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黑莲花霸总后我后悔了 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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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佋垂下眼,仿佛随口一问。 “嗯,她让我给她看设计图,”林知安闻着甜滋滋的橙子香仰起头,“你怎么知道?” 苏佋修长的食指抵着刀背,游刃有余地划下一刀,笑意浅淡,“我看到她的车了。” 他们俩间隔时间不长,一进一出看到车也不奇怪。 苏佋:“所以你们聊什么了?” 林知安把霍蕾邀请她去做美术顾问和看心理医生的事说了一遍。 苏佋笑了笑:“她那个八字没一撇的公司不去也罢,如果安安想找一份正式的工作我可以给你安排。” “我自己现在的工作就挺好的,”林知安抿了抿唇,语调低低的,“我觉得霍蕾说的没错,我不可能一辈子都呆在家里。” “这样太不正常了。” “安安以前一直呆在家里不也生活得挺好的吗?怎么突然想改变了?”苏佋掰开一瓣剥好的橙子,送到她面前。 林知安刚打算去接,苏佋直接拿橙子碰上她的唇。 他温柔地看着她,体贴道:“张嘴,这样安安不用洗手了。” 林知安低头看了一眼已经碰到的橙子,虽然觉得这样过于亲密,却又不好意思拒绝他的好意,便尝试性张嘴咬下去。 橙子是软的,苏佋没有握得很紧,她一咬,汁水瞬间顺着她唇.瓣流出来,她下意识伸出舌头舔,可是勾住的并不多,甜腻的液体顺着男人的指骨淅淅沥沥往下滴。 苏佋盯着她饱满潋滟的嘴唇眯了眯眼,拇指忽然借机往前一推,林知安来不及反应,又担心会掉只好含住,本就娇滴滴的嘴巴瞬间变得汁水四溢。 她说不了话,嘴巴被塞得满满当当,仰起头时眼睛眨啊眨啊,纯得不行。 不知道橙子换成别的。 她还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么。 苏佋漫不经心地垂下眼,唇角弯起微不可察的弧度。 林知安感觉刚才她舔到苏佋的手了,但她又不是很确定,偷偷瞥了他一眼。 好像没什么反应。 她正准备找纸巾,但苏佋已经从桌上抽了一张,动作小心轻缓地给她擦起来,像是照顾小孩子。 “安安嘴巴太小了,下次我轻一点。” 林知安嚼了好久才咽下去,“没事的,一会儿我自己吃。” 苏佋却很执着不让她碰,拿起水果刀把橙子切成两半,这次喂给她的时候没再发生刚才的情况。 “甜吗?”他盯着她的嘴巴问。 林知安点点头,“挺甜的。” 她察觉到苏佋的视线,觉得他可能也想吃,便建议道:“你自己也尝尝,别光给我切。” 苏佋沉默地注视着她,忽然抬手轻吮指尖上残留的汁水,狭长眼尾微弯,抽开一丝潋滟勾人的笑意,像是用一把小刷子往人心底最酥软的地方来回摩.蹭。 林知安心跳忽然快了几分,血液直往耳朵上涌,视线仿佛被粘住似的移不开。 只见他放下手,薄唇慢条斯理地吐出几个字:“确实很甜。” 没过几秒,苏佋又补充:“我是说橙子。” 语气温和无害极了。 作者有话说: 手动感谢“咸鱼”“嵯峨子”投喂的营养液~送上爱的么么哒! 还有“卑微小瑛”和“轻若陈归”的地雷!抱住啵啵啵~ --- 苏·小变.态·佋:我真的没有说安安哦~我解释过了哦~ 第24章 钻进笼子的第四天 这是林知安第一次感受到身处冬季却感春夏。 她浑身半燥半热, 耳畔萦绕着苏佋低沉的嗓音。 她想跑,她也这么照做了,将两个又圆又胖的脐橙往他手下一推, 小声说:“既然……既然甜, 那你多吃一点, 我的水壶还放在小花园, 我先去收回来。” 她身后慌张的淡粉色裙尾在半空卷出一道波浪线,怂且可爱。 苏佋修长的手指在橙子皮上打转,却没有切的意思,他轻抬眼皮, 扫向那道几乎消失得看不见的背影, 笑意也渐渐淡下来。 他拿出手机,腰身散漫地斜靠着料理台, 白衬衫压出几道矜冷的褶。 他低头打字道:霍蕾,不该管的别管。 那端回的很快:我是在帮你。 苏佋:用不着。 * 北港晴了好些日子,终于在十一月十九日迎来一个阴天。 天色暗得要下雨,世间万物像披上了一层灰。 郊区。 一辆轿车缓缓在自动门栏前停下。 传达室里的人看到车牌立马开了门,戴好帽子出来迎接。 但车里的人并没有下来, 略微停顿便开了进去。 车子离开后, 石柱上的大字显露了出来—— 扬山医院。 只要听说过这家医院的人就知道它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般平平无奇。 它是全国看守最严的医院。 只因这里住着最特殊的病人。 “您好, 请出示一下您的探望证。” 橱窗里戴眼镜的值班人员拦住了正往里走的三个人。 他旁边正在打字的小医生抬头一看, 立刻站起来,按了开门按钮, 恭敬地说:“霍总好。” 苏佋并没有很在意刚才被拦的事, 略微礼貌性点点头便走了进去。 “你傻啊, 他也拦。”小医生拍了一下戴眼镜的后脑勺, “官方网站理事会成员没看过?” 戴眼镜委屈地揉着头, “谁会闲着去看那个玩意儿,而且一般人怎么会来这里。” “你还说!你还说!”小医生又狠狠打了他两下,“祸从口出懂不懂。” “所以……那是霍总?”戴眼镜的看向男人从容贵气的背影,好奇中带着感叹,“长得也太帅了太完美了,完全不像素人。” “你要是见过他母亲你就知道霍总长得好看是有理由的。” “不过他来这里干什么?开会吗?但是开会也不应该在a栋楼啊,他应该去南院,是不是走错了?”戴眼镜的有点疑惑。 小医生听完他的问题手指一顿,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随后冲旁边的招招手,压低声音说: “我也是听人说的,你别往外传。据说他母亲就是五楼的苏岚,是因为杀人被关进来的,每年这个时候霍总都会过来……” “苏岚?是我想的那个吗?我远远见过她在外面散步,看起来不像有病啊。” “这是最诡异的,把一个没病的人关在全是病人的地方……” “……” “别说了……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相较底下几楼时不时传出来的喊叫声哭闹声,五楼安静得像是没有活物,连墙壁都是空荡荡的白,整层楼弥漫着一股死气沉沉的压抑感。 “母亲,我来看您了。” 男人好看的唇角翘起优雅的弧度。 他一进门,背后的天光随之斜进病房里,那双昏暗的眼睛像镀上一层温柔的釉。 苏岚在织毛衣,瘦骨嶙峋的手腕上青青紫紫布满了伤痕,随着她的动作,滑到小臂中间的镣铐玲玲作响,空灵又诡谲。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停下,脸色苍白憔悴,双颊凹陷进去有些显老,却也无法抵挡她年轻时是个美人的事实。 苏佋进去后,跟着上来的两个黑西装干脆利落地把门带上,一左一右把在门口。 “今年母亲想听什么故事?《小王子》么?还是《兔子新娘》?又或者是《十二兄弟》?” 苏佋在床尾坐下,从纸袋里拿出几本童话,眼睛注视着它们来回移动,就像挑剔又期待的小男孩。 苏岚依旧没有说话,替代她做出回应的是轻微晃动的镣铐影子。 苏佋并不在意她的冷淡,长指随意掀开一页。 是小王子要绵羊的故事。 他念道—— “你从哪里来的小家伙?你的家在什么地方?要把我的小羊带到哪里去?” 小王子说:“好在有你给我的那只箱子,夜晚可以给小羊当房子用。” “那当然。如果你听话的话,我再给你画一根绳子,白天可以拴住它,再加上一根杠杠。” “拴住它,多么奇怪的注意。” “如果你不拴住它,它就到处跑,那么它会跑丢的。” 苏佋的声音又轻又缓,像是春天融雪后的水波,层层叠叠荡开沁人心脾的纹路。 他读到这段时不知想起了什么,轻笑了一声,合上书,对床头低着头的女人说:“母亲,我结婚了。” 苏岚手上的棒针忽然不受控制地往前一滑,毛线球咕噜咕噜从床上滚落到男人脚边。 苏佋垂眸注视良久,弯下腰拾起,长指陷进柔软的球体中,扎出阴郁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