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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是什么,余远之便面红耳赤,浑身上下烧起一团火来。 他也不是真的不想同他夫人做那些事情,只是觉得太委屈他夫人了。 若是成亲,他们便是明媒正娶,天经地义,若是未成亲,便是无媒苟合,被他人知晓,是要唾骂的。 他怎么舍得他夫人受唾骂,故而他才夫人先保密,容他先去提亲。 可没想到他夫人竟是误会他了。 余远之心中生出愧疚,连忙解释:“不是,夫人,我定然会娶你的,只是我们成亲之前这样,我怕被他人知晓耽误了你的名声。” 他伸出手将夫人拥进怀中,望见自家夫人光滑细腻的脸颊,红着脸在上面印下一吻,动作极轻,犹如蜻蜓点水一般。 季华清眼神失落,“可我好像有些不对劲,若是不同夫君亲近一番,总觉得身体有哪里不大舒坦。” 说着目光含泪,“夫君定然会嫌弃这样的华清。” “没没没,”一见到自家夫人的眼泪,余远之便慌了,连忙道:“定然是毒药的原因,不是夫人的过错,难怪夫人总是觉得不满足,是我太不体贴夫人了。 夫人中毒,应当很是难受才对,我却没察觉到。” 越想余远之心中越是愧疚,他手贴着夫人的后背,只觉得手下的布料也有些guntang。 余远之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 他心想,这不是夫人的问题,都怪那下药人。 着实可恶! 身前的人低下头,“非也,是华清的问题,不能为夫君做些什么,反而总是做些不知廉耻之事,逼得夫君同我做些越界之事。 我……” “没有!”余远之伸出手捂住季华清的嘴,眼神慌乱。 这都怪他,瞎说什么,让他夫人这般伤心。 夫人那般冰清玉洁的人,这般要求他无非是药力所迫,他样样不如夫人,夫人还能贪求他什么呢?可他竟然因为无足轻重之事拒绝他夫人的求助,着实不知好歹了些。 余远之焦急道:“没有不愿意,我……我也喜欢同夫人做、做那些事。” 余远之的声音越说越小,说到最后直接低下头,将guntang的面部埋进季华清的颈侧,紧接着便闻到一股冷香,想得他浑身上下所有不堪的欲念蠢蠢欲动。 “真的吗?夫君莫要安慰我。” 耳边传来一声轻叹,“必定是夫君安慰我,夫君这般守礼之人,同我总是不一样的。” “不不不,夫人很好,夫人也是守礼之人,是我余远之孟浪了,我……我也没夫人说得那般好,我……”余远之眼中闪过挣扎,他不知道自己说出自己的心思,他那神仙一样的夫人会不会嫌弃他。 “夫君莫要安慰我了,华清都明白的。” 余远之禁不住了,闭上眼睛脱口而出,“我也喜欢同夫人做那些事情。” 第一句说出口后剩下的便顺畅地接了下去,脸颊烧红,心中忐忑不安,“我、我喜欢夫人摸我,夫人解我衣服之前,我、我就想同夫人做更过分的事情了,只是没那个胆子。 还有夫人身上好香,每个夜晚我根本不敢靠夫人太近,怕夫人察觉到我的不堪心思,厌恶了我。 我、我还做梦脱夫人的衣服,还……还摸你。” 余远之眼泪都快出来了,越说他越觉得自己配不上他夫人,“我没有夫人说得那般好,我可能、可能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 还像江公子指责的那般,是个偷香窃玉的yin贼。 占了夫人便宜后,还想再占,每天一边唾弃自己,但总是不知悔改,夜里总是做些孟浪的梦。” “唔”汹涌的吻落下来,炽热得燃烧理智,胸中鼓胀,余远之只觉得自己火焰将要将他燃烬。 潮湿的吻缠绵不已,耳边听见水声。 直到脸颊落下一滴温热,余远之才慌张地退开,“对、对不起,夫人。” 在他对面,季华清泪眸光水润,嘴角含笑,“可我也心悦这样的夫君。” 说完表情一变,眉头皱起,呈现出难过的神色,“可我无法服侍夫君,反而让夫君为了我雌伏于我。 我果真是配不上夫君这般赤诚的心意。” “我愿意的!”余远之脱口而出,想也没想。 怕对面的人想不开,他伸出手握住季华清的手,轻声说:“我、我也喜欢同夫人做这般事。 而且……”余远之顿了下,“而且是我的原因才让夫人害怕的,夫人你别难过,我肯定好好学,在你不害怕之前,我都不对你做这些。” 对面的人表情不见舒缓,“夫君打算同谁学?” “当、当然是夫人。 我可以看话本的。” 余远之伸手捂住快烫坏了的耳朵。 “可是话本上并不书写痛不痛,若是没经历过又怎能知晓痛不痛?”季华清不赞同地摇摇头。 余远之思索一番,声音嗡嗡道:“那,那夫人先在我身上试一试?” “真的吗?”对面的人一把握住他的手,脸上绽开笑容,如融融暖日,春光明媚,“夫君待我真好。” “那么——” “夫君今晚愿同我共浴吗?” “啊?” 作者有话说: 江星剑:你傻不傻?这你都能上当! 林咏扇:可怜,可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