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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游戏。 比如球类运动,跆拳道。 为了靠近他,多和他在一起,在别的女孩抱着偶像剧哭成泪人的年纪,她穿一身黑滚边白色武服和他一拳一腿的对打。 迎着夕阳穿一身篮球服和他在塑胶cao场上抢球,投球。 手里拿着游戏机和他组队在各种游戏里厮杀。 她把他的爱好当成自己的。 其实也说不上这样好不好,毕竟,虽然没和莫涵在一起,可是确实是以为他,一直逼着自己和他一样优秀。 如今,陪在自己身边的,居然是一个很少关注过的大哥哥。 而她,竟然也觉得 挺温馨的。 她忽然想到一种可能,其实,可能那些幻想,只是一个女孩对爱情美好的憧憬。 而莫涵,自她有意识起,他们就一直在一起。 他是那样优秀的人,不管是能力,还是外貌,都满足了她的幻想。 于是,她把这种幻想实化,落实到这个人身上,变成自己的目标。 其实,并不是非莫涵不可。 所以,如今陪着自己的是莫谨,她也觉得今晚很美妙。 这样一想,她突然发现,自己再想起来莫涵,心里并不难过了。 相反,倒希望他和女朋友琴瑟和鸣,长相厮守。 阮夏朝莫谨灿然一笑,“我在想,我想和耶稣商量一下,给我换个愿望。” 莫谨觉得好笑,“还可以这样的吗?” 阮夏扬眉,“我说行就行。” 说着,她闭上眼,双手做祷告状: 主耶稣: 请你保佑涵哥哥,有一个比我更爱她的女孩出现吧。 让他永远幸福,安康。 meimei阮夏祷。 明亮的灯火里,女孩眼帘合上,卷翘的睫毛纤浓,皮肤白的透明,精致的眉舒展开,嫣红的嘴唇珉着,唇角微微上翘。 这笑意浅淡,却格外的柔和。 透着一股子神邸般的纯净,圣洁。 莫谨痴痴看着,一瞬间,生出一个奢靡的妄想。 他想剪下这段时光。 这雪。 这烟花。 这灯光。 这圣洁的教堂。 让他永远宛在这段时光中央。 他视线微微向后面睨一眼,两人的影子被灯光拉长,重重叠在一起。 他垂下眼睛,弯唇。 这边圣诞节是最重要的节庆,盛大的□□,狂欢的派对一直持续到天明。 阮夏和莫谨头一晚是步行跟随唱诗班来的教堂,此时自然也走回去。 雪仍然扑漱漱落着。 莫谨“噗”一声撑开一柄黑色大伞举到阮夏头顶。 阮夏猫妖躲出去,叉腰仰头看向天青色的天空,冰灵晶花缓缓飘落,她笑说:“我想淋一场雪,尝试一下雪花白首。” 莫谨收了散,“那我陪你。” 阮夏歪头看过来,小松鼠一样玉雪可爱,“感冒了我可不管哦。” 莫谨道:“区区感冒何惧?” 说着,两人并肩走向雪里。 细碎柔软的雪花落尽乌黑的发间。 渐渐白首。 一大一小,两对深邃的脚印,同一方向,渐渐往远处延伸,完整覆盖在一段路上。 等走到家,两人已经满脸,满身,满头的雪了。 莫谨洗了澡,换了柔软的睡衣,走到床上才发现,枕头旁边有两个盒子。 一个较大一点的打开,是一支领带,黑白相间的条纹,是他用的牌子,也是他喜欢的花纹。 又打开另一个,粉色的丝绒垫中间,静静躺着一枚圆润的坨红苹果。 一颗心柔的化成一池春水。 托在掌心细细看了半天,最后抱着苹果沉沉睡去。 楼下房间里,阮夏洗完澡,走到床头,也发现了一个盒子。 她打开,是一根红宝石古董手链,颜色鲜亮的像六月的樱桃。 她估摸着价格得在百万以上。 她托在掌心看了看,作为圣诞礼物,这个价格显然太贵重了。 他是看在爸爸的面子上送给自己的?还是单纯是送给自己的? 谁都知道她是阮明哲和盛听南的掌中宝,自小见惯了通过讨好她,想靠上阮家这颗大树的人。 她一岁的生日宴,就收到几十万的Bearbrick 限量版水钻熊,五六岁的时候就开始有百万的珠宝。 她记得以往她生日的时候,他好像一直都是很直观的给她送钱。 说实话,那些珠宝对她真是华而不实,她那时候最缺的是零用钱! 每回收到他的大红包,她都能富好久。 她咂摸着多少都有阮明哲的面子成分在里面,于是拨通了阮明哲的电话。 “爸,瑾哥哥送了我一个手链,我看着挺贵的,要收吗?” 收礼也是有学问的,她自小就知道分寸。 阮明哲和盛听南会根据情况,或是生意,或是礼物回馈回去。 有的礼物并不能收的。 他们这样的人家更要计较这其中得失。 阮明哲并不意外,莫谨这个人出手大方,他要是想做一件事,总能做到极致。 这也是他明明知道白粟才是他正经亲家,可是更愿意跟莫谨合作的原因。 “你收吧,我跟他合作这么多年,这点东西还是当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