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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霸闻言一惊,想要说话,叶结蔓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直接摇了摇头,堵了他的话语:就三日,不会更多。你也知晓纪小姐的事罢?抓你的这位就是纪小姐的贴身护卫,事实上那日接触了你和那个陌生女子后,她回来就中了毒,这才间接导致了后来纪小姐的死。因此问题就出在你们两人的其中一个上。那女人若找不出,那么只有你来抵罪了。谋杀纪家千金的后果,不用我说你心里也明白罢?若我没猜错的话,那女的其实是故意利用你,因为料定路过的纪小姐护卫会出手相助。你,也不想给人当替罪羔羊罢?叶结蔓稳了稳心神,望着地霸一瞬间惨白的脸色,接着缓缓道,当然,你若找到了那女人,我们也不会亏待你。从明天开始,三日为期。第一日,三千两;第二日,一千两;第三日,五百两。如何? 原本还脸色惨白的地霸,听到叶结蔓话语的瞬间,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望着她,一时没能反应过来。片刻之后,他的眼底渐渐涌起一抹光亮,颤着唇说:当当真? 绝无虚言。叶结蔓神色温柔地点点头,缓步走到地霸身后,蹲□子亲自去解地霸的绳子,口中道,常言道,富贵险中求。要怎么做不用我说想必你心里也明白,成败在此一举。我会准备好白银,希望你能尽早来拿。 言罢,叶结蔓将跪在地上的地霸扶起来:等你的好消息。说完这些,方朝一旁的宁心点点头,我该说的已经说完了,将人送回去罢。 宁心深深地望了叶结蔓一眼,目光里有复杂的神色,片刻才收回视线,带着地霸消失在了房间里。 做完这些的叶结蔓舒出一大口气,紧绷的心神也跟着松了些,在桌旁坐了下来,伸手去取茶壶,想给自己倒杯水缓缓。她的手方触到壶柄,便觉胸口微凉,下一瞬,一只手跟着按在了自己握着壶柄的手上。 叶结蔓的手不由微微一颤,抬头望去,视线里映入纪西舞浅笑盈盈的模样。 说得很好。纪西舞开了口,抬手轻轻拂去叶结蔓的手,而是自己满了一杯清茶递过去。 叶结蔓略一踟蹰,还是伸手接了过来,低头饮了一口,感受着茶香在舌尖缭绕,片刻后,方轻声道:我不过是按你说得做罢了。 纪西舞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自己也倒了一杯,却并没有急着喝,而是把玩过白色骨瓷杯沿,话语随意道:接下来,我们要去找个人。 叶结蔓手上动作一顿,放下茶杯,惊讶地望着纪西舞:还有谁? 纪西舞唇角勾起一抹笑容,抬眼对上叶结蔓的视线,一字一句道:大夫。 大夫? 纪西舞点点头,明白叶结蔓心头的疑虑,解释道:宁心得了红疹之后怕传染,我便也没有再见她,翌日直接离开了纪府。既然如今猜疑此事并非是偶然,自然要全部了解清楚,不能干坐着等地霸的消息。城南有三位名声较好的大夫,平日基本上都是他们负责给纪家人看病,从近到远分别是长春堂的杨大夫,济善堂的顾大夫和仁心堂的姜大夫。其中杨大夫年事较高,行医已有四五十年,经验丰富。由于时常救济穷人,这长春堂在城南一直有口皆碑,深受爱戴。济善堂是前年才开张的,这顾大夫十分年轻。虽立足不久,但由于容貌生得俊俏,颇受苏州城里的女子仰慕,生意倒也十分火热。而那仁心堂的姜大夫并非苏州人士,听说以前曾是军医,因犯了事才除去军籍,来了苏州城开起药堂,至今也有近十年了。说着,纪西舞的眼底闪过一阵光芒,等会你便说自己身体不适,让府中的丫鬟帮你去找个大夫来。 闻言,叶结蔓神色有些疑惑:可是你不是说有三个大夫?那我们怎么知道给宁心姑娘看病的是哪个大夫?不需要先问一问她吗? 纪西舞直视着叶结蔓摇了摇头:此事莫要让宁心知晓。 为何?叶结蔓不解地蹙了蹙眉,望着目光幽邃的纪西舞,心里忽然起了个念头,试探道,你难道是不信任宁心姑娘吗? 见纪西舞静默不语,叶结蔓放在桌上的手指微不可察地颤了颤,半晌,方压下心头的难受,低声道:宁心姑娘跟了你这么多年,又负责保护你的人身安全,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不过。你若连她也不信,又能信谁? 纪西舞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叶结蔓的身上,将她的神色变化都收入眼底。听到她的问话,纪西舞只是抿了口茶,随即目光坦然地望向叶结蔓:你知道吗?我从纪家学到的第一个道理,就是除了自己之外,任何人都不可以信任。即便是最亲近之人。纪西舞的话一顿,忽然无声地笑了笑,不应该是说,尤其是最亲近之人,更不能给予无条件的信任,因为情感令人盲目,而致使他们往往是最容易伤害你的人,也伤你最深。 叶结蔓的眉头蹙得更紧,沉默地望着纪西舞,显然并不认同。 我本不想与你解释太多,毕竟你的生长环境与我不同,不会牵扯太多的利益,自然也看不到很多阴暗。但是如今的你,若是再这般天真地保留原来的想法,怕是终有一日会害到我。纪西舞说着正了神色,迫近叶结蔓,血色红眸如妖魔般摄人心魄,我便换个你容易接受的说法。你是不是认为以宁心的性子断然不会背叛我?但是,倘若她无心之中被人利用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