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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她刚才,刚才那个张弘结结巴巴。 林子矜终于决定放过这可怜鬼,收敛笑容,正色说:你是不是想问,刚才那个女同学是做什么的,家在哪里,叫什么名字,多大了,有没有对象? 对对对!张弘连连点头又连连摇头:不管她是做什么的也不管家在哪里,只要知道名字和有没有对象就行了! 年龄也不重要吗? 张弘如梦初醒:对对,年龄也很重要,她,她,她看着那么年轻,她会不会嫌我老?我那个,那个是不是配不上她?林子矜你还没说,她究竟有没有对象呢? 有啊!林子矜理所当然地说。 张弘一下子像霜打了的茄子,蔫了下来,他垂着头半晌,才期期艾艾地说:那,那算了,我走了。 林子矜:张弘哥你就这么没斗志啊,这样怎么能追到女朋友呢,你一个清大的高材生,连这么点勇气都没有? 没出息! 张弘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回走,只觉得天地都暗淡无光,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生趣。 哎,张弘哥你回来,我话还没说完呢! 张弘慢吞吞地走了回来。 林子矜看着他那样儿,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张弘哥,我话还没说完你就走了,以后想求我办什么事,可就难了哦? 张弘:你说吧。我已经心如死灰,说什么也没用了。 我的那位同学,她叫年晓晓,嗯,她以前是有对象,不过呢,前段时间吹了! 嗯,我知道了,她叫年晓晓,有对象,吹了,吹了是什么意思?吹了!!张弘猛地抬起头:吹了?! 林子矜笑吟吟地:吹了! 那我? 你还是有希望滴! 呛啷一声,铝制饭盒掉在地上,盒盖和盒身分了家,张弘顾不得去拣,抓住林子矜的手:真的,真的? 林子矜笑着点头:真的。 她又正色起来说:张弘哥,你可想好,我的同学在家里是娇养大的,从来没受过委屈,更没受过苦,你得想好,如果真的想追求她,一定不能给她委屈受。 张弘抓着她的手使劲摇:我保证,我保证,她,她叫什么名字?对,叫年晓晓是吧? 没等林子矜说话,有人上前来就把张弘拉开了:你干什么,说话不好好说,对人家女生拉拉扯扯的干什么?! 林子矜的小手他还都没舍得拉过呢,这家伙借着照顾的名义就来拉了?! 林子矜满头黑线,景坚来得太不是时候了。 咦,这话说得也不对啊,什么叫他来得太不是时候,她明明什么也没做啊? 张弘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连忙道歉:哎呀,林子矜,对不起,我刚才一时着急你是谁? 他看看景坚,再看看林子矜一脸郁闷的模样:这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个 林子矜拨拉开景坚,站到两人中间以免景坚动手:张弘哥,他叫景坚,刚才我和你说过的,我哥见过他的。 又转向景坚:景坚,这是张弘哥,我哥插队时的朋友,我哥托他照顾我的。 景坚:戴叔还托我照顾你呢! 照顾什么的,最不可靠了!特别容易监守自盗! 张弘:这家伙看外表其实不错,不过为什么怎么看他都不顺眼呢? 怎么心里就有种自家地里的好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呢?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不说话,张弘的气势稍弱一些,却也挺起胸膛,拿出一副家长的架子。 林子矜摸摸额头:张弘哥你先走吧,年晓晓的事,我下次再和你说。 张弘也知道今天谈不成了,不过知道姑娘的名字和没有对象,他就已经很满足了,他恋恋不舍地:好的,那林子矜你忙吧。 不对呀,张弘忽然又想起了正事,上下打量景坚:你叫景坚? 景坚气势不善地看着他:我叫景坚。 你追求我们林子矜? 景坚立即就想发火,你算老几呀,还我们林子矜? 然而林子矜拽住了他。 景坚只得压住火气:嗯,我是和子矜处对象呢。 张弘以一种岳母看女婿的挑剔目光上下打量他,又用威胁的语气说:我是林子矜的哥哥,嗯,不是亲哥哥,不过和亲哥哥也差不多,我是林卫国的兄弟。看你这小伙子样子倒还行,不过,可不许欺负林子矜,不然的话 他看看自己瘦弱的身材,再看看景坚壮硕结实的胳膊:我可能打不过你,不过你如果敢让子矜受委屈,就算打不过,我也要收拾你! 告诉你,我家是京都本地人,多少还有点小权,我自己在京都,那个,在京都多少也有点朋友,收拾你还是没问题的。你要是敢欺负我meimei,我可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