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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狰对待安德烈冷漠傲慢,对待猎场却认真严肃。 他站起来,走到虞衡面前说道:“爸爸,等我成为王回来,你要听我的话哦。” 虞衡哈哈大笑,被儿子嚣张童言逗乐,“好的小王子,快去称王吧。” 安德烈冷着一张脸,把小崽子提拎走了。 那双蓝色眼睛,冷漠敌视的视线,总是让虞衡想起未来的南宫先生。 残忍、偏执、脾气古怪。 这些完美遗传了安德烈的基因,仍在可爱的小崽子体内蛰伏,好像到了二十六岁,他面前眼眸澄澈的孩子,就会变成一个残酷无情的首富。 房门寂寞的关上,又只剩下赵骋怀和虞衡四目相对。 可惜,虞衡没有和赵骋怀争论的心情,站在窗外,眺望着夜幕中灯火璀璨的城堡。 “你并不希望他继承王位。”赵骋怀说得清楚。 “不。”虞衡纠正他的说法,“我只是不希望,他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继承。” 就好像离开了他的视野,倏然变成陌生又残忍的南宫先生。 而那个喜欢躲在他怀里撒娇,会嗷嗷哭泣的小狰狰,消失得悄无声息。 他伸手隔着窗户,敲了敲山崖上的城堡。 “狰狰值得这世上最好的东西。” “他会继承足够成为世界首富的财富、得到单纯善良的友谊,还有,一份真挚美好的爱情。” 说着说着,虞衡自己都笑了。 如果不是孩子太小,cao心的老父亲能从现在开始为崽选媳妇,定下娃娃亲。 让他永永远远忘记什么绪思思,过上普通又富裕的生活。 “你真的爱他。” 赵骋怀感叹了无数次的话,这次说出口透着nongnong的酸涩。 “不爱我儿子,难道爱你?” 虞衡语气终于生硬,走到侧卧连接的门旁,意有所指的敲了敲,“起来,去睡自己的床。” “你晚上最好老实点,再让我逮到对我动手动脚,我把你手都给剁掉!” 凶狠残忍的威胁,越来越有赵骋怀的风格。 赵骋怀懒散站起来,双手环抱,笑着说道:“好。” 虞衡这么怕,他更觉得有趣了。 西伯利亚的夜晚,肆虐的狂风没有停息。 虞衡躺在宽敞柔软的陌生大床上,竟然有些失眠。 窗户落进来的月光,带着山崖别墅的灯影。 虞衡却觉得,有人在窗户的位置一直看着他,直到深夜凌晨。 哪怕拂晓的晨光照进卧室,他都无法忘记那种深邃的凝视。 不像赵骋怀的视线,更像是另外一种嗜血锐利的冰冷眼神,想将他碎尸万段,循着他的脖颈胸膛寸寸逡巡。 “赵骋怀?”虞衡翻身下床,想叫醒隔壁间的弟弟。 却发现隔壁房门大开,赵骋怀不在房间。 他想也没想,穿上外套、鞋子,走出了卧室。 豪华的君主别墅,一大早显得格外冷清。 昨天陪伴他们来到这里的车队,清晨便随着安德烈和南宫狰往猎场出发。 虞衡走遍了别墅的餐厅、客厅、会客室,都没能见到赵骋怀的身影。 “虞先生,您有什么需要?” 敬业的管家,用熟练的英语问道。 “请问,跟我一起来的年轻人,我的生活助理在哪里?” “赵先生?”管家略微迟疑,说道,“他好像出去散步,还没回来。” 散步? 这么一个陌生的地方,赵骋怀竟然有心情散步。 虞衡立刻想到了失踪的赵迟深。 既然赵骋怀来到这里,想寻找哥哥,那么极有可能在这附近联系黑星的下属。 也不知道黑星跟猎场做什么生意,打什么交道,虞衡只知道,对于他来说陌生的地方,对于赵骋怀来说可能熟悉无比。 思及此处,虞衡走出了别墅。 冷清空旷的林间小道,还留着越野车驶过的痕迹。 冷清空旷的道路尽头,山崖之上庞大华丽的城堡巍峨耸立。 虞衡想绕着别墅找找赵骋怀,还没走几步,就见到一个奇怪的建筑。 那是一个上半截露出屋顶、下半截楼梯深入地底的设施。 仿佛什么地窖或者牢狱。 “……BANG!” 短促的敲击声,从里面传来。 虞衡诧异的屏气凝神,站在原地,很快又听到了一声骂:“……草泥马!” 标准国骂,十分清楚,仿佛谁在狂躁的宣泄怒火。 虞衡非常肯定,这是中文。 他困惑诧异的走下楼梯,发现那道铁门并没有锁上。 “嘎吱——” 门的响声尴尬的回荡在通道。 里面关着的人,听到响动痛苦的怒吼道:“求你们了,给我个手机行不行?Phone!Phone call please!” 中英夹杂的祈求,根本没什么语法可言。 虞衡见到了一个头发乱糟糟、胡子拉碴的家伙,他被关在铁制的门栏后面,宛如一个囚犯。 忽然,囚犯安静的盯着他。 遍布血丝的眼睛和抓在铁栏杆上的手一起颤抖。 “虞衡!虞衡!” 他中气十足的声音狂喜到破音,竟然有几分熟悉。 “你终于来救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虞衡重见赵迟深的场景,好像蓝胡子,虞衡打开了那扇不能打开的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