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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贺弦。 贺弦望着窗外的浓黑夜色,尽管身后开门的动作很轻,他还是敏锐的辨别出了是哪间病房。 他头也没回,散漫开口,“时璟?” 身后人犹豫了一下,才慢慢朝他走了过来。 初放下高强度的工作,住在这巴掌大小的病房也算是一种别样的享受了,他总觉得自己这些年来虽然行事不讲情面,但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怎么就忽然被人算计上了。 原本他是并不相信时璟的,怎么可能就碰巧撞上那辆轿车停在车位。 但事实就摆在眼前,他不相信时璟也要相信事实。 还有另一件事实。 “贺龄有没有跟你说过,你很像一个人。” 时璟实话实讲:“……有过。” 贺弦懒洋洋转过脑袋。 视线还没来得及扫到时璟,便看见走廊另一侧的安全通道处,一位穿着一身黑的男人走了出来,黑衣人与他目光相撞,或许是心虚或许是别的原因,黑衣人忽然转身跑进了楼梯里。 贺弦把手串塞到了时璟手里,迈开腿便朝安全通道追去,贺弦工作时间也是经常健身的,学生时代他当过体育生,自然不可能让这人逃掉。 时璟拿着小水杯,已然懵了,每晚住院部的保安的确会在换班前放松警惕,也有部分人会出现早退的现象,所以这人是观察了几天才终于蒙混进了住院部? 因为怕吓到其他病人,医院不允许保镖站在走廊,贺弦这几天。过着养老般的日子,早让保镖们各回各家了。 万一黑衣人有同伙,岂不是很危险。 他立马掏出手机给贺龄打去了电话。 等待接通的空档,时璟抬步朝安全出口走去。 电话因为长久未接听而挂断,贺龄那边应该已经睡着了。 时璟已经走到了服务台,转到服务台前敲了敲护士小jiejie的桌子,“您好,能找两名保安过来吗?” 护士小jiejie询问了情况答应下来。 时璟真不是不想帮忙,是真的追不动啊。 一路下到二楼通往三楼的楼梯,累到气喘吁吁,终于看到了被擒住的黑衣人,以及死死揪着黑衣人领口的贺弦。 时璟来不及平复呼吸,就走到了两人旁边,贺弦转过眼来看着他,“这人绝对是奔着我来的。” 时璟摘下了黑衣人的鸭舌帽,还没被谢顶的脑壳晃到,就感受到了指尖有些许粘稠。 他抬起指尖就看到了不小心沾到了帽子上的红色液体,忍着不适扒了黑衣人口罩,他看到了尽管脸上沾染着血迹,却遮不住尖酸刻薄的面相的边柳山。 他平复了一下呼吸,把手指递到贺弦面前,“报警吧。” 边柳山这时候才从复杂情绪里回神,不可置信地对他道,“你看清楚,我是你舅啊!要报警抓自家人,你还有没有良心?再说你凭什么抓我,就因为晚上我来了趟医院?” “他是你舅?”贺弦单手整了整衣襟问。 时璟不置可否。 贺弦说,“贺龄都跟我说过了,你有拿电话出来吗?” “没有,贺龄都跟你说什么了?” “电话在我口袋里。”贺弦说。 边柳山不知道犯了什么事,整个上身都在发抖,语无伦次说,“我真的没有做什么坏事,我就是来看看我外甥,我真的没有啊!放……放过我吧,真的没有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啊!” 时璟凑过去从他兜里拿出了手机,没有锁屏,他找到电话簿两句话汇报了案情跟地点。 边柳山整个人仿佛xiele气的球,听见时璟挂断了电话,瘫在墙角,死人一般眼里空洞无神。 贺弦才不轻不重地解释,“贺龄说他妄想用他儿子代替我走失的弟弟,我父亲知道这事以后派人警告了他几次,也拿回了我们家被他敲诈走的东西,没想到他死不悔改。” 两人缓了一会气,贺弦才觉察到正被他抓着衣领的衣领不对劲,抬手就看到了掌心都是粘黏的血迹。 他抬起一脚,踹在了边柳山的胸口,“你是不是杀人了?” 边柳山听闻此话,抖得更加厉害了。 时璟自认为佛得不行,每每见到这个人却还是心情不好。 他一脸认真地问贺弦,“能不能帮我补一脚?” 于是贺弦又很够意思的狠狠帮他补了两脚。 边柳山的哀嚎声回荡在病房的走廊。 …… “警察同志就是他,先前敲诈我父亲,骗走了我们家好多很贵重的东西。”贺龄愤愤道,“现在又要去医院害我大哥,还有我不是亲弟胜似亲弟的小朋友时璟。” 警察正在记笔录,闻言抬头看了贺龄一眼,“方便细讲讲都诈骗了什么东西吗?” 贺龄:“那就说来话长了,我尽量长话短说!” 贺龄打了个哈欠,开始从边柳山忽然来到他们家酒店举办的宴会,说自己是当年事情的知情人说起。 时璟坐在派出所的椅子上正昏昏欲睡。 有人坐在他身侧,他硬撑起眼皮看到了面如土色的贺弦。 “发生什么事?” 贺弦说,“边柳山禁不住审问都招了。” 他声音严肃还是解释说明,“边柳山的儿子赌博赌光了他们家的三套房子两辆车,我爸又拿回了所有他从我们家顺走的财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