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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你对我作品提出的建议和意见,下一次我一定在创作过程中多加注意你说的细节,下一件作品一定会是更完美的作品。” 年丰啼笑皆非:还想着下一次?他任务完成给祈雨打了招呼退出了询问室,祈雨敲敲桌子把痴迷望着年丰背影的李浩的注意力拉到了自己身上:“行了,给我们讲讲你的创作过程吧。” 薛斌第一次找到李浩看病是在白天,李浩检查后确定了薛斌不是疑神疑鬼,确实是感染了X病,他故意告诉薛斌是皮肤湿疹,给薛斌开了些不顶用的药膏药片让对方回去服用,最初他只是想在薛斌身上多赚点钱而已。 不出所料,薛斌的情况越来越严重,有天快关门时候再次来找他,这次薛斌情急之下失言说出了自己和他人配偶保持不正当关系的事实。 “yin者该死。”这是李浩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他几次试探后吃准了薛斌不敢去正规医院检查,展开了自己的正义计划。两年前有一个氢氧蛋白异常的病人每个月去云孜牧华取药后找他帮忙注射,那个病人口服药加注射病情控制得很好,他时不时会偷偷留下一点点药粉存储起来,他每次不敢弄多怕影响效果,病人发作惹麻烦,偷偷摸摸弄了一年多存了半瓶。 他决定对薛斌下手后,有次趁那个病人刚从云孜牧华回来带着新开的药,他以看看的名义失手掉地上了一颗药丸,然后得以留存下来。薛斌不肯去医院确诊总想要特效药,李浩说有但是效果不确定。他和薛斌约定了5日晚上8点去他家里给他打针,给了他一片药叫他提前半小时空腹服用。 那天因为病人输液耽误了,李浩到达薛斌家已经八点过,薛斌服下药物后已经有点起效,在头晕的状况下坐到了床角让李浩给他打了两针。 第二针还没注射完毕,李浩就昏死了过去,注射后几分钟李浩心脏停止跳动,停止了呼吸。他把李浩架起来弄到卫生间,扔到地上用携带的手术刀割开了动脉,让鲜血慢慢流出,然后离开了薛斌家里,路上给护士打包了一份凉粉回到诊所继续坐诊直到关门。 他让护士先走他关门,他拿出了诊所里准备的隔离衣还有一些一次性用品借着夜色掩盖再次回到了薛斌家里。他估计血已经流得差不多开始残忍的凌虐尸体。不过因为他从来没有主刀过手术,所以下刀的技巧不够娴熟导致完整性方面比他预期的效果差了很远。 “他的皮肤在哪里?”祈雨问。 “扔进深山老林喂野兽了。”李浩打了个哈欠。 “不可能,那是你的作品的一部分,你怎么可能随意丢弃。” “他不是一个完美的作品,所以不值得保留!” 温彬补充问了李浩几个问题后,安排曲瑞川和包思齐把人送到派出所的专用羁押室关了起来。祈雨走回办公室,桌上摆着整齐的盒子,他打开看虽然已经凉了,不过菜色一看就不是食堂出品。曲瑞川回来说,是柯所给大家送来的。他让温彬给林钊他们拿几份过去,他给年丰送一份上楼。 他打开盖子挑了一份年丰能吃的提着上到三楼敲响了年丰的房门,过了会穿着睡衣头发耷拉着的年丰拉开了门,眼前的年丰和那个总是衬衫领带黑皮鞋的年法医相去甚远,年丰眼睛都没睁开靠在墙上问祈雨是不是又要验什么。 祈雨把饭盒递给年丰:“柯所给大家买的,你这几天也没好好吃饭,你放着饿了有的吃。” 年丰提过袋子说谢谢,祈雨转身要走,年丰叫住了他。 “祈雨,李浩交代了吗?” “交待得彻彻底底,他确实因为察觉了薛斌和他人伴侣有不正当关系想着模仿菲拉斯惩戒yin乱者。谢谢你!”祈雨的感谢是真心的,如果没有年丰的验证,他们可能很难想到凶手会是李浩,更不可能这么快抓到他并且让他交代得这么干脆利落。 年丰揉了揉眼睛,深吸几口气:“你有没有什么启发?” “什么启发?”祈雨不懂年丰问的意思。 “我说两句你别生气,我不是有意要听你的电话。” “你说吧,我不生气。”祈雨自认为自己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所以无论年丰听到他什么电话他觉得都没什么。 “那次你父亲打电话来,我接到了他把我当成了你,一口气说了很多,他很担心你。希望你感情上不要走歧途,其实我觉得感情上没有对错,你喜欢谁是你的自由,但是不要做破坏人家婚姻的第三者。”年丰一口气说完,低垂着眼看着手里的饭盒。 “我做破坏人家婚姻的第三者?”祈雨莫名其妙。 “你父亲让你找个正经人家的女孩交往,我觉得这个建议很好,这个事情是原则性问题不是说照顾老人情绪,我是不希望你行差踏错,在工作上你很有天赋但是不要因为私生活耽误了自己的前途。”年丰的语气非常真诚。 祈雨看着年丰微低的头顶中间的发旋觉得特别得晕眼睛,他闭了闭眼冷笑一声:“在你眼中原来我是这样的人,不好意思脏了你的空气了。” 祈雨说完转身离开了三楼,年丰手伏在门上本来如潮涌翻滚的困意这会退得干干净净,他仰着头深吸一口气关上了门。 之后的时间里,祈雨都在围着薛斌的案子打转,虽然李浩招了,可是案情太过恶劣加之丢失的身体部分没有找回,客观证据链变得尤其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