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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群狗挠的,血是它们的。” 她将手上的灰狼翻了个面,然后把它血流不止的背脊给露出来,说:“带着一群狗崽子玩□□呢,这不,我让他明白明白□□的险恶。” 尓莎掐着狼脖子,问它:“□□好玩吗?” “不好玩!不好玩!姑奶奶……我再也不敢了!”一代枭雄留下了悔恨且惨痛的泪水。 尓莎转手把它按在办公桌面上,随手扒拉出纸笔出来,说:“写!把你那些跑掉的狗小弟全写上!漏了一个今天晚上我们就改吃烤狼rou。” “小琼,它这是……犯什么了啊?看着怪可怜的。”爱狗人士杨万玲表示有一分心疼。 “你问问他犯了什么?”尓莎冷笑一声,回道:“这烧杀抢掠有什么是他不敢干的?” “我那是劫富济贫。”灰狼小声的反驳。 “劫富济贫?” 尓莎拿起手上的笔往他伤口上戳了两下下,然后看着他鬼哭狼嚎的跳来跳去,慢悠悠的笑着,“抢就是抢,别找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 “对了,幻巧,”尓莎转头看向白幻巧,张口问道:“你刚刚说付青玉请假是怎么回事?” “好像是他meimei的身体出问题了。”白幻巧说:“我之前见过一次,病怏怏的,跟半个死人没什么区别。” “meimei?”尓莎开始在心里琢磨起来。 “什么meimei啊,这种借口也就能骗骗你们小姑娘。” 杨万玲摇头笑了下,一双眼看破了太多,“你没见他看那小姑娘的眼神,啧啧,那可是掏心窝子的喜欢。” 尓莎听着,跟着问了句:“玲姐,这小姑娘叫什么名字?” 杨万玲觉着不太对劲,警惕的问:“小琼啊,你这么关心副所长干什么?别不是喜欢上他了?” 看她没有回答,反而是在沉思,杨万玲神色一凝,立马拉开架势劝说:“听玲姐一句劝,我在这非人所干了几百年了,这付青玉是个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就算小琼再你体贴温柔,长的跟天仙一样,也改变不了他的想法。” 灰狼抓着“同党名单”左看看右看看不敢开口,他害怕体贴温柔的尓莎再收拾他一顿。 “玲姐你放心,他这样的我看不上。” 尓莎从灰狼手上抽出纸,然后偏头示意了下,“跟我来吧。” 灰狼得令从桌子上跳了下来,老老实实的跟着她往电梯间走。 meimei?还掏心窝子的喜欢? 付青玉的确有个青梅竹马的白月光,在小说里戏份占比不少,主要是充当白莲花绿茶婊一角,明着搞事情,实际作用是撮合男女主。 尓莎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对劲。 玲姐说付青玉对那姑娘情有独钟,如果那姑娘就是绿茶女二的话,付青玉怎么就会轻而易举的对一个没什么太多瓜葛的女主产生感情? 尓莎怎么想都觉得不太通,于是草草把灰狼审了一遍,就急着出去找万事通·杨万玲打听打听。 “玲姐,我……” “543594号犯人请求面见行法长,犯人情绪已失控,请行法长注意安全。” 尓莎看了眼左手腕表上弹出来的犯人信息资料——张漓听。 也就是那个前两天被她抓进来的北海生鲜的一日董事长。 尓莎抓起手边的枪,把还没来得及的话咽了回去,神色不耐烦的下去找人。 和她预想的情绪失控不同,他不是歇斯底里的想要出狱。 而是老老实实坐在床榻上,本来长的特英伟硬朗一大老爷们,现在正抱着双膝,埋头嚎哭。 那声音,那场面,别提多振奋醒脑了。 尓莎在探视窗口看着,脑壳直痛,“怎么突然就情绪失控了?” “行法长!!”张漓听像是有所察觉一样,猛地抬起头,然后激动的扑了过来,“行法长!!我求求你救救他!” “我求求你了!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答应救他!!行法长……” 尓莎盯着把脸挤在铁窗栏上的张漓听,脸上的警告之意十分浅显,一字一顿的说:“张漓听,你再啰嗦一句?” “你最好感慨冷静下来,不然别说让我去救人,你今天指定要被我揍上一顿!”她这样说着,那句要动手完全不像是假话。 “好!冷静……冷静!我冷静!”张漓听似乎是急于想要说服尓莎,努力的深呼吸调整,好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急躁。 随着“咔”的一声,门被打开了。 周身自带五米冷空气的尓莎走了进去,冷淡瞥了他一眼,说:“张漓听,你今天最好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张漓听被这么一问,神色一变,整个人就跟丢了魂一样,无精打采的说:“北海龙族宣布我弟弟死了。” 尓莎环视四周,问:“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张漓听转身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然后再翻翻找找,把某一个采访节目快进了无六分钟,说:“这是北海龙王,也就是我的父亲。” 采访中那个穿着奢华光鲜的中年男人,装模作样的摆出一副伤心模样,公布自己第十五个龙子死了,至于死因是抑郁自杀,自己这个儿子从小身体不好之类的解释词。 "怎么可能,漓浩从小就特别乐观!他怎么可能会因为身体不好自杀?!!"张漓听咬牙切齿说:“一具相似的骨架就能判定他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