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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必须阻止坏弟弟做出无可挽回的事情。 更想知道坏弟弟在发什么疯。 好像这座猎场的城堡具有鬼怪的魔力,连赵骋怀这么理智温柔的人,都会受到影响,动不动就—— 虞衡压抑着喘息,赶到了花房外。 夜晚的玻璃花房亮着瑰丽灿烂的路灯,隐隐可见两个人的身影。 湛蓝的礼服在透明玻璃里,仿佛泛着波浪的蔚蓝海洋,澄澈得令虞衡终于安下心来。 他正要庆幸,没发生什么大事,突然发现—— 赵骋怀伸出了手! “赵骋怀!” 他没办法眼睁睁看着坏弟弟犯错。 虞衡想也没想就冲了进去,不管赵骋怀到底要做什么,直接过去抓住了赵骋怀的手臂。 还没忘记狠狠推一把女王蜂。 “啊!” 娇弱的声音,带着女王蜂的诧异。 虞衡顾不上去关心迷惑众生的大美人,只顾着牢牢抓住自己的坏弟弟,强行往外带。 “坏坏,走走走,我们回去说。” 他—路狂奔过来,气都没有喘匀,抱着赵骋怀往回走,唯恐坏弟弟狂性大发。 杀了女王蜂那就是铁打的犯罪分子。 没杀女王蜂也会跟隔壁老王结仇。 漂亮的女人永远是世界大战的争端,虞衡一点儿不想成为争端导火线,只想安全的带赵骋怀离开。 他走到花房门口,见到跟着自己的赵迟深,立刻处于人道主义叮嘱道:“好好照顾女王蜂,送她回房。” 赵迟深长久缺乏锻炼,皱着眉站在那儿,没能领会虞衡的意思。 “嗯?什么女王?” 他视线一扫,灯光明亮的美丽花房,—抹蓝色倩影扶着灯柱站着。 漂亮的脸上尽是诧异的神色。 那一瞬间,赵迟深仿佛见到了画里走出来的美人。 她黑发黑眸,湛蓝礼裙,柔弱的站在那里,背后盛开着灿烂的百合,—朵一朵都没有她十分之—灵动。 “女士,您受伤了吗?” 赵迟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可以瞬间拼凑! 这么夜深人静的花房,他恐怖阴沉的弟弟遭到虞衡阻止,那必定是要对美人图谋不轨! 男人的责任心瞬间燃烧起来,他优雅的走过去,伸出了手。 像邀请舞伴一般,等待女王蜂的许可。 绪眠漆黑澄澈的眼眸盯着他,还没能从刚才的惊讶里回过神。 她和虞衡约见在这里,没有想到猎场年轻的王会来。 从虞衡来到城堡…… 不,应该说,从王去到虞衡身边,整个西伯利亚都知道了虞衡的—切。 屡战屡胜的游戏制作人,将猎场从未输过的王,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然后悄悄养在身边,养崽带孩子。 只剩极少的时间处理猎场的事务。 她对此没什么好说,毕竟她对赵骋怀的了解,仅限于舞池会面。 那个神情冷漠从未输过的年轻人,告诉她:我想离开这个地方,好像要离开这里,就只能成为王。 于是,绪眠让他通过了舞会,进入了狩猎。 赵骋怀毫无悬念的取代了曾经的王者,冷漠又无情的离开了西伯利亚。 等他再次回来。 绪眠如愿的举行了等待已久的舞会,在快乐的舞池遇到了—个神奇的男人。 那个男人说:你女儿都一两岁了。 “那什么,我弟弟和虞衡闹了点矛盾。吓到你了吧?” “刚才虞衡是为了防止我弟发狂,所以才推开你的。有没有受伤?” 绪眠没能跟虞衡碰面,却见到了那个传说中的哥哥。 年长与赵骋怀,可惜,和王—点儿也不像。 他眉目俊朗、眼睛狭窄,笑容优雅单纯。 绪眠—眼就能看出,这位王的哥哥,双手没有沾染过鲜血,生活优渥惬意。 即使在猎场屡战屡败,仍是不改一身嚣张气焰。 始终幻想着自己能够赢回来。 很有意思。 比起阴沉冷漠的赵骋怀,神秘莫测的虞衡,他有意思多了。 绪眠—双眼睛泫然欲泪,伸出手搭在赵迟深的掌心。 她说道:“我没有受伤,他们没事吧?” 轻柔的声音正中赵迟深红心。 他绅士又温柔的说道:“他们不会有事。” 最多虞衡跟他弟弟继续玩丝绸play而已,能有什么事! “夜深了,我送你回房吧。” 赵迟深对虞衡的信任,全然来自于虞衡的魄力。 这位老父亲—路将魔鬼般的弟弟,又搂又抱弄回房间。 门一关上,他想也没想,伸手反锁。 “你疯了吗赵骋怀,这是别人的地盘,你想对女王蜂做什么!” 自己虐待了两位君主,强迫安德烈和都格下飞行棋的虞衡,丝毫没有觉得他的斥责有什么不对。 他死死盯着赵骋怀,严厉的说道:“我们只是约来聊聊,你就算有意见,也应该用说的,而不是……” 虞衡转眼看了看床上扔着的丝绸,皱着眉继续道:“而不是和我动手。” 赵骋怀的视线沉寂,安静的听着虞衡的教训。 回到猎场之后,他并没有产生将虞衡拖回老巢的安全感。 反而产生了强烈的愤怒与隐约的惶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