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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外面展示出来是一幅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赝品。 但即便只是一幅赝品,在去年的拍卖会上依旧被拍出了上亿的价格。 面前的画和阮糖记忆中看到的那一幅一模一样。 以阮糖的眼力根本分不清真假。 只觉得震撼。 他有点想要上手摸一摸。 但不敢。 即便这幅画被玻璃隔着,他的触摸根本就造不成任何的伤害。 “这幅是真的。” 傅曜深站在阮糖身后。 他看不到阮糖的表情, 但他可以从阮糖的声音里听出阮糖在激动, 在高兴。 他的眉目柔和了一些。 “这是当年太爷爷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得到的, 他老人家最爱这些字画,我听我爷爷说,他老人家当初得到这幅画的时候将自己关在房里观摩这幅画, 观摩了三天三夜,才舍得出来。” 阮糖看着这幅画说:“要是这幅画是我的,我也可以不吃不喝抱着它看上三天三夜。” 傅曜深唇角微绷。 然后他严肃的说:“这个习惯不好,必须改。” 然而激动的阮糖根本没有在意。 之后傅曜深又为阮糖介绍其他的书画的来历,给阮糖讲得到他们的历史,这些画有真有假,但无一不是价值连城。 阮糖一路走一路看,突然他停下脚步。 “咦?” 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次睁眼还是看到了旁边那副被精心装裱但和这一屋子的名画有些格格不入的画作。 不对。 那不能说是画作。 只能算是一个小孩子的涂鸦之作。 上面用五颜六色的水彩笔歪歪扭扭地画着线条,仔细看去,那似乎是在画人? “这是?”阮糖问。 这次傅曜深没有及时回答。 阮糖疑惑的回头,就看到傅曜深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僵硬? 好像是有些僵硬。 突然的阮糖想到一个可能。 一个有些惊悚的可能。 空气一时间有些安静。 阮糖斟酌这要不绕过这画? 只是他的心里头像是有一只手在轻轻地抓他,抓的他很痒很痒。 想要知道这幅画的主人。 想要知道那个一闪而过的猜测对不对。 于是,阮糖的双脚依旧驻足在那。 目光在傅曜深和画之间来回挪动。 半晌。 “是我画的。” 傅曜深有些僵硬的说。 许久没回老宅,没进过这里,都忘了这幅涂鸦的存在。 一时间傅曜深有些懊恼。 被小丈夫看到了,会不会认为他很差劲?居然画成这样。 毕竟小丈夫画画那么的棒。 但是又不想骗小丈夫。 傅曜深绷着脸,等待小丈夫的嘲笑。 得到答案,阮糖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然后他就很想笑。 没有想到一本正经看着很厉害的傅曜深居然还有这样的黑历史,还被家里人给精心的挂到这房间和一屋子的名画名字挂在一处。 但他绷住了。 他再次看向那副画。 然后想笑的心莫名的有些发软。莫名的还觉得这幅画有点可爱。 于是他说:“老公画的很可爱啊。” 傅曜深垂眸看着他。 阮糖再次肯定的点头:“真的很可爱。” 他好奇问:“老公,这是你几岁画的?” 傅曜深的面部放松了些。 他看着阮糖心头发软。 他想,他的小丈夫真是温柔又体贴。 也很可爱。 比什么都可爱。 “听我爷爷说,是我两岁的时候画的。画的是我们一家人。爷爷觉得很有纪念意义,就把它挂到这里了。” 傅曜深的目光有些怀念。 小时候他几乎都是爷爷带的。 看完了画,傅曜深又带着阮糖去其他地方逛逛,等时间差不多就带着阮糖往主屋走去。 他领着阮糖走上木制台阶。 然后来到二楼的一个房间。 傅曜深:“这里是我的房间。” 阮糖好奇的走进去。 这个房间和他们现在住的别墅风格很不一样。 里面有着很多少年的气息。 阮糖看到房间的一面墙上用木头订了一个个的小架子。 架子上面放着各种机械模型。 还有一个破旧的篮球。 阮糖走过去,伸手将篮球拿下来,在上面摸了摸,“原来老公还会打篮球啊。” 傅曜深:“嗯,只会一点。” 阮糖笑:“我也会。” 傅曜深抬手轻柔阮糖的,“等以后陪你打。” 阮糖笑笑没有说话。 估计是没有希望了。 阮糖在房间里走了一圈。 房间里傅曜深学生时代的痕迹很是浓重,透过那些小物件,学生时代的傅曜深形象逐渐变得清晰。 那是一个认真严谨但很有青春活力的少年,也会玩模型,打篮球,会听流行音乐。 哦,角落里还有一个沙袋。 曾经的傅曜深说不定还是一个会打架的问题少年。 阮糖偷偷瞧了傅曜深一眼。 心中感叹:岁月真是一把杀猪刀。 参观完房间,阮糖的目光重新落在手中一直握着的玫瑰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