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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金记 第298节

    “乖,都给你。”司马兰台眼睛都红了:“把我手解开。”

    “现在还不行。”苏好意咬了一口他的下唇:“妖精可没这么听话。”

    今夜的苏好意格外大胆妖媚,司马兰台被她服侍得心花怒放。

    可她终究体力有限,弄了将近半个时辰,便瘫倒在司马兰台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浑身软得没一块骨头。

    “让我歇歇吧!明天早上再说。”苏好意好容易缓过一口气来,将司马兰台的手解开。

    司马兰台哪里肯?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亲了亲她汗yinyin的小脸:“宝贝累了,换我服侍你。”

    苏好意失了的力气却更容易体会欢愉,她又不能大声叫喊,隐忍得痛苦又迷乱,身子颤得控制不住,色气的水声更是大得刺耳。

    到最后关头,苏好意实在忍不住,只能咬着被子喊了几声。

    可是马兰台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她,自己守住了精关,待苏好意情潮退去,又冲杀过来。

    苏好意此时没有一点儿力气反抗,只能可怜兮兮的求饶。

    可她的求饶声在司马兰台听来,却成了上好的春。药。

    苏好意天生奇趣,只要泄过一两次身后zigong口便会微微张开,周围探出一丛丛rou芽,紧紧缴住男人那里,不停蠕动,令人全身酥麻不能自已。

    “不可以!不可以!”苏好意自身的感觉同样强烈,几乎要把她逼疯了:“不要这个样子……太深了……不要……”

    这一夜,司马兰台把她弄到晕厥。

    不省人事的苏好意看上去宛如一具艳尸,司马兰台暗骂她妖孽。

    第500章 舐犊情深反哺义

    暖房培植的栀子花恰好在新年前开了,满屋子都是清甜的花香。栾氏的气色相较于两年前明显好了许多,全然看不出是个病人了。

    “你这次带回来的药比原先的还见效,我如今没有丝毫的心慌,夜里也睡得格外安稳。她们说前儿夜里头外间百宝阁上的缠枝葫芦瓶儿掉下来,把上夜的都吓醒了,我竟一点儿没听见,你说我睡的有多熟?”栾氏高兴的得像个孩子。

    这么多年她一直病着,可除了病之外,并不cao心愁闷,因此也不显老。

    坐在她对面的司马兰台听母亲如此说,不禁微微笑了,他这次回来笑得比以往都多,栾氏自然也是看在眼里喜在心上。

    “今日再看看,脉象若大好了,便可把药停一停,等有不适的时候再服就好了。”司马兰台说着把诊脉用的引枕放好。

    栾氏听了,便忙把手伸过去。

    屋内静得能听见熏笼里炭火小小爆裂的声响,晴光透过窗纸照进屋宇。

    凝神诊脉的司马兰台像是一座玉雕,温润清和,惊艳绝绝。

    “怎么?可是不大好么?”时间有些久,栾氏不禁心疑。

    “如今看来的确已经无碍了。”司马兰台收回了手说道:“母亲不必担忧。”

    栾氏听了喜的念了句佛,满屋子的丫鬟婆子也都高兴得直拍手。

    “只是病情稳下来了而已,并未根除,”司马兰台见母亲如此高兴,只怕是今天晚饭要饮酒庆祝一番,连忙提醒道:“饮食休息上都不可掉以轻心,否则还是会复发的。”

    栾氏好酒,司马兰台是知道的,但因为病她不得不戒酒。

    栾氏本来以为自己的病好了,可以放松放松,却又被儿子告诫不许饮酒,她自然知道司马兰台说的是对的,只是难免扫兴。

    “太太也不必觉得扫兴,想必吃些糟醪汤圆之类的是使得的吧?”一旁的庄mama说。

    “隔三差五少吃些无妨,”司马兰台点头道:“不多食就是了。”

    栾氏听了,脸上才又显出些喜色来。

    毕竟在往年,这些东西也是不许她吃的。

    司马兰台又说:“儿子有事情要同父亲说,母亲若无事儿子便去书房了。”

    栾氏听了忙说:“去吧,去吧!你们父子也难得在一处说说话,他中年忙于公务,你又不常在家。”

    司马兰台起身,丫鬟忙掀起帘子,把他送到门外。

    因官员放年假,司马崦也在家中。

    司马兰台到了书房,见父亲正和一个幕僚下棋。

    那幕僚见他来了,连忙起身告退。

    司马崦坐在圈椅上,笑着问儿子:“你从哪里过来的?”

    “告父亲,儿子是从母亲院里过来的。”司马兰台道。

    “坐下吧!昨儿高大老爷还叫人送了好些古刻本过来送你,说是谢谢你前些日子给他家小少爷瞧病。”司马崦一边捡起棋盘上的黑色棋子一边说。

    “不过小伤寒而已,高伯父的谢礼也太贵重了。”司马兰台帮父亲把白棋也捡起来。

    “一会儿叫人把那些书抱回你房里去,我昨日因出去赴宴,就给忘记了。”司马崦笑道:“你又去给你母亲号脉了?她的病已经无碍了吧?”

    “母亲的病着实见好,若是像平素那般精心养着,应该不会再犯了。”司马兰台语气颇为笃定。

    他前年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将栾氏的病治好了六七分,后来百草会又跟卓云心和越溪谷的几位夫子探讨学习,在治疗心疾上更进一步。

    司马崦听了,不禁松了一大口气,脸上的神情更加喜悦,看着芝兰玉树般的儿子,不禁感慨道:“当初你去清世学医,为父既喜且忧。你当时尚且是个幼童,便远离父母亲人,纵使寻常人家也不至如此骨rou分离。但如今你医术大成,不但治好了你母亲的宿疾,更救治了许多人。也算是求仁得仁,为父老怀甚安。”

    司马兰台微微低了头,语气平和地说:“也是儿子命中有此一段因果,父亲大可不必自责。”

    司马崦感慨了一回,才问他:“你来见我所为何事?我竟如今才想起来问你。”

    司马兰台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母亲如今身体大好,难免馋酒。方才我当着她的面嘱咐不可饮酒,但怕她禁不住,倒不如父亲让她每个月小饮个三五回,每次都不可超过三杯,只说是瞒着我的。如此母亲既不会多饮,也不必心中不喜。”

    司马崦听了,不禁失笑,拍着儿子的肩说:“你也是用心良苦了,我们父子两个还得合伙演戏。”

    其实这么多年,他们一家人都聚少离多,司马兰台很少和父亲像今日这般促膝长谈。

    见父亲的鬓边已经有了星星白发,不禁伤感,虽然自己学医是为了给母亲治病,但父亲从来对母亲疼爱有加。虽然有两个妾室,但也感情疏离,连庶子女也没有一个。自己又不能朝夕侍奉,父亲在国事家事上都很辛苦。

    于是不禁说道:“父亲,你也要在意身体。前日我给您请脉,发觉您肝热脾虚,虽眼下无甚大碍,可也要用心保养才是。”

    “放心吧!你给我的药我都吃着呢!”司马崦道:“你如今长大了,我前日还与你母亲谈论起你的终身大事。你常年不在京中,怕也未有心仪的姑娘,不如……”

    “父亲,”司马兰台打断了他父亲的话:“我的亲事……”

    他正要往下说,外头的下人进来禀报道:“老爷,刑部的楚大人前来拜见。”

    司马崦于是向儿子说道:“这件事也不急于一时,来日方长。改日咱们一家三口坐在一处再说,今日你楚伯伯来了,我须得见他,毕竟我们虽然我们有同门之谊。司马兰台闻言便起身向父亲行了个礼,说道:“如此,那儿子便先告退了。”

    司马兰台早就打算要跟父母交代他和苏好意的事,不过他选定的合适时机是年后。

    今日父亲既然提起他便想直接摊牌,谁想又被打断,那也就只好搁置,等到日后再说。

    第501章 春风送暖又一年

    元月初一,各家诰命需得进宫向太后请安。

    太后懿旨,特准鸾氏带着司马兰台同去。

    司马家不疑有他,因为司马兰台不同于别家子弟,时常出入后宫给太后瞧病。

    这一日,太后身着朝服在恩德殿受礼,三品以上官眷入宫,人着实不少。

    司马兰台是为数不多的男子,因此始终微微低着头。

    行礼毕,众人又都去萱晖堂吃年茶。

    按照往年的座次,栾氏坐在太后左手边的第二个位子,司马兰台在母亲身后侍立。

    几十个一样装束的宫人端着填漆托盘给各桌上茶,有茶水还有点心。

    太后说道:“快给兰小子赐座,别叫他站着。”

    一旁的太监连忙搬过椅子来!司马兰台谢了恩坐下。

    太后笑着向栾氏说道:“你如今的气色可真好,简直像二三十岁的人一般。”

    栾氏连忙谦逊几句,笑道:“只是无病一身轻罢了。”

    太后道:“你养了个好儿子!这人啊,到老了有福才算是真的福气呢!”

    众人听了都说:“谁能跟太后老人家相比呢?您的福气如山如海,我们都是沾了您的光。”

    太后听了笑道:“我如今确实没什么可cao心的了,皇帝即将亲政,身边又有玉山陪着解闷儿。我的身子骨也还好,就是有些小病小痛。”

    玉山公主就在太后的身边,和往日相比,略略装饰了一些,看上去清纯可人,也称得上一位美人了。

    众人陪着太后坐了半日,便退下去了。

    临走前,太后特意留下栾氏,嘱咐她初五日一定要进宫来赴宴。

    栾氏自然满口答应,了。

    回到家,自然要歇歇的。

    在宫里大半日,不免觉得身上乏得很。

    初二日这天,司马兰台又陪着母亲回了外祖家。

    初三实在耐不住,出了府去寻苏好意,打算和她一起鬼混半日。

    哪想说好意竟不在家,原来是陪着姹儿姨到庙里上香去了。

    因初五前不许在外住,司马兰台只能回家去。

    到了初五这一天,木惹儿请客,苏好意去公主府赴宴。

    此时公主还对妙印死缠烂打,只是还未有结果。

    苏好意一去,木惹儿一见她便眼前一亮,一把扯住了低声问道:“猫儿偷了腥吧?”

    苏好意的脸红了,不禁问她:“公主怎么看出来的?”

    木惹儿给了她一个爆栗子,说道:“小妮子,这种事情岂能瞒得过我?看你那腰身和眉眼,定是偷吃过了!”又贼兮兮地问:“如何?那司马兰台果然如你所相的那般厉害吗?”

    苏好意红了脸不说话,木惹儿便一个劲儿地闹她。

    好在没一会儿又有别的客人来了,木惹儿方才作罢。

    苏好意在公主府直待到日暮时分方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