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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绿洲。 你 绿洲我来了 报复 陶思怡觉得,如果叶澜臻家里有地,那么他肯定会是最勤劳的农民。他辛勤的汗水肯定会洒遍那片土地的每一个角落。 陶思怡还觉得,如果自己不幸的是那块土地,那么她肯定会非常痛苦,因为主人的肆意灌溉,导致她恨不得真的成为沙漠,至少那里人际罕至。 媳妇,我想听你说爱我。陶思怡抱着在她身上勤劳翻弄灌溉的叶澜臻,手臂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企图能够减缓一些撞击的力度。 老婆 爱,我爱陶思怡迷茫的吐出破碎的声调,让身上的男人满足的越发用力地开垦。 宝贝儿,我恨不得让你死在这里。 叶澜臻总是喜欢在欢爱的时候,说些粗鲁的语言。陶思怡只能置若罔闻,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答复。 有人说男人是喜欢挑战的生物,在一次次的战斗中,他能够快速的成长。 叶澜臻现在就处于战斗模式全部开启的状态,要问他想与谁战斗,他肯定会立刻露出jian诈的笑容,伸出那个妖孽的舌头,轻舔嘴角。状似回味无穷的看着问问题的人妖魅的一笑。 每每这个时候,陶思怡无论身在何处,总会忍不住打个冷颤。 经过了几天非人的nüè待,陶思怡终于在今天迎来她每月准时拜访的亲戚。 她大姨妈来了! 看着g上的几点色血迹,陶思怡脸色绯地盯着凶器上占有点点嫣的叶澜臻。他正丧气的盯着自己执着挺立的老二。说不出是丧气,还是无奈。 怎么偏偏在兴头上,该来的就来了呢,也不说打声招呼。 媳妇,我难受叶澜臻可怜兮兮地盯着陶思怡。 我也没办法,要不我去给你找点冰块,镇镇? 陶思怡从他身下挣扎出来,翻身找来卫生巾给自己垫上,终于可以休息几天了。虽然有些失望,不过她还没有想与叶澜臻抵死的缠绵。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陶思怡感觉要是再这么下去,她就要死在叶澜臻这个公牡丹下了。 你学坏了。叶澜臻吃瘪的扁了扁嘴,她的小媳妇思想真龌鹾。她怎么忍心拿冰块冻他可怜的老二。 嫁jī随jī嫁狗随狗,嫁个道士满街走。陶思怡笑了笑,妖娆的穿起叶澜臻前段时间给她买的xing感睡衣,在叶澜臻眼前走来走去。 坏怎么了,看得见吃不着才是王道。 媳妇 老公陶思怡甜甜的叫了一声,笑靥如花。 我去洗澡,一会陪我出去吃饭。叶澜臻丧气的走进浴室,他决定来个冷水澡,全身降温总要比局部冰敷要来得有效果。 去吧,老公,我在楼下等你。陶思怡捂嘴偷笑,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太好了。 陈绍觉得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挂断以后,他扫视了一眼包房里的众人,叶澜臻结婚了?他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自己幻听。他重新翻看手机的通讯记录,没错,就是叶澜臻,通话时间,三十秒。 咳咳陈绍清了清嗓子。叶少说一会他要过来。 包房里突然一静,几个男人齐刷刷地看向陈绍。 叶少说今天是带媳妇来的。陈绍继续说着。 媳妇?他和李暮霄前妻分手了?朗誉眯着桃花眼,前几天还听说叶澜臻为了陶思怡大发雷霆,还和马腾跃杠上了。硬生生的把苏曼歌给弄到监狱里据说要蹲十几年,这个消息可是让人震惊的可以。 虽然大家表面上没明说,心里都明镜的,这得是发了多大的火。商不与官斗,尤其是为了一个女人,实在是让人不能理解。 就在众人万分期待的时候,一脸甜蜜的叶澜臻搂着他的小媳妇在服务员的引导下走进了包房。 男人脸上幸福的微笑,和怀中浅笑的陶思怡相得益彰,看起来是那么的和谐,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媳妇,这些人你都认识,不用客气坐这里来。叶澜臻主动给陶思怡拉开一个凳子,还狗腿抽出两张面纸,象征在凳子上擦了擦。就好像这上面坐的不是人,而是将要呈现的珍宝,生怕有一点灰尘让她蒙污。 嗯。陶思怡羞了小脸,把在家里的张牙舞爪,全都收敛了起来。两口子在一起打qíng骂俏就算了,在外人面前,她可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叶澜臻这个简单的动作,让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盯着面前的碗筷,肚子还真是饿了。 表妹,好久不见。朗誉虽然有些惊讶,不过看这架势,表妹和表哥是成功的亲上加了亲。 叫嫂子叶澜臻听到他的这个称呼,有些不满的扫了一眼,目光一改刚刚的温柔,加了几分凛冽的寒风。 嫂子好。朗誉毫不介意的改了口,心里却暗暗腹诽,叶澜臻这家伙也太小心眼了,叫个表妹都吃醋。 嫂子,你看看再点什么菜。霍司霆将菜单递了过来。 当归乌jī汤,枣汁排骨。叶澜臻替她做了决定。这两个东西发暖,你不是偶尔肚子疼么,补血益气。 陶思怡看众人跟嘴里塞了个苹果似的合都合不上,偷偷摸摸地踩了叶澜臻一脚。这个男人就不知道收敛一点,这是在外面,不是家,他还要不要自己的面子了。哪有生意场上的男人这么照顾自己女人的。叶澜臻不在乎,可陶思怡就是想替他着想。 我媳妇真好,担心我太疼她,让人笑话。叶澜臻哪能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大大方方地将她的小动作昭告天下。 放心,媳妇,他们不敢笑话你老公。老公疼媳妇天经地义。说完,叶澜臻倒了杯热茶换走放在她面前的果汁。喝点热的,别冻着了,我该心疼了。 轰的一下,陶思怡只觉得热血上脑,她仿佛听到了几声窃笑。低着头看着杯中的jú花,这个男人没救了,早知道这样,她保证不和他一起出来丢人现眼。 我媳妇,不好意思了,都不准笑。叶澜臻笑嘻嘻的夹了一颗青菜放到她的碟子中。他的语气更像是炫耀。 陶思怡觉得脸更热了,低头不语的夹起青菜放在嘴里,用力的咀嚼着。 以后你要是再敢想要冻我小弟弟,我就当着大家面,吻晕你。叶澜臻附耳,痒痒的热气哈在陶思怡里的耳朵上,苏痒难耐。 敢qíng他这是报复呀!陶思怡将青菜吞到肚子里,又开始恨得牙痒痒了。她又开始反思,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的和他登记了呢?当时她觉得他挺成熟来着。 两人眉来眼去的亲昵明显让在座的人有些不自在。调戏、挑逗,他们到是不在话下,可这硬生生的是宠溺呀,这个他们可真是有些不适应。平时歪的玩多了,一遇到正喇叭经的东西,反而被腻的受不了。 叶哥,听说你毁了金城的约,是不是有什么内幕。陈绍还是决定让叶澜臻的注意力稍稍往他们身上来一点。这gān坐着当摆设,还真是不好受。 陈绍的话,明显有些效果,不过体现的不是在叶澜臻身上,而是其他的几个人。大家都竖着耳朵听着,生怕漏掉一点蛛丝马迹。 金城可是个大项目,如果动工以后,别说光土建这一块,就是后期的装修装饰,也够他们几个吃上一顿的。就这么截然而止,还真是让人猜不透,按理说叶澜臻前期的投入也不少。 恩。叶澜臻应了一声,看见汤上了,还不忘给自己的小媳妇先盛了一碗。 是政策上的吗?陈绍放下手中的筷子。叶澜臻的消息要是第二,他们没人敢称第一。如果是政策上的,他们手头上的案子也要早做些打算。 私人恩怨。叶澜臻笑眯眯的盯着陶思怡喝完碗里的汤,又连忙给她添满。 咳咳霍司霆一直以为自己心思够yīn沉,可听了他这个话,还是忍不住被呛了一下。这个男人也够大手笔的,私人恩怨,上千万就打了水漂,虽然知道叶家不缺钱,可这烧法,也从来不是叶澜臻的作风。要知道在生意上,叶澜臻的公司可是属于成本控制最好的企业。说白了,就是用最少的人,最少的钱,办最多的事。 众人忍不住在心里扒拉着算盘,眼前一脸无害疼着自己媳妇的男人,到低被什么事qíng惹得这么毛,按照他的xing格,他损失了的钱,被整的那方肯定损失的更多。 媳妇,来尝尝这个排骨。看到菜又上了,叶澜臻不客气将菜转到自己面前,夹起第一块排骨放到陶思怡的碗里,放完还忍不住提醒。小心烫,慢点吃。 说完以后,叶澜臻抬眼扫了一眼在座的几个人,大家突然感觉冷风顺着他目光扫过。 看叶澜臻似乎没有想要继续下去的意思,众人也不好再追问,眼前直勾勾的盯着陈绍。这个话是他引起的,理所当然由他结束。 陈绍也明白大家的意思,连忙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又轻轻咳嗽了一下。 朗誉你刚刚不是正想说那个明星的什么事qíng,叶哥来给打断了,到底怎么回事?据说闹得还挺大的。 何止闹得大,还惹上了官司。可怜那张脸蛋了,被打得跟个猪头似的。朗誉啧啧的摇头。也不知道她惹着谁了,让几个名门的小姐太太一起给围攻了,还被放出风声,谁再敢找她拍戏,那个剧组就别想混下去。 不过据说消息被封锁了,因为涉及的人太多,我怎么就没有遇到这么尤物,让我潜一下呢!朗誉有些惋惜的叹口气,惹得酒桌上的男人一阵耻笑。 媳妇,乖乖在这等我,我去接个电话。叶澜臻看了一眼手机中号码,掐了掐陶思怡的脸蛋,迈步走出了包间。 大少,一切都按照你的吩咐办了,不过老爷子似乎听到了什么风声,不太高兴,您看要不要就此打住。 老王在电话那头擦着汗,这一老一小的两个狐狸之间,他这个老人真是不好办。 欺负我女人的时候,他们没想着后果,现在想要打住,当我叶澜臻是和他们玩家家酒。叶澜臻在老王面前毫不避讳,既然出手了,就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但老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