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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胡夭夭到底是扛不住,委屈巴巴的贡献了双修之法,缓解压力。殊不知这才是真正的羊入虎口,心甘情愿。 等二人这番云雨初歇,已然是三日后了。 “哗啦——” 窗帘被拉开,光线照了进来。 谢峥微眯着眼看着外面的景色,眉宇间冷意明显,只是当他转过身的一瞬间,那淡淡的寒意全然消失无踪影,有的,是满心的爱意与宠意,线条流畅,宽阔紧实的后背有着数不清的抓痕。 外人看一眼,足以面红心跳,忙不迭的挪开视线了。 “夭夭,起床吃点东西。” 耳畔响起谢峥那恼人的声音。 胡夭夭才歇了没几个小时,这会儿睁开疲惫的眼睛扫他一眼,噘着嘴换了个边儿,哑声道:“去吃你自己的,我不饿。” 嘴上很倔强,身体很诚实。 话音刚落,被褥里就传来了一道腹鸣声。 胡夭夭:“……” 别问,问就是尴尬,问就是脸疼。 “真的不吃吗?”谢峥重新躺了回去,手臂隔着被子环住她的腰身,凑近了小声道:“那不如我们……” “啊! 吃饭!吃饭好啊,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呐。”胡夭夭一个激灵,连忙转身,讨好的啾了谢峥一口,“快点,我都饿死了,你赶紧走开,我要刷牙洗脸了。” “不用我帮忙?” 谢峥回亲了一口。 胡夭夭小脑袋摇的跟个雨刷器似的,“不用不用,你赶紧下去,我等会儿就来。” “嗯。” 谢峥知道她害羞,起身换了个衣服,便出了卧室。 人一走,胡夭夭才敢从床上爬了起来 腰酸的不像话,可更让人害羞的,是这两天与谢峥在卧室里做的那些事。胡夭夭拍拍涨红的脸,懒懒的跑去浴室洗澡,换好衣服准备出去。 目光扫过乱七八糟的床,到底是脸一红,‘吧嗒’一下将门给带了上去。 早餐都是胡夭夭爱吃的。 好几天没进食,胡夭夭胃口大开,吃的欢快,引得谢峥也来争夺。最后一件事情说开后,胡夭夭也知晓谢峥吃人类食物没味道,偏偏吃她沾过的东西有滋有味。 于是她眼珠子一转,佯装碰过一份鸡丝粥后递了过去,看他的反应。 “……” 粥一入口,味道就不对。 谢峥抬眸注视着胡夭夭,似笑非笑,“夭夭,是不是吃饱了,不如我们再重温……” “啊!我才想起来我忘记给你加小菜了。”胡夭夭格外识趣地将他面前的粥弄了过来,用自己的勺子加了几勺酸菜进去,随后舀了一勺递他嘴边道:“喏,尝尝,这下绝对好吃了。” 酸不死你! 谢峥启唇将它吃下了肚,倒也没说什么。 比起酸,他更怕的是尝过了这般滋味,以后再也尝不到了。 胡夭夭却是觉得谢峥这小模样可怜巴巴的,吃饱喝足后,趁着人端盘子去厨房时,含了一块薄荷糖在嘴里,贴着人吻了过去。 “……甜吗?” 一吻即闭,胡夭夭歪着头问。 谢峥呼吸微乱,扫向胡夭夭微微敞开的衣领口眸光渐深。 “甜。” 不知道说的是糖,还是人。 …… 吃完饭,两人窝在一处看电影。 是个新出的恐怖片。 看恐怖片这东西就跟吃辣是一个概念,越辣越想吃,同理,越害怕,就越想看。 “啊啊啊,那个人是鬼啊!” 正片刚开始,胡夭夭就钻进了谢峥的怀里,捂住脸,指尖只露出一丝丝缝隙。 谢峥搂着人轻拍后背,慢慢安抚:“有我在,别怕。” “……就是你在,我才害怕。” 感受着后背那火热的手掌开始不安分了,胡夭夭没好气的吐槽了一句。 谢峥委屈叫冤,“这可不怪我,以前没尝过情爱的滋味,我哪里知晓做这事这般舒服,夭夭不是也很喜欢么?” “我、我那是被迫!被迫!” 提起这一茬,胡夭夭红着脸反驳,气呼呼的,瞬间炸了毛。 谢峥顺毛撸,“好好好,都是我的错,都怪我。” 胡夭夭这才歇了气,重新窝进他的怀里。 只是这话题一岔开,看恐怖片的心思就淡了,想着谢峥坦白的事,她格外坏心眼的问:“不过说了这么久,你也没跟我说过你多大的岁数啊,你只说自己存在了万年的时间。” “这万年,究竟是几万年?” “谢先生,你究竟有多老了啊?” 说到这个话题,胡夭夭不禁得意地伸出指尖戳了戳他的胸膛,曾几何时她还觉得自己老牛吃嫩草来着,可如今一看么…… 老牛另有其人。 谢峥没注意到她揶揄的神色,认真回忆了一番,淡淡道:“记不大清了,大概一万一千多岁吧。” 胡夭夭:“……” 哦豁,万年老处|男了啊,难怪开了荤,那般激动。 胡夭夭仰着头咬了一口谢峥的下巴,真心实意道:“所以谢先生,现在你老牛吃嫩草,有压力吗?” 这话,怎么就那么不对劲呢。 男人眉头挑了挑,健硕的双臂将人往腿上某个方向搂了搂,“夭夭,你那些话暂且收着,问我压力与否,不如问问你自己,身子骨,吃得消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