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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见着季华清表情严肃地点了下头,视线看向酒楼的其他人。 看来这群人每时每刻都在暗中观察着他们。 “鼠辈!”江星剑唾骂道。 这回桌子上的人都仔细倾听着,只等着对方露出马脚。 可惜的是,这一次对方并没有出声。 江星剑怒骂道:“懦夫!” 早食清淡,桌上的人都未开口说话,一直到进食结束,那声冷笑再没有后续。 “只怕同昨日的班子有些关系。” 林咏扇提议道:“不若去他们居住的地方看看。” 根据店小二的说法,那群人居住的地方很偏。 几人走过去的时候,才发现他们住的地方已经靠山那边了,可谓是远离城中百姓,平日里找他们可着实是不大方便。 仔细一想,正经家的戏班子哪里会住到这般偏远的地方呢。 江星剑绕着房子看了一圈,“这也太干净了吧?!” 屋子里什么也没留下,若不是灶台还留着余烬,真像是从未有人来过这里。 多可怕的行动力。 这要是去杀人的,只怕当真能做到不落痕迹。 这么一想,余远之额头冒汗,抬手摸了下脖子。 待手摸到完好无损没有疤痕的皮肤,不禁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 不像是过来杀他的。 作者有话说: [1]痔瘻(lòu):痔疮。 我睡了武林第一美人 第57章 江湖少年笑事 “这群人究竟是为何而来?” 若是为了伤人,他们一个人也没受伤,若是求色,也不见得有人冒出来。 这些日子,吃了亏的…… “你得罪了什么人?”江星剑狐疑地盯着余远之,上下打量着他,“不过看起来傻乎乎的,说不定得罪了别人你也不记得了。” 被别人得罪了只怕也是不清楚的。 自打昨晚听见隔壁的动静,江星剑的心情就极其复杂,尤其是听林咏扇说了两人的渊源之后。 对于余远之他便总是抱有一种复杂的情绪,对于师兄季华清就更是尴尬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余远之一个看起来比他师兄壮实许多的人,怎么就能够发出那么……的声音呢。 不敢置信。 江星剑两眼打量着余远之,一眼瞥见余远之脖子上的红印,脸红着扭过了头。 “哪里会有仇人下那些无足轻重的药报仇?”林咏扇无奈,“更奇怪的是,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下药。” 季华清思索着,“你们有没有觉得,这群人的行事风格变化很大?” 仔细一想,从余远之下山遇见两个打架的人起,说不定就已经走入了对方的陷阱。 毕竟,有哪个人真心想杀人的时候放春药。 听起来那人的武功明明在余远之之上,却没能追上中了药的余远之,反倒让他逃脱了。 “或许是故意引过去的,而后他以杀人的手法威逼使得余侠士去往选本打算的方向。 但他们又未曾想,若是余侠士死活没从那条路走该如何。 “不过我猜,若是真有这种事发生,对方定然还会再次出现逼着余侠士走指定的那条路。 从对方行事上看,出手的人武功高强做事颇为简单粗暴,想来是个直爽性子并且不怎么擅长用计的人。” 林咏扇迈着步子,走到桌子旁,伸出手指在桌子上划过。 手翻过来,指尖干干净净,不染尘埃。 林咏扇说的一点,季华清也想到了,“相反,在汾州城的时候,茶馆里的那位小贼总是盯着我们,混在人群之中避免被们发现。 对方武功也不高强,可见此人擅长用计,且手段颇为阴暗。 同最开始的那人行事全然不同。” 余远之佩服地看着两人,他没想到这两位对着空屋子也能分析出一堆来。 “那这一次的,对方行事就更谨慎了。 他们明显是有备而来,提前便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动手怎样动手,甚至预测到了我们什么时候来,可能会去哪里。” 余远之越想越觉得身边危机重重,他初入江湖便遇见了这般可怕的对手,而且很可能不是一个人。 林咏扇低头,拇指碾过指腹,“连桌子都是干净的,完全不像是突然就打算离开的样子。” 但目的是什么? 不伤人不求财,就做了这等无聊的事。 “就为了挑拨离间?”江星剑表情一言难尽,“这也太离谱了吧。 哪里有人会这么无聊?” 从之前到现在他们遇见了三波人,第一次下药,第二次下药,第三次挑拨。 “这么什么新的江湖少年笑事吗?”余远之茫然。 其余人沉默了下,均未应答。 实在是这个理由貌似也能说得通。 早在三年前,江湖上就曾经发生过一起重大案件。 江湖中出了一个红字杀人狂。 相传此人专挑一些鳏、寡、孤、独、残疾者下手,且都是一些平日里不怎么同外人相处的边缘人。 那些人的背后均被人用尖利武器划出血字来,手段残忍。 然而经过官府仵作检查,这群人竟然没有一个是因rou体折磨而死的。 有病死者,身体后方刻“疾”;上吊者后方刻“寡”;饿死的孩子,后方刻“孤”……案件一出,齐国各城人心惶惶,百姓们生怕出门便被杀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