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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时,秦不惑一如既往保持在高水准,一丝不苟,每一个镜头都做到自己的极致,一点都没有被高收视率影响,洪导看在眼里,暗自点头,对他更加满意了,年轻人不骄不躁,很难得。 《吾皇》剧情走到后半段,时移事易,八皇子因爱黑化,投靠九千岁,皇帝病重危在旦夕,九千岁和八皇子步步紧逼,太子在朝中的处境更加艰难,步步维艰。 这天,一国储君被人当众行刺,命悬一线,幸亏神秘黑衣人及时出手相救。 这是一场雨戏,蒙面人救下太子在一座破庙避雨,太子郑重道谢,蒙面人却一言不发,拾柴生火,在太子近卫找来后,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太子转危为安,事后,堂堂一国储君遇刺竟查不出凶手。京城更加凶险,九千岁行事越发张狂肆无忌惮,京都已经不适合太子待下去了。朝廷党派倾轧,老皇帝名垂一线,太子决定离京图谋他日东山再起。 时间紧急,太子手书了一封亲笔信命人交给白楚溪,大意是此去凶险万分,不知是否有再见的那天,若是他日得遇良人,可不必顾忌昔日婚约。并附上一纸退婚书,并言明退婚之过在己,与人无尤。 随后太子乔装打扮,去见了阿黎,阿黎穿了一件绯色长袍,坐在床边,见了太子,语气冷淡嘲讽:“太子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太子见他面色冷淡,又想到离别在即,心中便觉得可恨,自己冒了天大的风险来见他一面,他倒好,冷淡得可恨,想到此去可能是永别,他说:“本宫要走了,你跟不跟我走?“ 阿黎猛然转过头:“你要走?” 太子说道:“是。父皇病重,京城鹰犬遍布,此去离京。或许还有一拼之力。” 起初的震惊渐渐褪去,阿黎重新恢复冷淡,似乎刚才的情绪外泄只是错觉,神情漠不关心:“看在你我主仆一场的份上,我不会声张,要走便快走,若是让义父知道了,恐怕你迈不出京都城门。” 太子最见不得他事不关己的模样:“你跟不跟我走?” 阿黎神色不变,嗤笑一声,讽刺道:“跟你走?我能得到什么,如今我是义父面前的红人,要什么有什么,呼风唤雨,跟着你去偏远小城吃苦吗?凭什么!要滚就快滚!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 身边的太子心腹劝太子赶快离开,太子执意不肯,瞪着阿黎,眼睛通红。 太子从未被如此羞辱过,但是仍然不肯罢休:“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走不走?” 阿黎霍然站起身,似乎被纠缠得烦了说:“如今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为什么要回到你身边继续当你的狗,今日我放你出城,从此我俩互不相欠,快滚!”说完拂袖转身,似乎懒得再说。 太子心腹焦急劝道:“殿下,不需跟这白眼狼再费唇舌,快走吧,再不走,兄弟们的牺牲就白费了,等到他日东山再起,这白眼狼自然任您处置。” 太子牙根咯吱作响,怒容扭曲,先前的温雅从容悉数龟裂,眼珠发红,似乎已经恨极了,那属下把心一横硬生生把太子拉出门外与接应的人汇合。 等到两人的脚步声匆匆远去,阿黎才回过头来,身子微微摇晃,绯衣单袍上沁出血迹,因着一身绯衣掩盖了过去,浑身散发出血腥味,他颓然坐下,脸色苍白如纸。 “卡!” 秦不惑深吸一口,驱散心头的难过,体验派就这点不好,入戏简单出戏难。 王怡然算是彻底服了,秦不惑不论是演技还是对待工作的专业认真,都是她无法比拟的,以前她总以为自己算是普通人中肯努力的,见了秦不惑之后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敬业努力,只要导演喊开拍,秦不惑的眼睛里除了演戏再没有其它。 秦不惑要求再来一条,被洪导拒绝了,理由是他觉得已经够好了。 “你也为我这把老骨头着想着想。“以前洪导觉得这孩子肯用苦功,每次都能琢磨出新花样,挖掘出更深层次的表演,后来才发现这就是个戏疯子,胃口大的很,永远不满足,你答应他再保一条,他能再给你保出去十条。 秦不惑有些不好意思,下场休息,王怡然白了他一眼:“真是个戏疯子。” 不疯魔不成活,她算是彻底领教了,秦不惑摸摸鼻子,王怡然递给他一袋网购的芒果干,混熟了以后,他发现王怡然根本不是什么高冷爱豆,根本是一个喜欢网购的网瘾少女。 楚星河是剧组里唯一的高岭之花,就算是王怡然也不敢轻易接近他,楚星河下了戏,从他们身边走过,王怡然赶紧把手里的芒果干塞到秦不惑怀里,单手托腮似乎在思索下面的戏份。 秦不惑:…… 等到楚星河走远了,王怡然把小零食统统揽回自己怀里,嘎嘣嘎嘣吃的活像一只松鼠,秦不惑有点不理解:“你为什么那么怕出楚哥?” 王怡然翻了一个超级大白眼,跟高冷小仙女完全不搭界:“我那不是怕,在偶像面前时刻保持最佳状态是一枚追星粉的基本素养,我男神的理想型可是坦率纤细的人,不能让他看见我吃货的一面。” 秦不惑迟疑道:“说到纤细,你最近是不是吃的有点多?” 王怡然连芒果干都顾不上吃了,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看见了镜子里的双下巴,惨叫道:“老天,,我一个星期后有一个站台活动,这个样子出去,我对家还不往死了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