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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雨潇不是一个喜欢发脾气的女人,她待人一直以来都很和善。今天会这样冲动,完全是因为有人亵渎了安俊阳用生命拼来的一切。任何人否定安俊阳的付出,那就是她楼雨潇的敌人,说来说去雨潇也是一个护短的人。 安俊阳被人说成依靠长辈的权二代,他的功劳被完全否定,有人将她的男人跟那些一无是处的废材相提并论,就算安俊阳不在意,她可是很在意的。 因为知道他曾经付出的太多太多,甚至差点付出生命,楼雨潇容不得任何人否定安俊阳的成功。只要知道他曾经的事迹,只要有心的人都不会却否定这样一个真正的铁血男人吧! 哪里来的黄毛丫头,竟然如此放肆,见到上级竟然连最基本的礼貌都没有,还敢大放厥词。庄南平摆出官威,冷声训斥。 这样震天的吼声,也许会让别人忌惮、害怕,可是对于雨潇来说却一点用都没有。楼雨潇不是被吓大的,她是被人宠着长大的,是天不怕地不怕闯祸长大的,区区一声吼声怎么可能让她消停。 雨潇有个怪脾气,别人越是跟她横,她就会更加变本加厉的还回去。 你摆什么臭架子,你这个自称是领导的家伙,在战鹰根本连个屁都算不上,本姑奶奶可不是被吓大的。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照样收拾。雨潇此刻根本不会在意什么女人的形象,直接爆粗口开骂,话语中野蛮劲十足。 庄南平被雨潇口无遮拦的话刺激了神经,怒火一下子窜上脑门,大骂道:放肆!哪里来的野丫头,给我军法处置。 话音刚落,庄南平的警卫员立刻掏枪指向雨潇,安俊阳漫不经心看戏的眼神突然变成了锐利的刀锋。他还为出手,雨潇便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看得出来她想要自己解决。 看着雨潇唇角勾起的笑容,安俊阳干脆静静的等待她的表演,他相信她可以很好的解决好。 我最烦有人拿枪顶着我的脑袋。雨潇冷淡的吐出一句话,右手迅速捉住那名警卫员拿枪的手,180度翻转,左手轻轻一抬,那把手枪便到了雨潇手中。 紧紧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角色交换,雨潇将枪口对准庄南平,讽刺道:你真的以为战鹰是你家开的,可以任你为所欲为?真是异想天开。 那名被夺了枪的警卫员,满脸错愕的看着面前的美丽脸庞,这样快速厉害的身手来自于一个年轻女人,怎能不叫人诧异。就算是他们这些身为领导保镖的军人,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厉害的女人。 就算不是我家开的,我也有权利支配这里的人。庄南平死鸭子嘴硬,已经成为阶下囚还说出这样大言不惭的话。 你不配!战鹰不听命于任何人,只做自己该做的事。雨潇对于庄南平的不要脸那是呲之以鼻,快速回答战鹰众人的信念。 雨潇说完,没有给任何人反应的时间,她从身上掏出一包粉末,毫不客气的撒向庄南平以及那名倒霉的警卫员。 恶作剧之后,雨潇立刻闪身躲到安俊阳身后,似乎很害怕被那药粉沾染到。安俊阳看着她调皮的举动,满脸宠溺的抚摸着她俏丽的短发,丝毫没有理会脸黑沉沉的庄南平。 你是怎么带领属下的,竟然如此野蛮,如此桀骜不驯?庄南平怒吼一声,然后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怪异。 似乎是那些粉末发挥了作用,穿着军装一脸严肃的庄南平竟然忍不住开始挠痒,有些地方是敏感部位,不可能在众人面前肆无忌惮的抓痒。但是,想要强忍着那种难以抑制的痒,那绝对是身心的煎熬。 能把一个女人宠到野蛮得无法无天的地步,只能说明这个男人是个好男人。野蛮是一种变相的夸奖,桀骜不驯是难能可贵的性格。提醒一下,她此刻不是我的属下,而是我老婆。安俊阳难得的跟嫌疑犯废话一番。 气结的庄南平此时是找不到任何话说,只能对着安俊阳夫妻两人怒目而视。 咯咯!雨潇听到俊阳的话不自觉的笑出声来,揶揄道:你真臭美,我野蛮也可以变成你夸自己的筹码,真是受不了你。 傻瓜!我说的是事实,只有能把老婆宠到野蛮的程度,这个男人才是真正有成就感,知道不?安俊阳亲昵的刮刮雨潇的鼻翼,霸道的说。 看着旁若无人秀恩爱的两人,庄南平一边挠痒一边愤然道:你们竟敢这样玩弄我,真是欺人太甚。 玩的就是你,欺得也是你,就算你有意见也无处申诉,证据确凿的犯人一旦进入战鹰绝对没有走出去的可能。安俊阳淡淡地声音响起,彻底判了庄南平的刑。 要是我出事,我的亲信一定会将你们告上军事法庭,到时候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庄南平简直就是不撞南墙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典型,到了最后的关头,他还说出这样没脑子的话。 雨潇噗嗤!一下笑出来,满眼鄙夷的看着面前的中年男人,数落道:我眼中怀疑你这个军区副司令是怎么当那么多年的,怎会会说出这么白痴的话。刚才不是已经跟你说过,战鹰有处置任何罪犯的权利,哪怕对方身份有多特殊,都不可能走上军事法庭那条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