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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qiáng听着邵钧唠唠叨叨讲童年的琐事,揉揉邵钧的头,逗他:你那时候,很可能吃过我爸做的菜。 邵钧勉qiáng笑笑:八成儿真吃过你爸做的。你爸爸做油焖大虾吗,做甑蹦鲤鱼吗?我爱吃那个。 罗qiáng若有所思:那老子那时候咋就没见过你,没认识你呢? 邵钧白他一眼:我那时候才多大,几岁?你认识我了能跟我搞啊? 罗qiáng忍不住露出一口好牙:甭管你三岁五岁的,老子看见了一定搞了你就稀罕你这样儿。 邵钧一路按部就班地念书,小学上的是贵胄子弟云集的景山小学,初中高中都念的市重点。 孩子大了,有了自己的朋友圈子,哥们儿小团体,离家时间越来越长,跟mama也没小时那样亲密无间,这让邵钧mama重新陷入jīng神上的空虚,抑郁症时有发作,夫妇间关系愈发冷淡。邵钧也记不清他是从哪一天开始觉察到的,半大男孩不爱与家长倾诉jiāo流,但是他心思敏感,能看得出来,他mama跟以前不一样了,他mama在外边有别人了 其实那时候,这个小家庭已经濒于破散的边缘,只是维持着表面的相安无事,当事的三个人,或许互相之间都了解内情,但是谁都不愿意首先捅破那层脆弱的窗户纸。顾晓影时常恍惚,邵国钢忙于工作,或许外边也有二奶,邵钧夹在父母之间,性情也就变得越来越不走寻常路,开始有意隐瞒很多事,对谁都不讲心里话。 父母互相瞒,邵钧两边都瞒,什么都不说。 邵钧对罗qiáng说:其实那时候,我就知道有那么一个男人。 罗qiáng问:你知道是谁? 邵钧说:我什么都知道。但是我没问过我mama,我也没告诉我爸爸,我姥爷肯定一直蒙在鼓里,不然一定把老爷子气着 他mama的朋友是个年轻高大英俊的男人,在市委里从事秘书一类的要职。邵钧mama大约就是需要个jīng神寄托,与那人私下通信,见面。 罗qiángjīng明地研读邵钧凌乱复杂的神情,意有所指地问:你特恨那个破坏你父母关系的男人?你没想要把那人宰了吧? 邵钧双手微微抖了一下,茫然地抬眼看着罗qiáng,嘴唇嗫嚅半晌,说:我没有是我爸爸把那个人宰了。 罗qiáng骤然眯细一双眼,完全不相信:啥意思?你爸? 邵钧两眼发直,陷入痛苦的无法自拔的回忆:那男的让人打死了。 罗qiáng那天终于明白了这一家子血脉至亲父子之间抱恨多年的症结。 邵钧当年亲眼目睹一切的发生。 自己结发多年的老婆外边有人,邵国钢如此jīng明又自尊心极qiáng的男人,心里真能忍下这口气?戴绿帽子还忍气吞声,那就不是爷们儿。 有一段时间,那个秘书在市委内部日子过得也不舒坦,被上头调查了好几趟,约莫牵扯进一些复杂的人事斗争和利益纠葛,替领导背了黑锅。这个人以前也有些不为人知的复杂背景,从底层混上来的,跟各条道都有牵连,从一个普通司机摇身一变混成了领导秘书。至于背后究竟是谁在cao纵,就不得而知。在这节骨眼上,秘书走投无路,想到潜逃出国。 这人偏偏还是个情种,跑路之前竟然还要约顾晓影见一面。 那天也是巧了,邵钧从学校放学出来,单肩背着书包,骑着他那辆很酷很帅气的山地车。 他mama顺路在学校门口等他。邵钧记得非常清楚,他mama带给他一盒高级玩具,是让人从国外带的仿真玩具枪,跟部队里用的微冲一般大小,十分bī真。邵钧还拿在手里跟同学臭炫了一会儿。 邵钧明明已经骑出一段路,鬼使神差又折回来。 他穿过胡同,绕过学校后身的一座大商厦,拐到小巷子里。他也不知道他想找什么,可能就是心里拧着一个结,常年憋闷着。他拐进那条隐秘的胡同,他mama的朋友正在墙根下徘徊,等人,还紧张地四下张望。 邵钧叙述往事的声音无比艰涩:那天是我亲眼看见的,没有其他人瞧见,他让人打死了。 秦成江秦秘书当时肯定是在等我妈,他在小胡同里转来转去,徘徊着不走,就那么一分钟的工夫 有个男人从胡同一头走进来,天忽然就暗下来。那男人一身黑色,额头露出的光泽都是铁灰色,简直就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人,我没看见他的脸他走到跟前,就说了一句话,我猜大概是确认你是秦成江吗,然后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