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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中人就没有笨的,一人能想到的,其他人也能,就算不能,也会有人点明。 人们看着热闹,光束墙里继续吸引着人们的目光。 画面上,齐桓在薛子徽真诚的道歉声中站起了身,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薛子徽,自从看清薛子徽的真面目后,他就不再爱薛子徽,所以在没有了恋爱脑作祟后,他突然就觉得薛子徽并不如自己以往认知的那么完美。 “桓桓,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你知道的,薛家不可能让一个无后的同性者继承家业,我也是不得已才不能公开你的存在,你放心,以后我都以你为先,等我继承家业就让所有人知道你才是我最爱的人。” 根本就不知道齐桓早就看破了自己的真面目,薛子徽还在努力洗白着自己。 认真看着薛子徽好一会,齐桓突然笑了起来,笑起来的他很好看,“子徽,你既然口口声声说爱我,我想问问,你真的能像沈濯那样出柜吗?你真的也能给我一个承认我存在的订婚吗?”说这话的时候,他眼底深藏着一丝期盼。 “可以,桓桓,我可以马上向全世界公布我爱你。”深情地看着齐桓,薛子徽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对方的要求。 薛子徽答应得太快了,快到齐桓眼底的希望瞬间熄灭。 同床共枕了十几年,他哪里不了解枕边人的性格,所以,他还是被抛弃的弃子,想明白这一点,齐桓笑了起来,然后坐在床沿眼睛梦幻地说道:“子徽,我想你像以前那样对我。” “好。” 就算浑身无力,薛子徽也挣扎着爬起来满足齐桓的要求,命在别人的手里,哪怕他此时恨得想要了齐桓的命,但他也得忍。 跪在齐桓的面前,薛子徽捧起了对方的脚,然后慢慢亲口勿了起来。 做这些的时候,他其实想吐,无比的想吐,感情在的时候,这是闺房之乐,当这种事变成胁/迫时,那就是侮辱。 看着画面上什么都没有穿的薛子徽跪在齐桓的身/前亲口勿齐桓的脚面时,薛家庭院一片安静,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片毁三观,虽然大家不耻薛子徽与齐桓这对狗男男的做派,但看着薛子徽低声下气跪在齐桓面前时,大家就感同身受地察觉到了薛子徽的憋屈。 侮辱的憋屈。 这是齐桓在侮辱薛子徽。 “我猜,薛子徽一定是做了什么特别过分的事伤害了齐桓,不然,齐桓不会做得这么绝,他们这不是和解,是鱼死网破。”愣愣地看着墙上的画面,指点江山的年轻人最终发出一声叹息。 可以看出,齐桓确实是爱薛子徽的,而且是深爱。 爱却如此伤害,那就是死心了,一个人要对另一个人死心,那必定是伤到了极致。 一时之间庭院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再说风凉话,也没有人再出言讥讽,大家静静地看着墙面上的直播,各自内心翻滚着,他们在深刻的检讨,检讨自己有没有欠下这样的感情债。 看着被整得无比凄惨的薛子徽,人人自危。 就在大家心有戚戚然的时候,沈濯也找到了谢清华,看着神色紧张的邹文兵,沈濯直接下了命令,“出去。” 紧张地吞了吞口水,邹文兵下意识把目光对准了谢清华。 虽说此刻的沈濯看起来很恐怖,但谢少也一样很可怕,他谁都得罪不起,也就不敢擅自做主。 “你先出去。”邹文兵帮了自己大忙,谢清华肯定不能过河拆桥,更重要一点,他需要薛家有这么个内应。 “好!”谢清华一发话,邹文兵立刻屁颠屁颠地滚出了房间。 邹文兵一走,保镖头子直接帮忙把房门关上,得,房间里就只剩下一脸平淡的谢清华与面沉如水的沈濯。 看着靠在窗户边的谢清华,沈濯走过去一言不发就把人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他吓坏了。 他以为今生又会重蹈前世的悲剧,所以在看到安全无比的谢清华时,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有多高兴,知道他真实心情的只有他的心脏,因为他的心脏正在快速而用力地跳动着。 被沈濯一言不发抱住,谢清华有一瞬间是懵/逼的,沈濯装了一个多月君子,他的警惕心放松了,才有了这意想不到的拥抱。 因为懵/逼,他就没能在第一时间摆脱沈濯,“放开!”寒着一张脸,谢清华眼里射出了杀人的光芒。 “清华,让我抱抱。”把头埋在谢清华的脖颈里,沈濯的声音有点低哑,也有点暗沉。 本就怨恨沈濯,再加上今天刚刚看到沈濯与薛子霁一起离开大厅,恶心无比的谢清华怎么可能如沈濯的意,挣不开被紧紧箍住的两手,他干脆抬起脚丫子对着沈濯的脚就狠狠地跺了下去。 看力道,如果沈濯不退,脚丫子不说被踩扁,起码也会受伤不轻。 这样的损失沈濯损失不起,幸好上一辈子两人是同床共枕的情侣,早就清楚谢清华性格的沈濯在谢清华抬脚的瞬间就抱着人顺势往前一冲,在把谢清华抵靠在墙上后,他才松了一口气。 沈濯松了一口气,没跺到人的谢清华差点被气死。 “沈濯。”警告的声音透着森森寒气,谢清华生气了。 很久都没有这么抱过鲜活的谢清华,突然得到温暖的沈濯怎么可能就这么乖乖的放手,“清华,我之前去见薛子霁了,他跟我说,他掌握了你的秘密。”吸取了前车之鉴,他现在是乖乖交代行踪的好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