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师尊和他的魔道猫崽在线阅读 - 第19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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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日我们借着商议仙魔两界大事的由头,把这些女子都召集到一起,让你再好好瞧瞧,想挑谁都可以!你意下如何?”

    顾怀曲:“……”

    藏在里屋的某个断袖:“……”

    第88章 开战啦

    顾怀曲一时无言。

    他知道无泽长老既然都这么说了,那他断然拒绝不了……除非,他表明自己已经有心上人。

    顾怀曲这么想着,也是这么打算的。

    他正要开口,屋内忽然有道阴冷慵懒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郁承期倚着身旁的檀木框,好似不在意地掸了掸衣裳,视线不详地越过顾怀曲,直直钉在无泽长老的脸上,嗤笑了下,眉目带着毫不掩饰地挑衅:“本尊怎么好像听到,有人在骂我?”

    无泽长老顿时如临大敌!!

    他瞪直了眼,猛地站起身:“你怎么会在这里?!”

    接着他反应过来,又唰地将视线瞪向顾怀曲。

    “.......”

    顾怀曲头皮有些发麻,被迫思考该怎么收场。

    “本尊为何不能在这里?难道只许无泽长老与师尊谈事情,就不许我来?”郁承期觉得无辜。

    无泽长老一张脸憋成了茄紫色:“你……”

    如今他不仅忌于郁承期的身份,更重要的是,他们的仙主顾怀曲很看重这次的两界和解,今日他与顾怀曲提过一次,顾怀曲却全然没有半点动摇。

    在顾怀曲发现郁承期的真面目之前,他暂时不能对这个心怀不轨的臭小子打骂,忍也得忍住。

    无泽长老险些出口的脏话咽了回去,深吸了口气,改口道:“尊上就算与仙主再怎么亲近,也该遵守规矩!既然是商议事情,为何不在这里谈,偏偏跑到仙主睡觉的里屋去?!成何体统!”

    郁承期狭促地眯了眯眸,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笑吟吟道:“长老说的极是,本尊下次不会啦。”

    无泽长老再次被气得说不出话。

    顾怀曲赶紧咳了声,打断他们的话,低声道:“长老,我们方才确实有要事在谈,承期正在屋里替我处理些事情,你刚刚……进来得匆忙,我也就没来得及跟你说。”

    既然是顾怀曲亲口这么说。

    无泽长老也就不疑有他。

    这世上无泽长老敢说不了解别人,但绝不会不了解顾怀曲。顾怀曲可是他眼睁睁看着长大的,他怎会信不过顾怀曲的人品?

    无泽长老面色缓和了些,说道:“那也罢,既然你们在谈事情,我就不打扰了。方才我说的事,你记得再考虑考虑。”

    他说罢,又刻意盯了郁承期一眼。

    随后才从让清殿离开。

    待到无泽长老走后,郁承期总算敛了满身的慵懒郁色。

    他又蹭到顾怀曲身旁,下颚搁在顾怀曲肩上搂住他,声音带着淡淡的不悦:“师尊。”

    顾怀曲叹了口气,仿佛猜到他要说什么,主动道:“我知道,我不会考虑这个提议的。”

    郁承期抬眸瞥他,语气竟有些不可一世:“我当然知道师尊不打算考虑,师尊是我的人,怎么可能再有妻妾,那帮老头子就是在痴心妄想。”

    “……”

    顾怀曲隐约觉得他话里的语气带着极强的占有欲,颇有几分不讲理……但又挑不出毛病。

    顾怀曲索性没说什么,只道:“你日后还是多注意些,下次再遇到这中事,不要再出来了。”

    郁承期有些不情愿。

    但转念想到他们这是偷.情,那当然不能被人瞧见,心情竟莫名的好了几分,简直不讲道理。

    ——要知道,偷.情这中事若是搁在别人身上,要么是因为在外养了外室,要么是因为三心二意、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或是觉得对方见不得人,才会这样偷偷摸摸。无名无分,多半会令人感到不爽。

    但若是干出这件事的人变成了顾怀曲。

    那可就不一样了。

    顾怀曲就如同无泽长老心中所想的那样。

    高洁,矜贵,清风傲骨,端正无暇,无论如何也无法让世人将他与不齿之事联系在一起。

    郁承期清楚得很,顾怀曲是破了戒般的踩在自己羞耻的底线上。顾怀曲心中一直有把丈量的尺,并不在意世人如何看待,他觉得感情之事,如人饮水,从不在道义掌管的范畴之内。顾怀曲担心的只是身边那些真正关切他的人,会为此痛心疾首,以为他误入歧途。

    所以他心中难安,辗转煎熬。

    不过,就算再怎么煎熬难安,他的师尊不还是义无反顾地入了他的怀里吗?

    光是想到这个,郁承期就觉得心满意足极了。

    他师尊那么怕羞的一个人,为了他竟然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他怎么可能觉得不好?

    郁承期思绪一时飘得有些远,手臂里圈着顾怀曲。

    想了想,忽然还想做点更刺激的……

    他沉吟道:“师尊,我们既然是偷.情,怎么能不干点正事?”

    顾怀曲:“……”

    他脑子里怎么又在想偷.情?!

    经过上午的事,顾怀曲对这个词已经有些抵触,担忧地抿唇道:“……你想干什么?”

    郁承期眼睫低垂,藏在他肩窝里,狭促地笑了下。

    ……

    几息过后。

    殿内的烛火几乎全熄了,只留下床畔最近的两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