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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中宴会的奢靡yin乱,在京城纨绔贵女当中也是出了名的的。 纪如微自觉在风月场上有些阅历,不至于被什么奇观惊到,却还是在傅持玉提着铁链,拴着一群赤身裸体的男人走进来的时候,稍微张圆了嘴。 锁链碰撞发出清脆的铁声,纪如微发现,他们的锁链和锁贞笼还是连在一起的。 这八个男兵恭敬地跪在厅内,旁边舞乐早已习以为常,照常演奏歌舞,仿佛他们并不存在。 纪如微抬头,飞快扫了一眼,稍微有些失望。这几个的模样放在军营或许出色,可与京城欢场的侍人相比,最勉强也只能算出挑,与她收藏的名品乐伎,更是云泥之别。 不过嘛……这几个常年cao练劳作,身材如铁打,进来前应该抹过油,偏黑的皮肤随着肌rou起伏,反射着火焰烛光,别有一番风味,是京城乐坊里不会有的风情。 这些男兵若是真的被送上沙场冲锋陷阵,杀上几个敌人,应该还是没问题的。可惜大夏无战事,军营里的男兵们,不仅没有建功立业的机会,等二十五六被放回家,人老珠黄,还怕是连个妻主都攀不上。 也难怪将领们开宴会从来不请伎子。比起那些见钱就硬的下贱玩意,这些给自己找后路的男兵,不仅干净许多,在床上也该是卖命一般的殷勤。 「涓尘贤家,」傅持玉摸了摸孕肚,「难得你来祜城一趟,我可得拿最好的东西招待你。」 「呸,你跟谁称贤家?」一边的纪如得放开怀里的美人,举着酒杯朝傅持玉嚷嚷,「长姐可是连中叁元的状元娘,你该给她跪下磕头!」 舞乐声嘈杂,纪如得的嗓门更大。别说周围的军官哄堂大笑,就连门帘外低头弹筝的乐伎,都因为偷遮嘴唇漏了几个拍子。 「知恩!」纪如微看meimei烂醉如泥的样子,稍微皱了皱眉头。 不过傅持玉显然也有些上头,没计较纪如得的醉话,指着他们对纪如微说:「这些男兵嘛,肯定是比不过京城海选的美人,不过傅某也花过心思调教,正好为纪大人换个口味。」 说罢便一脚踹到身边男兵背上,「起来!给状元娘子看看长相。」 男兵忍痛站起,有些弓腰,被传令官抽了一鞭子,这才直起了身体。表情未变,眼里却已经盈了水花。饱满健康的身体上,有不少鞭打过的痕迹,安静地伏在皮肤上。 傅持玉晃了晃手里的锁链,带着锁贞笼也前后摇晃。男兵面上依然忍得住,可牙齿紧咬下唇,已经破了一些血丝了。 「傅佩之,你就拿这种叁流货色招待我的状元jiejie?」纪如得又嚷嚷道。 她的美人乐师已经差不多脱光了,身上只穿着一层薄纱,正跪在她裙下去尝她腿间的味道。她身子一下往前压,正好打到了乐师的鼻子,酸气直往脑袋上冲,害他差点落下泪来。 「贱人!」纪如得朝他头上拍了一把,「舌头那么没用,不如拿刀割掉算了。」 此时傅持玉已经开始介绍了第二位男兵,席间没人留意纪如得和乐师间的小小情调。 傅持玉向大家展示的第二位男兵,相比刚才那个秀气许多,年纪应该也更长一些。宽厚温柔丰满结实,即使身上一丝未挂,却还尽量保持住了端庄。 「阿霆,你能不能入状元的眼呢?」傅持玉笑到,在他股间掐了一把,望向纪如微。 被提问的贵客不紧不慢地喝了杯酒,「改日傅将军到京城来,我带你去道观见见真菩萨。」 听出纪如微话里的冷淡,傅持玉又扔掉了手上的锁链。她停在剩下的男兵前,像是在揣摩纪如微的口味。在她犹豫时,被嫌弃的那两位男兵,已被席上等级低一些的将领带走了。 「传说纪大人府上,有位绿竹公子,天上仙童下凡,是名满京城的第一美人?」傅持玉看看剩下几位,资质还不如前两个,「也难怪看不上这帮东西。」 纪如微心里有些不爽。连筠虽不是高门出身,却也是她明媒正娶的侍郎,傅持玉怎么有这副胆子,敢拿他和那些人相比? 「宴会那么热闹,一个人坐着冷清,想找个人喝酒而已。」纪如微面上还是微笑,随便指向其中一个,「他就挺好。」 被她点到的男兵脸上霎时一片欢欣,抬起头来望向纪如微——随即意识到了自己的不检点,又低下头看着地板,不敢出声。 「你叫什么?」纪如微从位置上走到他跟前。 男兵喉咙发烫,开口两次都没能说话。 「纪大人问你话呢,狗东西!」 一边看热闹的军官喊了一声,让那男兵的头更低了一些。 「李……罔市。」他低声答。 傅持玉冷笑一声,「那是你娘姓李,和你有什么关系。」 「别这么说,」纪如微将罔市扶起,上下打量了这训练过的男兵,觉得倒也不错,「儿子也是母亲生的,自然也配她的姓氏。」 现在纪如微说什么都有人应和,旁边的人立马便拍上了马屁,「是啊是啊,儿子无非就是不能传后,都是自己肚皮里来的,可不是自己家人。」被傅持玉狠狠地瞪了一眼。 「佩之别见怪,」纪如微赶紧打圆场,「舍弟即将出嫁,我有些舍不得罢了。」 听到她的软话,傅持玉的脸色才转好了些,解开男兵的手铐,从里头拆下一枚小钥匙递给纪如微,「这帮人我可看得紧,攒了两月了,涓尘验验货吧?」 纪如微接过钥匙,蹲下身子,托起男兵的秽物,左右旋转寻找锁孔。男兵被她玉手碰了要害,脸上迅速蹿起红霞,分身饱胀,把原本刚好的笼子撑到满满。 宴上的人轮番敬酒,几轮下来,纪如微的脑子已经有些昏沉了。手脚有些酥麻,看见锁眼对准几次,却一直插不进钥匙,气得丢到一边。 「佩之怎么还上了锁。」纪如微半是怨念地说到,「我这样醉,怎么解得开呀。」 傅持玉怕她失了兴致,连忙把钥匙扔给男兵,让他自己解开。 锁眼的位置在隐蔽处,本为了开锁时撩拨到位,锁除后立马可用。男兵在风中裸着身体,手脚冰凉没有力气,开锁时也颤颤巍巍。加上纪如微刚才的诱弄,等锁贞笼啪嗒一下落地,他也没忍住,将忍了数月的男镜尽数宣泄出来了。 「你……」傅持玉连忙后退两步,「晦气东西!」然后召来传令官,「把这贱人给我扔到红屋里去,再也别出来!」 纪如微裙摆沾了点污秽。另外一位男兵趴在她脚边,将那些白浊悉数舔尽,可她的面色依然并不很好,也没多看那男兵一眼。 「可惜傅将军辛劳筹办了宴会,这主菜味道不合胃口,涓尘怕是无福消受。」她摇摇头,就要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傅持玉踢了泻身的男兵一脚,还是不解心里的愤恨。这位还是她最心喜的几个之一,怎么一见生人,就露了这样的yin荡面孔。 调教过的兵伎还保不住身子,可真是给她丢人——纪如微刚才还管自己叫做佩之,现在改口叫了将军,两人的距离又远回去了。 那边纪如得裙底已经钻进了两个人,饮酒遇仙醉生梦死,丝毫没有注意此刻的气氛。傅持玉给她使了几个眼色,都没想起向jiejie讲几句好话。 她倒还不如直接挑几个刚来的男人算了,说是处子不懂人事,纪如微大概还看的中他们干净——对了,还有处子呢。 「纪大人,要不要用点餐茶?」傅持玉以为找到了救命稻草,搓着手殷勤地问。 京城的规矩,在这般yin乱的宴会上点茶,意思就是要走。纪如微早觉得有些疲惫,想寻个晚伴又没见到满意的,确实想早些回房间休息,便向傅持玉点点头。 她不知道的是,这边的规矩是另外一样。 是这样,陪酒要赤裸的军伎,穿着拴马的锁链跪在脚边服侍。饮茶嘛,当然就得躺在十几岁、穿着薄纱衣服的少年的大腿上,听他唱风雅的曲儿——这帮武妇也不懂清雅的风流,玩过酒伎再点茶童,不过是找个借口,把未经人事的处子捉到床上去而已。 过了一会儿,傅持玉点的茶上来了。 一排十几岁的少年身着素雅的白纱衣,都长了粉扑子一般秀气的脸。纱质的外套下看得见底衣的痕迹,胸口花苞未上装置,腿间也是自然的状态。 见他们到场,两边的将领们都直了眼睛,哈哈大笑,喝彩声此起彼伏。 「在酒宴上饮茶,让茶倌做酒宠的事,倒是头一回呢!」 「多亏今晚纪大人在,不然傅将军怎么可能领他们来!」 纪如微在真风雅处潇洒惯了,看到这些附庸风雅的玩物,心里居然觉得有一丝新奇。她马上领会到了「饮茶」的别意,会心一笑,倒是打消了回房的念头,要留下来品品傅持玉的「佳茗」。 好看的美人儿,大多已经被收入陪酒的那只队伍了。这几个少年虽然年轻新鲜,论长相嘛,却只有中间那一位,勉强入得了纪如微的眼。 「你叫什么名字?」 中间那位少年跪在地上,「小的母亲姓张,名字叫做月鹿。」 傅持玉脸上的紧张也松了一些,「月鹿,倒是比阿霆罔市的,听上去正经一些。」 「他眼睛好看,确实像月亮底下的小鹿。」纪如微评价道,手指轻轻掠过月鹿的睫毛。 见纪如微挑中了人,一边等候的传令官便把其他茶倌又领了出去。自然是引起了周围女人的不舍喧哗,暂且不表。 傅持玉看上去比纪如微兴奋得多,大笑一声,点头道:「原来涓尘贤家好的是这一口,难怪之前那些荡夫难入您眼。」 「您先入座,」她对纪如微说。然后将月鹿领到宴会中间的空处,赶走了旁边的舞乐,一把脱掉了月鹿的裤子。 「啊……」纪如微也是目瞪口呆。 「哈哈哈,」纪如得此时从两位伎人的侍奉中缓过神来,对纪如微解释道,「军营里的男人,怕是有些不守德行的,还得先验过才好。」 「可——」 「纪大人养尊处优,怕是不知道男子贱在何处,」另一位将领也插嘴,「那根东西不安分,连同伙的屁股也能cao。」 「咱之前设了红屋,给些不要脸的贱人放荡的机会。有些碰过女人的男兵,忍不住了也会去里头逛逛……」纪如得摇头,「傅将军的酒宠要上锁,多半也是怕他们把自己弄脏。」 纪如微之前还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事情,不知是不是酒力,双颊通红一片,也染上几分到了耳朵尖尖。 「别说了,」傅持玉看她们七嘴八舌谈起了红屋和男风,挥了挥手,「状元娘子是位斯文贵人,你们也不怕脏了文曲星的耳朵。」 比纪如微更窘迫的,是此刻在地上趴着、撅起屁股的月鹿。那个叫阿霆的男兵跪在他身侧,用香膏轻轻往他股间探去,在眼口磨了好几圈—— 「回将军,是个干净的。」阿霆回答。他未绝育,也不配使将领发孕,刚被刺激玩弄的阳物,还是秀气挺立的状态。 照傅持玉这么个玩法,阿霆等二十五六也就差不多到头了。纪如微轻轻摇头,这根难得的名器就这么白白浪费掉了。 「行了。」傅持玉点头。 「诶——」有人注意到了一些非同寻常的东西,「这还是个良家子!」 纪如微听到这话,身子稍微前倾一点,仔细往月鹿身上探看。 他身材匀称,纤细却不瘦弱,在这堆男兵当中算得上白皙水嫩。隐约可见的腹肌直指yinjing,腿间没有黑卷吓人的毛发,那物的颜色,与胸口嫩红也相得益彰。 不仅是个天生的白虎,而且看yinjing头部一枚小小的红色印记,还是个良家子——大夏稍微体面一些的人家,在儿子刚刚割秽后,便会配制一种昂贵的药水,点在茎部。 这男兵的良家印记,还是鲜红的样子,别说碰过女人了,就连自渎,应当也没做过几回—— 「哈哈!」傅持玉大笑着摇头,「谁能想到,有母亲肯把良家子送来当兵呢?」 周围的人也跟着起哄喝彩,纪如微也跟着乐曲打起了节拍。 「我母亲……」月鹿知道傅持玉不是真心要问,可是还是忍不住开口为母亲辩解。只不过他的声音实在太低,根本突破不了周围的喧哗。 「佩之贤家,」纪如微举起酒杯向傅持玉比划一下,一口饮尽,「既然是位小少爷,那还是别让人家在众人面前出丑了。」 「是是是,」傅持玉附和道,「阿霆!带月鹿换一套衫裤,再安排一下纪大人桌边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