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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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劲再次上来,秦臻这次是故意喝醉的,放纵自己挽着林予实搞得亲亲密密地一起出了店门,街灯在她眼中连绵成一片萤火,触手可及,却不在她手中。 林予实拖着她,直到把她塞进副驾驶座系好安全带才松了口气。 但秦臻还没放过他,在他于驾驶座上坐定,刚合上车门秦臻便扯掉安全带探过身来,酒意随她的呵气氤氲在耳畔:“不在车上做吗?” 林予实侧过脸,秦臻黑漆漆的瞳孔里满是嘲弄和自暴自弃,她的手搭在他肩上,偏硬的发丝针一样钻入他衬衫的领子里。 “都在医院做了……我还以为,你就喜欢在人前玩呢。” 林予实抓住她的手,把她推回了原位:“听话。” “看来你不喜欢这种。”秦臻烂泥一样靠在椅背上,重新扣好安全带,“今天你想要我成为什么?听话的meimei?懂事的女儿?安静的图书馆少女?” “秦臻,你喝醉了。” “那不然呢……好吧,我替你选一个……” “你做秦臻就好。” “哦……”秦臻用手背遮着眼,开到大街上后市中心不灭的灯牌让她被逼出了泪水,“秦臻是什么?” “不用想了,交给我。” 但若不思考,她才是真正的失去了自我,只是一块会动的烂rou。 秦臻茫然地跟着这个男人走进电梯,他揽着自己的肩膀,一手刷卡按下楼层,与她接触的掌心传来可怕的热量。他的力度很轻,秦臻明白自己能随时挣开,于是这个动作不意味着控制和掌控,而成了令她陌生的保护与亲昵,让秦臻颤抖不已。 等进入房间,秦臻以为自己会被扔在床上,继续下一场性事。但林予实只是把她推进浴室像洗蔬菜一样把自己和她洗刷干净,共浴成了防止她在浴缸里睡着溺死的措施。等被裹上浴袍,站在镜前任他为自己吹干头发时,秦臻在温暖中更加迷糊,吹风机的轰鸣也成了她沉思时的白噪音。 对了,她是宠物,是人偶。乖巧可爱,不会人语。 感受到身后的手在梳理着自己干枯的发丝,秦臻想了想,转过去用双手圈在主人的脖子上,将嘴唇压在他的脸颊,伸出舌尖,轻轻舔舐。 如果是狗的话,被主人摸头时应该会这么做,虽然她没养过。 林予实赶忙把吹风挂了回去,呼吸一下乱了,单手按住秦臻的头好固定住她的位置,当他终于找到她的唇瓣时,这个吻变得如胶似漆,秦臻抱着他的手无意识地更加用力,像是要把自己溶入到他的体内。 这是一个属于恋人的吻,林予实不知道秦臻感没感受到,他们教了她太多关于性的知识,却不知道少女是否明白什么叫爱。 秦臻缠在他身上,等分开后才放下踮起的脚,轻轻喘着气,用带水色的专注眼神看着他。 看来是不明白,跟一个醉鬼有什么可说的。林予实盖住了秦臻的双眼,额头抵着她的,声音因克制而变得低沉微弱:“……去床上。” 事到如今再走正常流程好像有点太迟了,但林予实觉得黎方说的有点道理,对秦臻来说温情和体贴才是折磨,花样已经玩够了,他们不妨表现得像个正人君子,反而能收获到新鲜的反应。 但秦臻今晚对自己的定位是狗, 所以他说的无不顺从,一步解开腰带,一步褪下浴袍,再几步轻跳就坐到了床上,一条小腿还垂在床沿,瓷白的身体因热水晕染出了薄红,眼神清澈不带情欲,反而让看到这一幕的人生出亵渎之心。 林予实只是一同坐到了床边,将这个瓷玩偶抱在怀里抚弄,手从双腿间挤入拨弄那处嫩芽。秦臻呜咽着靠在他胸前,也学着他把手伸入浴袍中,揉弄着他早已坚挺的部位。 其实他也不知道正常的情侣是怎样的。秦臻腿间的床单被打湿成深色,林予实抬起她的一条腿好让手指入得更深。说到底情人是什么?没有契约保障的夫妻?只求朝夕的陌路人?有一定精神交流的炮友? 关于爱情的理论有很多,但林予实觉得他们和秦臻都既符合又不符合。可那又有什么所谓,他们能提供秦臻需要的,秦臻能给出他们想要的,合理的交易才能构成最牢不可破的关系。 秦臻可以扮演一切角色,而即使她只是秦臻,他也很喜欢她。 快要射了啊。秦臻发现手中的阳具在跳动,她看向主人,想要得到一些启示,她是该吞下呢?还是应该任由这种腥臭的体液标记她的全身?可主人眼神比她的还不清明,脸色更是红得如夕阳下的海水。 “诗……” “林予实。”他咬住秦臻的耳朵尖,“叫我的名字。” “予实。”只是把诗雨颠倒过来罢了,秦臻不明白他为什么执着于一个称呼,“不进来吗?” “嗯。” 林予实把秦臻向上一举,面对面将她套在了自己的孽根上,那里欢喜地小口吸吮着他,吃到尽头又是一阵痉挛,秦臻撑在他身上,这是医院时她对齐宁做的事,换了对象和场景后罪恶感消失了,只剩下快感。 “舒服吗?” 林予实今天话额外的多。秦臻在起伏间理了理他洗去发胶后变得凌乱的额发,放下头发这个社畜似乎又回到了和她一般的学生时代。 秦臻弯下腰堵住了他的嘴。 这样还不是恋人吗?林予实把她压入枕头间,打桩一样抽插着,吻却没因这一连串的动作中断。他勉强能接受和黎方分享,但下午那个人还是让他心头火起,秦臻会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继续生长,若她如树一般亭亭玉立,他愿意时时浇灌。但若她是攀附他人的草木……那他会把她圈养在身边,他想象不出秦臻和他人构建出真正亲密关系的样子,他和黎方是怪人,秦臻也是,那他们在一起不正相配吗? 身体里的东西变大了,秦臻觉得深处的口子也被鞭笞得酸软,只待开门迎客。等到某个圆形的东西挤进去时,她哭嚷着用双腿缠住了主人,反而让疼痛更加深入。等小腹被一股一股射入的液体填饱时,秦臻越过他的肩窝看向天顶花卉一样的图案,感到恍惚。 林予实却只看着陷入纯白床单的秦臻,她如宁芙,被装裱在他身下,成为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