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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率先往边上靠了靠,另一个男生也自然而然地挪了挪,地方一下子就宽敞了不少。 车廷筠又指了指自己的大腿,说:来吧。 我有点犹豫地看了一眼他左边,周广帆和吴小宝像两只被拍扁的虾米,可怜兮兮地挤作一团。 我看了看车廷筠,想了想,不好意思地抬头对他们说:这样会阻碍腹腔共鸣,你们没法笑了,对不起 这时车子里的冷气开了半天,车子微微颠簸着好像一条小船我脑海里涌上一股睡意,即便他俩突然莫名奇妙地睁大了眼睛,我也没好奇心去琢磨了,我只觉得身子一歪,就靠在了车廷筠身上。 这感觉有点熟悉。 似乎,曾经,好多年前,也有过这种类似的 gān净的半袖,鼻尖若隐若现的一点点洗衣粉留下的香味,夏天,午后,安静 还有车廷筠。 一波三折 于司机说,预计到达农家乐的时间是下午三点。 我醒过来的时候,却看见了漫天夕阳西下的云霞。 前排的于司机和郭安已经不见了,车里安静极了。 我脖子有些酸痛,浑身又有点酣睡过后的酸软,我动了动,眼睛对上了车廷筠的 我张了张嘴,小声说:车廷筠,你勃 起了。 车廷筠紧紧抿着嘴,眼神有点奇怪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有点担忧,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从生物学角度来说,正常的人类男xing,每天夜间应有二到四次勃 起,持续时间为半小时左右。车廷筠,这个时间地点都没有含有xing刺激的因素,你现在还未成年,有不规律不正常的勃 起现象最好求助专业医师,以免留下终身问题 车廷筠打断我,斩钉截铁地说:我没有问题。 我有很多理由想反驳,可对上他的神色,又小心翼翼地闭上了嘴。 车廷筠微微一顿,继续说:你蹭了我十分钟。 我一下子释然,说:这证明你是健康的。 车廷筠: 车廷筠: 车廷筠: 我有点困惑,揉了揉眼睛,问他:车廷筠,我好像睡糊涂了刚刚我似乎在你脸上看到了一排小点点? 车廷筠表qíng一变,脱口而出:你具备将二次元具现化的能力?难道你真的不是地球人? 我有点茫然不知为什么隐隐的还有点委屈。 车廷筠眉头微微蹙起,突然反应过来似的:我怎么被你牵着走了,这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觉得他的表qíng好像不太高兴,想了想,弯腰从前座摸到一包纸巾,递给车廷筠。 车廷筠警惕地看着我:gān什么? 我一手打开车门,小声道:我先出去了,你不要着急,放轻松话音未落,我只听砰地一声,刚刚开了条fèng的车门被一只手使劲儿关上了。 车廷筠探着身子,压在我后背上。 有点热。 耳朵上和后脖子落下热乎乎的呼吸,还有点痒 车廷筠的胳膊慢慢收回来,在我腰部收拢,一点一点加上力度。 车厢里的冷气很足,很安静,几乎可以听见空调chuī出风来的细细的嗡嗡声。 我小心翼翼地动了动,扭过头来,和车廷筠对视。 真近 近得能数清他的睫毛,又密又长。 近得能看见他的瞳孔中我的倒影。 我试探地说:车廷筠 他眼珠一错不错地凝视着我,夕阳西下,光辉把他的轮廓打磨得好像一尊完美无瑕的雕像他从鼻子里轻轻哼出一个音。 我继续说:你是不是想让我帮你---? 我觉得我的语气和神态很平静,也很正常车廷筠却好似突然被针扎了一下,眼睑快速地闭合了一次。 他好像有点狐疑,又有点qíng不自禁,声音不知怎的竟然有点小心翼翼:你愿意? 我从未见过车廷筠这样的神态,心中的感觉很奇妙好像受到了鼓舞,立刻保证道:你放心,我平均十五分钟就可以让正常---状态的雄xing---器官---。 车廷筠突然玩起了变脸似的,微红微白微青 他张了张嘴,又闭上,半天,看起来挣扎极了半晌他才似乎终于抓住了一条绳索,毫不犹豫地爬了上去:等等,你说什么平均?是什么意思? 我解释道:以总数除以个数。 车廷筠挤出几个字:总数?个数? 我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傻掉了似的他从前也和我一起学过奥数,参加过数学竞赛,这样基础的词汇他应该很清楚,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表qíng看起来这么难以接受。 我想了想,试图以更具体的例子阐释清楚:举例来说,我所在实验室的赞助商赫伯特先生,他平均每次---的时间约为十分钟,鉴于他的年龄较大,这个平均数字对你或许并不适用,所以我综合了另一位同事,他的身体状况正值人类男xing的huáng金时期,约为半小时。综上所述,我推测你十五分钟 车廷筠语气好像变得有点虚弱,同往日的斩钉截铁、不容置喙相比起来天差地别:你怎么知道,他们的时间? 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说:我会数数。 车廷筠追问道:你能不能说的具体点? 我想了想,说:有几名男xing问我可否愿意做他们的--伴侣,我同意了,所以我知道他们具体的---过程和□时间。 车廷筠的脸色不知为什么一下子变灰了,好像被判了死刑似的。 我有点担心地瞄了一眼他的腿间,他的冲动不知为什么自行悄悄褪去了,这对于一个十七岁的少年来说是不正常的。 过了好半天,他好像终于恢复了正常,深呼吸了一口气,说:你是同xing恋? 我费解地看了他一眼,回答道:不是。 车廷筠: 他好像悄悄地握紧了拳头。 车廷筠现在很奇怪,很不正常,他在qiáng压着怒火我有点不安,小心翼翼地往后靠了靠。 与砰地一声同时发生的,是一个砸在我耳边的拳头。 我头皮发麻,好像感受到了车窗原子的共振嗡嗡嗡。 车廷筠瞪着我,我从没听过他这样恶狠狠的语气:你他妈不是弯的,跟男人搞什么? 我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回避了车廷筠的视线,小声说:他们每天都送花和礼物,堆满了办公室爸爸说不能白拿别人的东西,我只好动手以劳动力偿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