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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这几日的朝夕相处,我发现廖润对我说的随便是真的无所谓,我做什么他吃什么, 虽然会瞎逼逼抱怨一通,但都吃完了,光盘行动执行得很彻底。 我和他在吧台排排坐,一起愉快嗦粉,我评价道:“我觉得我的手艺有进步,廖总觉得呢?” “一般。” “就不能夸夸我嘛,像我夸你那样!” “那是因为我本身优秀。” 我想把自己的酸辣粉糊他脸上,一秒生气一秒恢复,我又乐颠颠地拿出手机刷视频,边吃边看。廖润空出手,一把将我的手机给拍在台面上。 我:“又怎么了,我的老爷。” 廖润:“吃饭专心点。” “今天早上你也边吃边看手机!” “对,我双标。” “……” 这么理直气壮的无耻双标,我嘴巴张张合合一阵,啥也说不出来了,认命地老实嗦粉。 吃完洗碗,我也去洗澡,擦干头发走出浴室后,发现廖润已经躺在了床上。我把顶灯关掉,周围还剩下地灯与壁灯,昏黄暧昧的灯色下,他的脸被镀上浅淡的阴影,我轻手轻脚地绕到另一边躺下。 就问帅气老公躺在身旁,但是不能吃的心情如何,答曰: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在我昏昏欲睡之际,身旁忽然响起声音。 “任语思,我明天要去上班了。” “好的,一路顺风。” 我迷糊地说着,就陷入了深度睡眠。第二天醒来时,身旁已经没有人了,就算去摸床单,也是一丝温度都没有了。我起来的时候,林嫂已经过来了,她在给我做早饭。 我吃着蔬菜饼和粥,廖润发来一个语音,说是要出差一周,下周二才回来,让我不用等他了。 在林嫂眼里看来这是新婚就要独守空房,但在我的眼里来看就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啊!我可以在超大超软的床上翻跟斗,我可以在游泳池里泡上一天,各种滑滑梯,我可以在放映室睡着,一部接一部地看,更可以在唱歌房单曲循环几个小时,直到我把这首歌学会。 这,就是阔太的快乐吗! 廖润不在的第一天,我立即回了趟家,并且在家里过夜了。爸妈以为我回娘家是受了欺负,我表示只是无人看管,所以放飞自己罢了。 结果在半夜一点的时候,我就被孜孜不倦的铃声给吵醒了,廖润打来电话,我还迷糊着,他已经不满地指责起来。 [谁让你回去的?还让房子空着!] 我被这呵斥声给弄清醒了,打了一半的哈欠顿住,“廖总,我……” [你出门和我打报告了吗?] “啊?我回自己家也要和你说一声吗?我没有在外面瞎玩。” [需要!你出门怎么不用和我说!协议上清楚地写着,不要擅自做主!] 他好像真的生气了。 这个掌控欲不是说着玩的,他就算人不在国内,不告诉我自己家里的情况,甚至不说他去哪里出差都没关系。但是我必须对他公开透明,个人隐私已经被我明码标价地卖出去了。 我意识到了情况的严重性,连忙回应:“我确实以为出门不用和你报备,是我没有充分认识到协议的重要。廖总,对不起!” 听到我这么正经八百又清醒的道歉,那边沉默了几秒,再次开口时,语气已经缓和了很多。 [我派司机去接你了,回家睡。] “了解!” 我乖巧地挂了电话,然后起身简单收拾一下,就背着包轻轻出门了,倒是也给家族群发了信息,明早起来爸妈会看见的。半小时后,我在楼下看到了那辆熟悉的奔驰。 从这里回去,大半夜的也不堵,但还是花了一个小时才到别墅。司机一直将我送入大门,看着我走进房子,这才放心离去。感应灯随即亮起,一排排的地灯把实木地板照亮,我把自己摔在宽敞柔软的沙发上。 在物质方面,廖润给的真的没法说,究极快乐。所以在享受的时候,我是需要付出的,他的一切脾气该包容就包容。既然到家了,我想着给他发个信息,刚拿出手机,他的视频电话就打过来了。 我接起通话,先是摄像头对着家具,然后才对向自己,“看到了吧,我回家了。” [嗯,以后出门要和我请示,不能夜宿在外。] “啊,那旅游呢?” [和我在一起,或者我同意了才行。] “那我明天能回家睡吗?” [不可以。] 所以说要是不同意,我就要一直在家里咯,我马上换了个思路,笑嘻嘻道:“那我邀请爸妈和朋友来咱们家里玩可以吗?” 视频对面的廖润愣了下,随即勾唇,点头。 [别高兴得太早,除了你爸和叔伯舅,你不能带男人回来。最好表弟表哥堂弟堂哥也别来。] “……”行吧,你高兴就好。 [你为什么不问我在哪里,做什么。] “这不是廖总的个人隐私吗!我很尊重廖总的,请不用在意我,家有贤妻震四方,廖总请大胆飞,meimei永相随!” 看我如此激情澎湃地喊着口号,廖润又在那边笑,这下看着是真的不生气了,被我哄好了。心下松口气,我就说周六邀请蒋悦等几个朋友过来,他也准了。 廖润不在家的第五天,我和小姐妹们在别墅开派对,她们看到这家里的一砖一瓦一墙一柱都在嗷嗷大叫,真是好奇宝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