书福差不多三四岁就进了教室,孙老师是小学老师,他们那个年代小学五年制还是六年制来着?反正最大就是大他九岁呗,你们可以去中心小学问问,当年孙老师教过的班级,那边应该还有存档。” 祈雨走出刘斌房间把刚才拍下来的存款存根,刘斌提供的地址发给了包思齐,叫他去找银行查监控看看当天去存款的是不是刘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