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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北祁兵像听了什么笑话一般,“药钱?” 大夫点头道:“是啊,一共……” 北祁兵猛地拽住了他的领口,“瞎了你的狗眼!敢跟你爷爷要钱?!” “本就……要给钱的,”大夫哆哆嗦嗦道,“买药哪有不给钱的……” “老子就不给钱,你能拿我怎么样?!”那北祁兵一脸不屑道,“丧家之犬,你们皇帝都不敢拿我怎么样,你还敢跟我要钱?!” 林子砚看着那北祁兵,袖口中的指尖拽得发白,耳边又荡起那日宁末悠悠的话语,“你的亲生父亲,是宿北楼的探子,是北祁人……” 不是,我不是北祁人…… 北祁犯我疆土,残杀我军数十万将士,我怎么会是北祁人? 不是的,我不是…… 他白着脸走了过去,猛地推开那北祁兵,愤然道:“既是买卖,哪有不给钱的道理?莫要欺人太甚!” 北祁兵被他推得一愣,回过神来气得眼睛都瞪圆了,抬手就推了回去,“你是什么东西?!也敢管你爷爷!” 他力气大,林子砚被他推得一个踉跄,猛地向后跌去。 林子砚一惊,还未反应,后背就骤然撞上了一堵胸膛,温热结实。 “我再问你一遍,”他落在江屿行怀里,听见那人说,“要不要我管?” 第19章 要去脱他衣衫 林子砚后背抵着江屿行温热的胸膛,恍惚间想起,昨日在街上遇见他时,自己曾气道:“我的事,与你何干?!” 是该无关的。他与他不过萍水相逢,若不是因他腰间的刺青,他们怕是浲州一别后,便不会再相见了。 可如今,江屿行揽着他的腰,将他护在怀中,问他:“要不要我管?” 他问的,不止是眼前药堂的事,更是昨日林子砚未曾说完的话。 你想管吗?林子砚下唇咬得鲜红,指尖不禁攥上江屿行的袖口,“我……” “管个屁!”那北祁兵本来见江屿行生得挺拔结实,有些胆怯,又仔细一看,只见这人单脚站着,另一只脚上缠满了纱布,跟个粽子似的。他顿时不怕了,嗤笑道:“就你这模样还想管?死瘸子!吴爷我……” 江屿行抄起桌上的茶杯盖就砸了过去。 “嘶!”吴山猝不及防,被一把砸中额头,脑门疼得嗡嗡响,“混账!” “莫说这只是小伤,”江屿行道,“就是双腿都废了,收拾你也不在话下。” 吴山勃然大怒,搬起一旁的椅子就要冲过去。 江屿行又抄起桌上的茶杯,对着他的膝盖砸了过去。 吴山膝间一疼,猛地跪倒在地,椅子顿时砸在了自己身上,痛得他嗷嗷直叫。 “几……几位,”大夫怕他们越打越凶,连忙道,“药钱我不要了,别……别打了。” 可吴山咽不下这口气,爬起来恶狠狠道:“你给老子等着!” 他说着就要往门口走,江屿行忽然手一抬,掌风扫过,“嘭”的一声,门就关了。 “等着?等你去叫人来?”江屿行悠悠道,“我傻吗?” 吴山心头蓦然升起不好的预感,“你……你要干什么?” 江屿行眼神陡然一寒,“把你剁了,泡药酒。” 吴山吓得一个趔趄,“你……你敢?!我表兄是铁骑军的高将军,你若是敢动我,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十年前,大延将军聂湛遇害,北祁趁虚而入,攻陷北境,大延被迫求和。自那时起,北祁的铁骑军便不曾撤离京都。 他们在京中横行惯了,见不得有人与他们作对。 江屿行却一声冷笑,“尸身都找不着,他如何知道是我做的?” 吴山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 “不想死也行,”江屿行放开林子砚,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丢了过去,“把这药吃了。” 吴山战战兢兢道:“什么药?” 江屿行:“吃了再说。” 吴山:“我、我不……” 江屿行默默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 吴山立马把药吃了,“我吃,我吃!” 江屿行满意了,随手把匕首塞给了林子砚。 林子砚一愣,还没来得及问,给我做什么?就听吴山结结巴巴道:“到、到底……是什么药?” 江屿行:“毒药。” 吴山欲哭无泪,我就知道,不然还能是补药吗? “两个月后去城外破庙找我拿解药,”江屿行道,“否则,你会七窍流血而死。” 吴山茫然道:“为、为什么是两个月后?” 江屿行:“有事要你去办。” 吴山:“什么事?” “改日再说,”江屿行道,“滚吧。” 吴山拔腿就要跑,又听江屿行喊道:“回来。” “怎、怎么了?” 江屿行指了指掉在地上的几帖药,“拿药,给钱。” 吴山只好把药捡起来,又把钱给了大夫,才急匆匆跑了。 大夫心有余悸,走过来向江屿行和林子砚道谢,“多谢二位公子。” 江屿行从腰间摸出一点碎银子,说是赔他茶杯的。 大夫死活不肯要,还多送了几帖药给他们。 林子砚把匕首递给江屿行,“这……” 江屿行道:“给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