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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成亲就这样忙着帮娘家撇清干系,是个男人都该恼的。陆慎的气量却好上许多,他并未如乔薇想象中般大为光火,反而极为赞赏的附和道:正该如此,你我之事,何必牵扯旁人。 他已经可以想象到今后其乐融融的二人世界了,难得乔薇也与他志同道合谁说他俩不是天生一对? 见他脸上的荡漾乔薇就知道他又想差了,只不知偏离了多远。也罢,意思尽到了就好,至于陆慎是否明白,反正她没有欺瞒,日后陆慎不能拿这个来指责她。 这么想着,乔薇觉得心头的重压减轻了些。刨开政治因素,陆慎其实是一个挺不错的伴侣,相貌英俊,知情识趣,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自恋了没事,以后当他发现自己没那么爱他时,兴许倒要哭呢。 她还真有点想看。 日色渐渐偏西,这回真该走了,乔薇提起衣裙,面朝陆慎,端端正正的施了一礼。正要告退,谁知陆慎却猛地拉起她的手,细细端详起来。 这不叫登徒子叫什么? 乔薇忍住羞恼,待要奋力抽回,却见他神情凝重无比,还将两根手指搭在腕上,肃容道:县主脉象浮悬,可知体虚血燥,平时不知保重罢? 乔薇疑心他想占便宜,好好的拉人家的手做什么?遂极为讥讽的扯起嘴角,殿下原来还懂医? 略通一二。陆慎并不否认,假装听不懂她语气中的轻蔑,还十分严肃的问:县主此月的葵水来了不曾? 他还真敢问呀! 乔薇涨红了脸,气咻咻的骂道:混账。 无如她那只又白又软的手还捏在陆慎掌心里,想跑也跑不脱。这回怕是得让他把便宜占尽了,乔薇愁眉苦脸的想。 然而陆慎的面容实在正常得可以,好像过问葵水这种事也是医者本分,他追加一句,县主的月事向来不怎么稳准吧? 乔薇几乎晕倒,这都叫些什么问话,她宁愿陆慎同她谈情说爱,也不想一本正经的讨论月事上的问题。 但陆慎的态度简直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乔薇只好僵硬着脸点了点头。 陆慎松了口气,那便是了,回头孤会命人开张方子,县主按方抓药煎服即可。只是药补不如食补,若想免除后患,平时饮食上也该多加注意才是。 乔薇这次倒信了他确有几分真才实学,其实她何尝没留意到这具身体素来的柔弱,那次落水就是因底子不好才吃了亏,否则哪用得着陆慎相救? 而陆慎说的其实不无道理。原身向来胃口颇为挑剔,和那传说中的鹓鶵一般,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饮食太过精细,难免容易生病;乔薇则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偏食,偏好辛辣甜腻之物,碍着人设不敢多吃,只能暗暗地解解馋,平时也只好从打发时间的点心上饱足一二,但这也并非对症之食,更不敢胡乱吃些补药,否则容易虚不受补。 她这个毛病自己心里清楚,只是乔薇也不甚在意罢了。人生匆匆苦短,她可没打算活到白发苍苍的那日,顺其自然就好,何必多费精神呢?与其为了乏味的寿命顾忌这个顾虑那个,她宁可过得舒心些。 因此陆慎话里行间都在替她着想,她却只当做耳旁风,欠身道:多谢殿下好意,我今后会注意的。 只想应付完这茬赶紧走人。 陆慎可算松开她的手,你明白孤的心意就好。 乔薇揉了揉被人捏红的手腕,心里暗暗腹诽:她当然明白,但也并不代表她会给予回应。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就让陆慎尽情做他的白日梦好了,她只想做个吃瓜群众。 心里的情绪一波动,眼神就不免四处乱瞟:她那傻哥哥怎么也不知道找个机会打岔呀?她跟陆慎都独处了快两刻钟,外头人就没有半点不放心么?还有那姓余的外室也坐在廊下发傻呆,不知想些什么心事,她不是很着急么?倒来催一催呀! 陆慎沿着她的视线望去,就看到了回廊下那风姿绰约、颇显柔弱之态的少女,略一思忖,他便领会了这层意思,笑道:你不放心她在孤这里? 乔薇不禁张口结舌,殿下,不是 陆慎用春风般的眼色安抚住她,声调也愈发柔和,别说她是五弟的女人,就算不是,孤也不会对别的女人动心,你用不着为这个吃醋。 乔薇: 她还是不说话好了。 只是这副听天由命的表情落在陆慎眼中更像是被说中了心事,碍于面子才羞于承认。 陆慎于是笑得更愉快了,其实你吃醋也没关系,在孤面前不必假装贤德,孤喜欢真性情的人。 他轻轻拉起乔薇的手,叹道:所以你更没什么不放心的,在孤心中,唯有你算得真正的美人,旁人都不配。 乔薇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谢殿下夸赞。 第20章 冲喜(一) 再待下去,她身上的鸡皮疙瘩就该掉一地了。乔薇正寻思该找何种借口抽身,就见外头的乔诚似乎等得不耐,大步向这边过来。 乔薇不禁一喜,哥,你是来救我的吗? 乔诚的确有这个意思,但身为知书识礼的世家公子,送客也须委婉表达,他便向陆慎道:太子殿下,时候不早了,您若不嫌弃,就在这庄子用顿酒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