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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敢提什么,况且……若是穿成这样能吸引到夫君,她也是喜欢的。 鞋子是简单的绸布绣花鞋,虽然看着简单,但柠烟心里清楚,就这布料和绣工,再加上她身上这件似透非透的轻薄纱衣,恐怕比六爷买她的身价低不了多少。 柠烟进了六爷房间时,六爷正坐在床边翻看老鸨给的工具。 “脱光了爬过来跪这儿。” 萧廷陌坐在床上,柠烟则按照吩咐把遮不住什么的纱衣脱下,再脱掉鞋子,然后手脚并用爬到床前跪在六爷脚边。 “以后爷的房间和调教室里都没有你站着的份,衣服也不必穿了。” 萧廷陌的房间里铺着地毯,久跪也不会伤到膝盖,想来调教室里也会铺着地毯。 “是,贱妾记下了。” “今儿初几了?” “回爷话,今天是四月初九。” “嗯,那就每个月的初九定为你的受诫日。” “是,每月初九为贱妾的受诫日,贱妾记下了。” 受诫日是一些大户人家给家里的妾定的规矩。若是夫君或正妻认为某个妾yin荡不堪,需要严加管教,便会给其定下受诫日,在受诫日里请出家法训诫yin妾,无错加勉,有错加罚。 柠烟自认身子yin贱sao浪,爷给她定受诫日也是应有的,只是初九为受诫日的话,那她今天就得受诫了。 进门第一天就要挨家法,柠烟有些期待。 “爷,今日初九,贱妾请爷训诫。” “嗯,你的家法爷已经吩咐人去做了,今儿先用这些。” 萧廷陌指的是床上的那些东西,柠烟应了后,萧廷陌又道:“你刚进爷的门,还不懂规矩,第一次训诫给你长长记性。这回的受诫分为一个月,每日耳光、奶光二十皮拍,屁股二十板子,后背二十鞭,逼和屁眼各十棍,共一百下,直到下个月初八。” 柠烟光是听着就忍不住有些情动,况且爷在床上一向粗暴,这些是规定好了的,除此以外她肯定还要挨上不少,这一个月怕是身上都不会有轻快的时候了。 “是,贱妾yin贱至极,求爷多多训诫贱妾。” “嗯,今儿爷不教你别的规矩,就让你受了这疼清楚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是,贱妾是爷的jiba套子,爷的尿壶,爷取乐的一个玩意儿,爷想让贱妾是什么贱妾就是什么。” “嗯,还算明白。请诫吧。” “是。贱妾柠烟请耳光二十皮拍。” 萧廷陌拿起一边的皮拍,重重抽在了柠烟已经红肿的脸上。 柠烟自己掌嘴时并没有收着力,但她的力道和六爷比起来明显差了不是一点半点,一下就抽得她嘴角有些破裂。 二十下打完时,左右两边脸颊各挨了十下,柠烟整张脸青紫肿胀,两边的嘴角都烂了,说话都有些费力。 “贱妾谢爷训诫。贱妾请奶光二十皮拍。” 柠烟的奶子倒是完好的,昨晚被踩出来的红印已经消了,每个奶子被打十下后均匀地红肿了一圈,通红的奶头从小豆子变成了小樱桃,yingying地挺立着,看起来更诱人了。 “贱妾谢爷训诫。贱妾请屁股二十板。” 柠烟的屁股是受伤最重的,昨晚就被打得色彩斑斓肿起老高,二十板子过后,已经到了极限的屁股不出意外地破皮出了血。 背上的二十鞭子就比较轻松了,萧廷陌在柠烟的背上留下了左右各十道对称的红痕。 下体两个小洞挨打时可怜的屁股又遭了殃。柠烟正面跪着被打了逼,屁股坐在脚后跟上双腿大大分开把逼挺出去,逼rou被打得肿得跟个小馒头似的。 打屁眼时则是用的跪趴的姿势,双手扒开撅高的屁股,然后被一棍一棍打在本就被cao得还有些红的屁眼上。 好在柠烟不觉得挨打难熬。在她看来,受诫本来就是应该的,爷愿意管教她她求之不得,况且她这身子也喜欢疼痛,再疼也能受得住,因此整整一百下生生忍着没求一声饶,就是想到这样的疼要连续受一个月也心甘情愿。 在这样的训诫下,柠烟确认的不止是自己的卑贱,还有六爷的威严。一跪一坐,一人施罚一人受诫,如此鲜明,不可逾越。 然而萧廷陌也清楚柠烟这样日日加重伤势的话定然熬不到一个月,便赏了她上好的伤药。伤药对加快伤处的恢复很有效果,但并没有止疼的作用。 柠烟心里很是感激,接过药给六爷叩了好几个响头。 5、初调(项圈,爬行,吃糖jiba,蒙眼H) 【作家想说的话:】 有小可爱提醒说女主原来的名字和红楼梦里的小厮重名了,所以改了一个字,看文愉快哦~ 萧管家的动作确实迅速。柠烟在迎春的指导下伺候六爷用完午膳,在书房里躺在六爷脚下做了半下午的脚垫时,迎春就进来禀报说两间调教室均已布置完毕,六爷要的刑具也准备好了。 柠烟用了药后,受诫的部位虽然还是疼,但经过半上午和半下午的时间,肿胀已经消了不少,破皮的地方也结了痂,听见迎春的话后便在心里暗自期待着六爷能调教她。 萧廷陌也迫切地想把这个合自己性癖的贱妾调教成自己想要的样子,便吩咐柠烟先去他房里的调教室里浣了肠跪候。 柠烟自然欢喜,忙不迭地应了,退到门口穿上纱衣和绸鞋离开了。 柠烟在六爷房间门口脱光了跪下,爬着去了里面被布置成调教室的隔间。 调教室里的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中央靠后的地方摆着一把椅子,椅子旁边还有一张小桌。 房间的墙上挂着长短粗细不一的棍子板子鞭子,房顶还有吊下来的绸布绳索。 左侧墙边立着一排刑架,墙角摆着一架木驴,上面的两根狰狞巨大的假阳具直挺挺地立着,甚是骇人。右侧墙边是一排开放的柜子,里面有各种瓶瓶罐罐和假阳肛塞串珠项圈等等,还有许多柠烟不认识的东西,墙角则是浣肠洗漱的地方,那里的地面没有地毯,露着光滑的大理石地面。 柠烟爬过去给自己浣了肠,然后爬回房间中央在椅子前安安静静地跪着。 柠烟进来后只关上了六爷卧房的门,没敢关调教室的门。跪了有半个时辰才听到外面的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立刻打起精神跪得更标准了些,柠烟在六爷走到自己身前后深深俯下了身:“贱妾给爷请安!贱妾已经按照爷的吩咐浣了肠,求爷调教贱妾。” 萧廷陌坐在椅子上吩咐道:“起来吧。” 柠烟谢过六爷后直起身子跪好,视线停留在六爷膝盖下面。 “爷的规矩就一条,爷的话就是规矩,爷说什么照做就是,做好了是应该的,没做好自己请罚。” 柠烟叩了个头道:“是,爷的话就是规矩,没做好爷吩咐的事自己请罚,贱妾记下了。” 萧廷陌伸出一只脚踢了踢柠烟的大腿:“在爷这,不需要你做妓子时学的欲拒还迎什么的,把你的贱逼都给爷露出来,奶子给爷挺出来,自己贱难道还怕人看吗?” 柠烟把大腿分开到极限,挺出奶子回道:“是,贱妾yin ρο①8м.Ⅵρ(po18m.vi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