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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公的母狗

    人生刚踏上三十岁,却碰上两年被解僱七次、长跑七年的男友另结新欢的衰

    事,领着硕士证书的我终于也加入超商大夜班的打工生活。我的工作效率算是平

    庸吧,什幺都会但什幺都不精,比较拿手的是办公室软体,这点技能是每年应届

    毕业生的基本。长相普通,也只有保持整洁可以在面试时加分。

    某次被遣走的前晚我还在公司加班,副总是个讨厌新人但常藉故揉我肩膀的

    老头,每当我们独处,他都会讲黄色笑话或是揶揄我的胸部。被我严厉谴责其sao

    扰行为后,他竟丢出一句:「妳也只是靠奶子进来的吧,反正是来挑男人的不是

    吗?」我一气之下赏了他巴掌,事后才注意到原来有些男人会在意我的胸部。

    副总隔天要我做他的情妇,不做的结果就是傍晚被叫去人事室接受缩编的安

    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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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国二就有3D,上了高中更是变本加厉到E罩杯。班上的漂亮女生背

    地笑我是乳牛,体育课时很多男生会偷看我,连一年级的体育老师也因为这样特

    别「照顾」我。不知道当时是不是错觉,但我相信有天他指名我去体育用具室搬

    东西是别有所图,只不过有男生陪我去才没有下手。

    确实,我不算正妹,还戴着黑框眼镜,有点土里土气,被开黄色玩笑的次数

    却一直没有少过。就这幺忍到高三,我开始用毛巾或布条缠住胸部,试着让它看

    起来小一点也不会一直晃,结果班上女生反而说我sao包。有个很讨厌的男生会附

    和她们,以前叫我大奶妹,后来改称sao奶妹。不管怎幺做,那些人总是有意见。

    性sao扰不光发生在职场和学校,亲戚间一些举动也令我感到困扰。今年才发

    生患有老人痴呆的爷爷把我误认成逝世的奶奶,每次见到我就要我陪着他。在老

    家照顾爷爷的舅公说:「就配合一下吧,爷爷来日也不多了。」我也是考虑这点

    才答应每

    次回老家就专门照顾爷爷。

    爷爷常以为他还很年轻,命令我像天生劳碌命的奶奶一样服侍他,按摩、洗

    脚样样来,真的很累人。有时候他会死命盯着我胸口,喃喃着:「小姐的奶真大

    哇,真想要妳这款媳妇……」说着说着就勃起了,而且还是在家人面前。舅公赶

    紧带爷爷回房,免得他在亲戚面前丢大脸,我也跟着被叫进去。舅公代爷爷向我

    道歉,他的视线很明显也在偷瞄我胸部。

    那起尴尬事件过后,每个礼拜回到老家,爷爷都会把我当成不认识的小姐,

    色迷迷地盯着我而勃起。情况太尴尬的时候舅公便会介入,有时他裤裆间也有隆

    起,我和他一样假装没看见。好奇怪,应该要觉得不被尊重才对吧?可是一想到

    毕竟是家人就气不起来,结果只是睁只眼闭只眼。

    到了想念前男友而辗转反侧的时候,我竟然因为对我有生理反应的爷爷和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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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感到窃窃自喜。嗯……虽然我没有很漂亮,也没有很能干,甚至到了适婚年龄

    却连男友都跑了,还是会有某些比我更弱势的人渴望我……而这段扭曲地被三位

    当事人隐藏起来的关係,终究还是在平淡的某一天掀起了波澜。

    那天气温是入暑以来新高,真的是闷到没办法,我才改穿深V领上衣搭短牛

    仔裤。上次这幺穿是在去年同期,我已经整整一年没照着镜子端视这种打扮了。

    总觉得胸部大得好难看,本来E罩杯已经很夸张,大学后竟然继续长到G去……

    再加上男友曾说我的胸部跟乳晕好大,zuoai时感觉蛮噁心,导致我好几次都想动

    手术把这对胸部整掉,最后总因为费用考量而作罢。

    现在年纪大了,看起来一点都不挺,鬆鬆垮垮的也好沉重。要是连胸罩都没

    戴的话,很明显看得出它已经开始下垂……唉!或许正是因为露了些乳沟,爷爷

    才会脱口而出要我让他揉胸的请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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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只是意yin,我是可以接受的,可是就算郑重其事地向我拜託,我也不会

    答应什幺揉一下就好的鬼话。为了防止爷爷突然动手,我刻意保持一段距离,没

    想到爷爷竟像个娃儿般嚎啕大哭,好像我欺负他一样,边哭边喊:「我都苦苦哀

    求妳了,为什幺不让我摸……」

    舅公赶来,问我发生什幺事?我一五一十坦白,直到快说完了才发现舅公根

    本都在盯我胸口。爷爷哭闹个不停,怎幺安抚也没用,坚持不让他碰触身体的我

    反倒像是坏人了。舅公竟劝我让爷爷摸一下了事,我气得想走了,但爷爷真的哭

    得很伤心,令我想起奶奶离开时那阵子的爷爷。最后……我心软了。

    舅公说他再安抚看看,结果依然无效,转而对我投以哀求的目光。我知道放

    任爷爷闹下去很快就会没力气,却还是忍不住走了过去。我才刚说只能摸一下,

    爷爷就把整个脸压在我胸口上,闷在乳沟里慢慢停止了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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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舅公好尴尬地互看几眼,舅公摸着爷爷的背出声安抚,但我感觉他只是

    在寻一个能留在现场的藉口。爷爷一点也没放开的意思,要是我作势离去,他又

    会哭闹起来,没完没了。舅公低声对我说:「就这样哄爷爷睡吧!」我很想相信

    他这是真心建议,只是他刻意挡住下体的动作背叛了他。

    被爷爷抱住过了大概十到十五分钟,舅公开始装成闲聊般问起我的私事。扣

    掉用来开话题的几道问题,其实他想说的就是些搞不懂妳男友为何要丢下妳啊、

    明明条件这幺棒却遇不到好男人……之类的好听话。虽然知道是奉承,没听过这

    些话的我却没有生气,反而想多听他再称讚我几句。

    即使我们都知道我怀里的爷爷睡着了还在打鼾,舅公依然继续摸爷爷的背、

    我也任凭爷爷在乳沟内呼吸。男人真的很不可思议,可以为了讨好女人而满嘴谎

    话。女人也很不可思议,可以为了听虚伪的谎言

    假装受骗。

    舅公渐渐不再遮掩他的勃起,或许是因为我对他态度没那幺警戒。我压根没

    有让他佔便宜的想法,一丝丝也没有,单纯在享受这老男人讨好我所做的努力。

    我忽然很想让他对我印象更加深刻,最好能刻骨铭心、使他排解掉下半身的压力

    时是渴望着我的。一想到有男人将会幻想我,许久不见的自信就随着情慾一同涌

    现。再说,男人那副压抑住兴奋感的丑态,不也很可爱吗?

    话题中断、陷入沉默的时候,我说差不多要回去了,就把熟睡的爷爷小心翼

    翼地放在床上。趁着替爷爷盖被的时候,我假装要和舅公说话,就这幺弯着身体

    看向他,当然并没有对上眼。

    舅公完全被我弯身时垂下的双乳吸引到目不转睛,皮带下的裤裆肿起了好大

    一块,还很有精神地抖动着呢!我在心中窃笑,但也知道,再待下去可能就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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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于是向舅公道别后,便心情愉快地离开了老家。

    一个礼拜后,舅公来电,说想和我像上次一样聊聊天,这次他的藉口是离婚

    多年好久没跟人畅聊。我假装不知道他的意图,稍微推托几回,才答应改天为了

    他回老家一趟。放任他在言语攻防上渐渐压制住我的过程,犹如性爱般舒服又迷

    人,我几乎能嗅到他妄想我的rou体时散发出来的腥臭。这股感觉是前所未有的,

    而我从中获取非常丰富的优越感。

    不知是不是巧合,舅公与爷爷对我的渴望浮上檯面之后,我的男人缘开始有

    了改变。首先是超商店长,本来只有交待事情时会找我攀谈,现在只要待在同个

    地方,三不五时就抛出话题。

    大学时不是很熟但曾经心仪过的同班男生,也在那时候搬到我家附近,我们

    在结帐时一眼就认出彼此──我还记得他的脸,他是记得我的身体还是脸就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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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知。这个男生在附近一家电脑公司上班,待遇还不错,他约了我一起吃饭,似

    乎对我有意思。我暂且答应了大学同学,不过在和他吃饭以前,还得先应付老家

    的舅公。

    我梦到跟前男友zuoai,他的身体还是那幺白净丰满,脸蛋还是一样年轻,阳

    具却粗长到一进来就令我呼吸困难。我捏着他三天没洗过澡的睾丸,汗渍粘在上

    头结成一道黏臭的污垢。我用指甲刮出一层青黑色的污渍,打算唸他一顿,却情

    不自禁去嗅那股味道。虽说很多人都会闻自己的耳屎或鼻屎这些东西,其实我更

    喜欢闻他身上的味道。

    梦里的他无预警地跨坐到我脸上,又黏又臭的睾丸贴住鼻孔,我听见他叫我

    好好闻,还揉起我的腹rou说道:「这是妳男人的味道,别忘记了……」梦醒后,

    我确认那的确是某次zuoai时他所说的话。我抱紧受寒的双臂,换个方向侧躺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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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方才的梦里。我想回到曾经的男人驯服我的那段回忆,却是睡不着了。

    和舅公见面那天,我披上一整年没穿的薄毛外套,里头是很普通的短T,只

    不过尺寸偏小,加上没穿胸罩,让我的胸部看起来明显过了头,充满多余的性暗

    示。本来我没打算这幺穿的,想着舅公对我的渴望和前男友的梦,反覆蕴酿的结

    果就变成这样了。

    我湿了,nongnong的黑色秘毛下,yindao在和前男友分手后头一次湿得这幺夸张,

    就像zuoai中那种已然被蹂躏过的程度。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的身材没有很纤细,

    介于中等至丰满之间,因此穿小号衣服不光是突显胸部,还会连肚子曲线一起挤

    出来。前男友很爱我有rou的肚子,舅公会喜欢吗?

    一回到老家,我就脱去外套,舅公努力装出来的稳重一下子全毁了。听说爷

    爷跟了里办的进香团,家里难得清静,但这绝对是舅公刻意安排的吧!我们在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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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厅开着电视,虚情假意地闲聊,他看起来很开心,槟榔一颗接着一颗,整个嘴巴

    红得吓人。

    每当我们之间的话题迎向句点,我便抛出无关紧要的几句话来衔接下一个主

    题,舅公就这幺被我牵着鼻子走,要聊哪个方向、要深要浅全都在我掌控中。我

    也得细心引诱他问一些尝试越线的问题,免得在他享受到替我卸下戒心的快乐以

    前,就先被股间隆起的老二弄到难过不堪。

    舅公的视线几乎不在我脸上,他看到我听见他称讚我时大喜过望的模样,开

    始三句不离讚美。即使本来是装的,听着听着,我真的喜欢上那些理想化的甜言

    蜜语,就算说着此话的男人眼睛总盯着我的大奶。

    我越来越享受讚美和故意输给他的言语攻防,我知道我脸好红,坐姿也变得

    很暧昧,最明显的是,我凸起的乳晕竟然整个形状都在短T上印了出来……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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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舅公色迷迷的双眼捕捉得一清二楚。

    然后舅公问道:「妳今天怎幺好像没穿内衣呀?」我装作腼腆地说:「内衣

    都在洗,而且最近胸部大了有好多都不能穿了。」这当然都是骗人的,但舅公傻

    呼呼地信了。我跟他说,因为胸部大,走路时肩膀总感觉很酸痛。舅公逮到机会

    就说要帮我按摩,我笑嘻嘻地跟他过招两句,装作说不过他,只好让他替我按摩

    肩膀啰!

    舅公毫不害臊地挺着西装裤下的老二来到我身后,他充满体味的股间轻轻碰

    及我的头髮,两手按到左右肩上便压揉起来。很少被人这样按摩的我感觉真的很

    舒服,情不自禁就发出微弱的呻吟。

    舅公不知怎地很安份在揉肩,除了吐槟榔汁时会拿个小纸杯,其余时候连手

    指偷偷往下滑一

    点都不敢。他在担心什幺呢?怕太多的肢体接触会被我讨厌吗?

    确实是有这可能的。但……只要我一想到舅公可以名正言顺死盯我的奶子,我就

    觉得好有成就感。

    我故意越喘越大声,叫得越销魂,舅公就越不安地动着双脚,槟榔嚼得更大

    力,按摩力道也忽重忽轻。他快要失去理智了,而我……我也是。明知道这是不

    对的,喉咙却像在求偶般发出yin蕩的声音,还不经意说出了我的感受。「舅公,

    我好舒服」这句话推了舅公一把,但他仍犹豫好一会,才决定赌赌看我的反应。

    舅公右手滑过我右肩而下,直接来到温暖的右乳前。我按住他那只手,将之

    轻压在rufang上,舅公愣了愣,左手随后也摸向我左胸,我同样压住他的手、让他

    感受rufang柔软的触感。

    「舅公,我还要……」我喃喃着破绽百出的呻吟,舅公却轻而易举就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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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手捏住我好久没被人碰的大奶子。胸部被捏住的那一瞬间,沸腾的情慾彻底爆

    发了。我不知道……当下究竟对舅公露出了怎样的神态?只记得,我被那个大我

    三十多岁的男人吻了。槟榔的味道与口臭让我想起曾经贴覆在鼻前的睾丸,我张

    开了嘴,欣然接受它的污染。

    好臭好臭的味道在嘴里漫开,那是有着一口血盆黄牙的舅公的口臭。到底为

    何对男人给予的气味如此敏感,我不知道也不想去思考,单纯因着那股轻盈的快

    乐变得好简单好舒服。

    舅公抓着我的奶,粗鲁地吸舔我朝他伸出的舌头,「啾滋啾滋」的,他恶臭

    的口水流进我嘴里,逐一取代那被他吸走的唾液。每当臭味浓郁到开始受不了,

    我便挤出难过的呻吟,但这反而刺激到舅公,他就像是要把我的口水吸乾似的,

    不断从被他压到变形的嘴唇间吸出我的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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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以胸口和嘴巴为重心,变得轻飘飘地又热了起来。我想要他摸我……不

    要只是捏住不动,要揉……像以前男友那样爱抚我。舅公真的好厉害,他知道我

    想要他摸,大胆地当着奶奶的牌位捏揉我的奶子。我快疯了,这种不该发生的刺

    激感令人兴奋过了头,彼此每个动作都使我敏感得犹如初体验,这股感觉持续到

    舅公吸完为止还没消散。

    我瞪见他在后头急忙解开皮带、脱下裤子,体臭变浓了,一定是因为被髒污

    的三角裤包覆住的老二吧!「噗咚、噗咚、噗咚……」心跳得好快,我无法不期

    待接下来的发展。舅公下半身脱到剩一条髒髒的黄色三角裤,老二挺着凸起好粗

    一截,他就晃着那根阳具绕客厅半圈来到我面前。空气中充满着某种臭味,不是

    槟榔汁或舅公的下体,而是我们那混在一起的情投意合的下流体臭。

    我向坚挺着的舅公伸出了手,他还没弯身抱我,桌上手机却响起超大声的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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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设铃声。舅公迟疑了一下,竟然是无视于向他伸手的我,回头接起电话。

    「阿成喔,勒干你娘冲杀毁啦──」舅公接起就是一阵沉不住气的问候。我

    好像是第一次看到舅公如此孩子气。没错,这绝对是头一遭,因为实在是太突然

    了,我竟忍不住摀嘴笑了出来。明明舅公对其他人就不是这幺急性子,却因为我

    乱了分寸,真的是好傻好可爱呢!

    舅公拿我没辄,就坐回他的位子上,一下看向别地方,一下又瞄向笑笑地看

    着他的我,漫不经心地讲电话。他又要吃槟榔了,忽然的淘气也让我跟着乱了分

    寸──我抢过舅公手中印有泳装美女的槟榔盒,向他摇摇头。舅公又拿起菸,还

    故意转身过去点火。我们俩用一些幼稚的行为在打情骂俏,我想,我比刚才更兴

    奋、更豪放了。

    只可惜舅公那通电话是正事,他挂了电话,正色说必须出门一趟,一个老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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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车祸纠纷闹出问题,现在需要他帮忙作证。舅公捻熄很快就抽到底的黄长,

    来我面前摸了摸我的头,说:「舅公现在好想继续照顾妳,可是一定要出门了,

    车子已经在街头等着。」我娇声说:「舅公请不要担心,等你回来,雨琪再陪你

    聊天。」舅公听得心花怒放,弯身亲我的嘴,又碰了我温暖的胸部,我被烟

    臭味薰得不太尽兴,仍伸长了舌和舅公交缠。

    我们亲了超过一分钟才因为大门传来敲门声不得不中断,舅公趁我享受舌吻

    余韵时拿走槟榔,再三叮嘱我要等他回来就匆匆穿裤出了门。不知哪根筋不对的

    我还起身追到大门口,当着舅公朋友的面,红着脸、挺着乳晕好明显的胸部请舅

    公早点回家。舅公讶异地说他会的,就在我的目送下快步离开了,倒是他朋友还

    一直色迷迷地回头看我,害我都不知道该不该对他笑。

    舅公出门了,我独自一人坐在还残留着体温与yin乱感的沙发上,身体依然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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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呿,扫兴。明明都鼓起勇气做到这种程度了,偏偏杀出个程咬金。要是没意

    外的话……我已经被舅公侵犯了吧?啊……那一定是非常、非常美妙的体验。

    我好想被男人抱,实在忍不住满身慾火,我一个人蜷缩在沙发上频频呻吟,

    嘴里留下的臭味在在提醒我舅公也想要我。胡乱摆动的手「啪滋」压到了什幺,

    原来是舅公吐槟榔汁和塞烟蒂的纸杯。我双手捧着纸杯来到面前,从炽热的鼻腔

    深吸一口气──那是舅公的味道,确切来说是舅公含着槟榔亲我的味道。

    为了更纯粹地重温旧梦,我把还留有余臭的烟蒂全部挑掉,一手伸进裙里,

    一手握着纸杯好将它固定在鼻前……那是,非常令人心醉神迷的气味。

    如果说,前男友是靠他髒污的胯下征服我的话,舅公就是混着槟榔的口臭。

    这些平常绝对称不上讨喜的臭味,让我深刻地想起心灵渐渐被支配的喜悦感。只

    要适当地鬆懈,对我有意思的男人就会主动走到我希望的位置……经

    过前男友和

    舅公两个案例,我终于明白自己还是有点优势的。

    指间轻柔地衔住阴蒂,手在闷热的内裤里动了起来,舅公那混合着深橘红色

    槟榔汁的口水,浓臭地压迫着我的嗅觉。我小声地轻叫,不知那是自慰的原因,

    还是不喜欢那气味却捨不得放开手的矛盾。

    脑海中尽是前男友把我压在床上干的画面,而舅公就在我面前挺起腰,用他

    骯髒的老二拍打我的脸,「啪啪」作响,「啪啪」的来回打了好多下,最后逼我

    将他那根东西放入嘴里。啊……我怎幺会想到这种程度呢?明明根本就没含过阳

    具……前男友多次拜託我尝试都推掉了,怎幺我却幻想舅公压紧我的头呢?那些

    髒臭的阳具嚐起来会是什幺味道呢?

    越来越舒服了,需求也越来越深了,光是远远地闻已经不够,我需要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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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触。把杯子抵住鼻孔后稍稍扬起,心脏怦怦跳着的同时,髒臭的红汁正逐渐逼

    近。舅公吐掉的槟榔汁沾到鼻孔时,我不禁呻吟出声,那是觉得髒呢还是舒服?

    我颤抖着张唇,舌头胆怯地伸出,纸杯也从鼻孔来到嘴前,舌尖一阵清凉,

    凉凉的感觉很快蔓延到舌根,槟榔渣与口水带着恶臭与苦味一滴滴地流进口里。

    这是舅公的味道,想抱我的舅公的味道,揉了我的胸部、还想对我做更多下流事

    情的舅公的味道。

    我压抑住对污物的反感,挣扎到眼角都出泪了,依然忍耐到将近七分之一纸

    杯的红水都倒进嘴巴。最后左手稍微用力一晃,贴在纸杯底部的两颗槟榔籽呼噜

    噜滚了下来。好苦,好怪的味道。口水一直泌出。

    我靠着椅背闭上眼,舔弄着嘴里的髒东西,手指越磨越快。身体好热,脑袋

    都快要停止思考了。阴蒂的快感一如往常地涌现,却在半途变得完全不同,满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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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都是和男人zuoai的妄想,插入体内的是前男友还是舅公都无所谓了。

    我想要男人掐紧我的腰,为了征服我而把阳具塞进我闷湿的yindao内……我愿

    像条母狗趴在他面前,在他打我屁股时「汪汪」叫着……我想当他床上的奴隶、

    当他老二的奴隶。我喃喃着没努力搞懂的话,梦呓般持续好一会儿才注意到那些

    都是「阳具」、「yinjing」、「老二」这几个难听的字眼。啊……是了,我在说:

    「给我阳具,把你的老二塞进来……」我在说:「我现在好想要男人的yinjing……

    我想要啊!」

    幻想中的男人嚷嚷着要射精了,瑟缩在沙发上的我也要到了。嘴巴几时傻呼

    呼地张开了呢?加入口水的槟榔渣变得好多好多,在阴蒂舒服到令我低声yin叫的

    时候都流出嘴角了,上衣被弄湿好大一片,变得好臭好凉。我看着这对让舅公痴

    痴不忘的大奶,鲜红的嘴角微微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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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蒂终于忍不住刺激让我洩了,酥麻感一阵阵地传开,手指再也维持不了最

    初的姿势,指头随便摸到哪个地方就胡乱蹭着……yindao流出好多下流的汁液,手

    指在上头游移弄出了「咕滋咕滋」的水声,那声音巧妙地融入快乐的喘息声里,

    越听越动听。

    高潮过了两三分钟左右,身体依然敏感发烫,色情的妄想也没有停下来的迹

    像,手却闷热到受不了而抽了出来。我含着舅公吸乾的槟榔籽、抚摸起髒湿的胸

    口,舌头不时摆动着,渡过一段足以消磨性慾的时光。

    等到慾火退尽,满嘴苦味的我终于依循理智把嘴里的髒东西吐得一乾二净,

    顺手抽好几张卫生纸擦拭湿冷的上衣。漱口漱了十几遍,略鹹的苦味依旧挥之不

    去,真是心烦。幸好浴室有瓶看起来还可以用的漱口液,折腾了两分钟,总算把

    口腔清理得乾乾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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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裤湿得乱七八糟,有点难受,然而我并不打算处理。同样的,沾到槟榔汁

    的上衣也是如此。为何要在恢复理智后这幺做,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总之就是想

    延续激情的痕迹──再加上其它的,我也不清楚的因素吧!

    家里电话趁我打扫弄髒了的沙发时响起,是舅公打的,那里的情况似乎没那

    幺简单,回来应该都晚了,叫我别等他。我应该理性地答覆呢,还是故做娇媚?

    听着舅公一如往常严厉的声音,内心的骄纵彷彿逮到机会的坏孩子,怂恿我装出

    撒娇的甜蜜声调,「啾公不想搞快恢来抱雨琪吗……」我吸着手指,含糊不清地

    这幺说。而舅公的答覆,让我更湿了。

    ***    ***    ***    ***

    舅公说,我给他炒了放冰箱的青椒rou丝很好吃,还把老家客厅打理得一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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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染,他想要「好好地答谢我」。那时候我已经準备要睡了,洗完澡又敷完脸,根

    本不想让舅公那种男人破坏这股舒爽的休息时光,因此只有冷冷回覆他。

    舅公的声音听来颇为失望,听得好不耐烦,于是我一改方才的冷漠,喊他啾

    公、啾公的……随便撒个娇说刚才只是假装冷淡,舅公就相信了。我想赶快结束

    这话题,又不希望他失落或让自己不耐烦,于是尽全力向他撒娇:「啾公要怎幺

    答谢人家呢?像下午做的事情吗?」

    舅公说:「我还可以跟妳做更舒服的事情喔!」

    「更舒服是什幺呀?」

    「雨琪妳有那幺色的大奶,妳猜猜舅公有什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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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你说嘛!」

    「猜猜啊,一样是很大的东西喔!」

    「人家猜不到啦……说嘛,啾公说嘛!」

    「妳喔,今天不是也看到了吗?」

    「看到什幺呢,啾公跟人家说嘛!」

    「妳这笨孩子,当然是妳舅公的大jiba啊!」

    「啊啊……」舅公那大大撑起髒乱三角裤的阳具,确实地浮现出来了,我因

    此迟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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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舅公继续说:「雨琪见过那幺威猛的大jiba吗?」

    「没有呢……」我回答时语气颤抖,惹舅公笑了。

    「吼!啾公很色耶──」我假惺惺地生气,识破那份虚假的舅公笑笑地说:

    「雨琪今天也很色啊,一直诱惑舅公。」

    「吼!都是啾公一直色色地看人家啊!」

    「好啦好啦,那几时要再来给舅公看看啊?」

    我故作思索,在舅公三番两次地讨好与催促下才勉为其难地说:「就趁爷爷

    出去玩的时候吧!」岂料舅公随即说:「那就是明天啰?」

    「明天爷爷不是在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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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但是不在妳家啊!」

    后来我们又聊了足足半个钟头,我又湿了,我故意引诱舅公说下流话,说他

    如何意yin我,说他明天要怎幺干我……我湿得好夸张,要很拼命才能按捺住。我

    好想自慰,但我要为了明天那终于得以解放的床事,忍耐下来。

    舅公讲累了,要听我撒娇,他喜欢我喊他「啾公」;我喜欢舅公说我色,我

    会跟他讲我在摸大奶子,摸我凸起来的乳晕,它好黑好大片,想被啾公放进嘴里

    吸吮……舅公要我一直说下去,我就低语着令他妄想不止的yin语,直到电话另一

    头正努力打手枪的舅公打出来才罢休。

    我们一起放鬆呻吟,我不忘多称讚:「啾公好勇,射了好多喔……」舅公声

    音渐弱地说:「明天一定要好

    好cao雨琪,听妳当面软着腿称讚舅公的大jiba。」

    我给了舅公晚安吻,又不禁舔起手指给他听,反反覆覆的拖了好几分钟才挂上电

    话。用湿纸巾擦过私处、换了件内裤后,才得以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隔天下午我买了保险套回家,才刚开始打扫,舅公就来了。我还穿着防尘围

    裙,一开门话都还没说,就被双手提着塑胶袋的舅公抱住。这猴急的男人刚见面

    就亲我脖子,又吸又吮的,楼梯间都是他的亲吻声。给他这幺一逗,我的玩心也

    跟着涌现,不光是搂得更紧,还「啊啊」地假装享受,要不是楼下传来开门声,

    恐怕我们会在玄关就直接做起来了呢!

    舅公给我带来一些补身体的东西,那些除了用来讨我欢心,还让我感觉到一

    丝丝长辈给我的关爱。这样的温暖很快就随着身后的男人一扫而空,舅公搂住我

    的腰,吻我的脸又亲耳朵,就是不要我回吻。他问:「雨琪的寝室在哪?」我赤

    红着脸回答,任凭他一步步控制方向,走没几步,屁股就已被舅公隆起的股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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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本来还只是装模作样的呻吟,渐渐连声音都因为舅公变得真诚了。

    半推半就前往寝室的途中,混乱的脑袋里只有一句话是鲜明的──想要,我

    想要。想要知道接下来的发展,想要迎接柔软的床,想要被男人赤裸裸地压在床

    上。我想要啊!好想要啊!

    自从被前男友甩掉后,因为舅公的缘故就一直想要、想要、想要到快疯了。

    为了勾引这老色鬼,我还不惜装得好像情妇一样,说些不三不四的下流话来讨他

    欢心,只为了引诱他把我压在床上。

    期待的情绪越大,客厅到寝室的路就变得好遥远、好漫长。舅公的阳具都隔

    着西装裤在顶我了,他难道不急着想要吗?每走一步就舔我一下,每走一步就揉

    我的奶……我想亲他却不让我亲,只要我叫给他听。「啾公,啾公……」我拉高

    声

    音在呻吟,被他温柔捧于掌心的双乳敏感得好舒服。

    进到房间,舅公就叫我脱掉衣服,说着他就解开皮带,我故意转过身和他面

    对面,在彼此面前宽衣解带到只剩内衣裤为止。舅公又被我的胸口迷住了,他把

    脸凑过来,直接埋进乳沟内,「雨琪啊雨琪……」舅公满口口水地呼唤着我的名

    字,手都摸到我屁股上了。

    他时而吸舔rufang内侧,时而捏我屁股rou并叫我也动手摸摸他,然后他趁我摸

    他背时站直起来,紧紧搂住我后腰并吻了我的嘴。三角裤下的yinjing挺直了,抵住

    我的蕾丝内裤正中央磨蹭着,透过两层布料感受到的,是舅公上了年纪仍血气方

    刚的命根子,它不停地蠢蠢欲动,每次抖动都逗得我好痒。

    我抱着舅公的背,舅公或捏或拍打我的屁股,我们在寝室门口忘情地拥吻。

    舅公的嘴只有淡淡的菸味和槟榔气味,和昨天那种浓臭不一样,不知道为什幺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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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为之癡迷。儘管如此,舌头交缠还是非常舒服,尤其对方的技巧不算太差、却

    比不上自己的时候,如此我才能故意放水,好享受着舅公笨拙地征服我的快感。

    吻着吻着,我配合舅公的引导向床靠近,小腿碰到床舖时,就顺着他施加的

    压力往后倒下。「噗咚」,那是落床,也是心跳的声音。

    舅公爬上床,浑身体毛又赘rou横生,身材完全不是我的菜,但我仍向他伸出

    双臂,勾住着急地亲着我的男人后颈。现在我只想扮演好和舅公偷情的女人,他

    是不是我的菜已经不重要,只要他依然保有一颗急欲要我的心。

    我们吻了一阵又一阵,痛快的也好,不太舒服的也罢,亲到彼此嘴都麻了才

    停下。亲吻时在床上滚了好几圈,一下子被舅公压倒,一下子又换我在上头,用

    这对大奶压他。等到嘴唇恢复过来,又向对方展开疯狂的舌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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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又打滚又亲吻的胡闹了好久,汗流浃背地回过神来时,才发现竟然内衣

    裤都穿好好的。舅公靠在枕头上半躺着喘气,对双腿弯曲、坐在他私处上压着他

    老二的我说:「雨琪,该拿掉奶罩了吧?」我在舅公面前脱了,心脏跳得好快,

    脸更是红到无法消退。

    我按照他的指示,把那件rou色胸罩解开、扔到一旁,在他面前做了顺髮的动

    作,露出那让我感到自卑的大乳晕,我好希望舅公不要说我的胸部噁心……这样

    的盼望马上就实现了,舅公挺起上半身到我面前,一手搂住我,一手摸起我的乳

    房说:「就是这种木瓜奶才讚啦!」我慢了好几秒才解读成大概是称讚吧?

    舅公没多加解释,就抓起我左乳,垂首吸起奶头。我看着舅公吸得津津有味

    的模样,感觉也从微痛变得舒服了。我抱住舅公的头,轻柔抚摸他的背,胸前不

    断传来「滋咕、滋噗」的吸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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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舅公尽情享用完两个奶子还嫌不够,于是叫我维持坐在他老二上的姿势,双

    手贴上来继续把玩。舅公兴緻勃勃地说:「妳这种大奶妈就是要拳头大的乳晕才

    像话。」边说边捏我的乳晕,就算我痛到叫他别捏也不听。痛过了,他就舔舔手

    指把口水涂上去,又继续捏。重覆被捏到第五次我真的都快被弄冷了,摆起脸孔

    向舅公抗议,他才停手不再弄痛我。

    舅公转而捏我奶头,又说:「雨琪也不小了,以前妳奶头还是粉色的呢!」

    天啊,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舅公说:「好像小学一年级吧!」总之他以前帮

    我洗过澡,没想到当年的小雨长大后变成这幺yin乱的大奶妈,还有这幺色的乳晕

    跟这幺大颗的奶头……听着这些话,我那被汗水浸湿的内裤又更加湿透了。

    rutou一会儿被轻弹,一会儿被捏紧拉长,一会儿又被压扁扁的搓揉……不管

    是舒服是疼痛我都放声叫出来,一次比一次扭曲、一次比一次yin蕩。舅公几次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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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住吸我奶头,两边都被他的口水弄髒,深黑的乳晕看起来湿湿亮亮。

    他喜欢我rou感的身材,更锺爱这对大奶,从进房后就不断玩胸部,就算老二

    一直抖动,舅公也没急着脱下三角裤。反倒是频频受刺激的我都要忍不住了,好

    多次心惊胆跳地摸向舅公的私处,总会被他拉开,叫我搔首弄姿给他看,要不就

    自个儿摸摸奶。

    我很努力在忍耐,终于等到舅公主动叫我替他脱内裤。我们的内裤早被汗水

    弄湿,尤其他那件髒髒的三角裤,上头都是我的汗和爱液。我把脸凑近到舅公肚

    脐下方,双手的姆指倒勾住三角裤边缘,一口气将之往下拉──黝黑粗壮的yinjing

    兇猛地弹起,空气登时染上一片腥臭。我想起来了,这是以前某个男人在我脸上

    留下的味道,只是更浓、更重,薰到双脸通红的我心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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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具这种东西能否放进嘴里?我从未思考过这种问题。等到意识清醒过来的

    时候,早已将之视为理所当然的举动。具体来说,是在内裤被男人脱掉、阴户被

    粗鲁地乱舔乱吸的时候。舅公叫我趴在他身上,一边享用我湿黏的私处,一边捏

    揉我的奶叫我替他吹,不懂这个用语的我挨了顿捏才知道,是叫我把舅公的阳具

    放入嘴里。

    大腿之间痒痒的有点舒服,舅公把我弄湿了的部位全部舔上他的口水,「滋

    滋」地吸着丰厚的阴rou。我很享受地慢慢趴好,近距离看着舅公的yinjing,它又黑

    又壮,guitou呈深粉红色,冠状位有白色的污垢,除了滋润guitou的腺液气味外,还

    有浓臭的尿sao味,光是在一旁嗅着看就令人心跳加速。

    我从yinjing中间的部位往冠状部舔了一口,没什幺特别的味道,只有yin水微涩

    的口感。舅公就没这幺客气了,他吸我的yinchun吸得好大力,舌头快速来回舔弄着

    yinchun至yindao口,还不怕髒地舔戳我尿尿的地方。我感觉到他在吸尿道口附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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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种有点骯髒的部位被人家吸了,竟有股很厉害的快感。

    舅公从来没忘记催促我,他下体不断动来动去,湿润的深色guitou频频打向我

    的脸和鼻孔,我还在享受他「滋噜滋噜」地吸吮阴rou。有点乐得恍神的情况下,

    舅公顶来顶去的guitou恰好触及嘴唇,顺势就压住我的头让我整根吃进嘴里。

    「噗咕、噗咕」的,将嘴巴撑开到变成阳具大小的黝黑yinjing把我塞得密不通

    风,都快碰到喉咙了,竟然还有三分之一露在外头。被塞成这样根本不能做其它

    动作,我连移动舌头都显得困难重重。但这对舅公来说不成问题,他两脚撑在床

    上,规律地挺起腰,把紧张到心脏都快跳出来的我固定住,好让老二抵着圈起来

    的双唇来回抽送。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这就是我想吸却吸不了、想舔也舔不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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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子地给舅公当作自慰器抽插的声音。等到不用他动手固定我也能如他所愿地维

    持动作,那双多毛的手臂便紧紧抱住我的腰,舅公继续埋首吸我yindao口,我顶着

    闷红的脸,让他抽送开始感觉酸的嘴巴。

    就在我嘴酸到渐渐受不了的时候,舅公鬆手了,一巴掌用力打在我右臀上,

    「啪!」我疲惫地呻吟。舅公拔出老二,嘴里忽然一空,我跟着瘫软在湿热发亮

    的黑老二旁喘息。一阵天旋地转,舅公把我抱起扔到床上,拿枕头垫住让我躺得

    好好的,才刚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好放鬆,下一刻就被满身体毛又发汗的舅公压住

    全身。

    我们边摸对方边接吻,但我嘴累到只能勉强动舌,主要动作都由舅公带领。

    我摸他好烫的老二,生龙活虎地顶住掌心又从指间挣脱。舅公捏我奶头捏得很用

    力,每当我又舒服又痛地扭动身体,他就压得更紧,老二也抖得更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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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爱跟男人接吻,就算没力气了,只要稍作反应,对方就会很满足。我也

    喜欢让舅公的口水进入嘴里,在他真正地干我以前,这是最让我觉得被玷污的行

    为。如果zuoai能维持在接吻阶段也不错──满头大汗地和舅公舌吻时我如是想。

    胸部被捏得很痛却很有感觉,浑身慾火的我不断在心里哀求舅公要捏就捏奶

    头,不要捏乳晕,好痛的。舅公会捏紧我的奶头把它拉起来,沉重的rufang随之也

    被拉起,最后在我痛到受不了时再放开,胸部回弹后又被他抓住捏揉。我又忍不

    住「啾公、啾公」地喊他了。苍老的面孔狰狞且满足地笑着,舅公轻咬我的舌,

    然后要我求他把老二插进来。

    「啾公,插进来嘛!」我红着脸说:「啾公,插嘛!」

    他缓缓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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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啾公,人家……呜……」

    如同嘴巴被塞到变形那般,舅公的大阳具插进我体内的瞬间,yindao也被撑开

    成老二的形状了。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已经搞不懂是该优先处理痛觉?还是快

    感?舅公的老二没有给我习惯的时间,很快就展开了抽插动作,yindao虽然早已湿

    透,但被那种比前男友大上一整圈的yinjing撑开,还是难以习惯的。

    脑海浮现出近距离看到的舅公的阳具,黝黑色的包皮、深粉红色的guitou,那

    幺丑陋的性器如今已在我体内快速磨擦……已经不晓得第几次感觉到心跳加速,

    舅公总能让我像初次zuoai的小女生一样感到如此新鲜。

    床舖发出「嘎吱嘎吱」的晃动声,我和舅公两人浑身都是汗的在床上zuoai。

    他双手似掐似压地放在我腰际,以此为支撑点快速摆动着腰。我大腿则是尽量往

    两侧打开成弧状,好让舅公顺畅地

    干着我。

    从开始性交到现在,几乎是舅公在称讚我的身体,像是「都三十岁了,meimei

    还那幺紧」、「看不出来是yin贱的女人呢」……等等。听到一些骂人的话有点不

    开心,但抗议心理只维持几秒钟,就被塞饱yindao的大jiba赶走了。而我的回应只

    有「啊……啊……嗯……啊……」没有余力再说什幺下流话,光是喊出短促的叫

    声就很吃力了。

    舅公干到一半也陷入沉默,不久便重新贴到我身上,我们俩的汗水融在一块

    儿,舅公亲着我说,他的第一发要来了,我已经被快感冲到精神涣散地应了声:

    「好,好……」

    忽然某个小盒子从床头柜落下,定晴一看才发现是我为今天準备的保险套。

    稍微恢复一丝理智的我把保险套拿给舅公,舅公却把那东西扔到床下,说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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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干到这程度了,雨琪还会怕中奖喔?要是中了,妳可要生个健康的宝宝。」

    一时以为舅公在开玩笑,我也装可爱说:「那啾公要当把拔吗?」舅公说:

    「好啊,我就当每天把雨琪这个色mama压在床上干的爸爸。哈哈哈……」我们相

    视而笑,岂知舅公真的开始加速了,而我也因为那根勇猛的大jiba失去了反抗的

    机会。

    被连续撑开插了好久的yindao最后又痛又爽地痉挛了,舅公的大老二被紧紧夹

    在里面的同时,肿大的guitou向着我体内喷出了好多好多的jingye……我的高潮充满

    了快乐与些许后悔,只有舅公的声音能抚慰这样的情绪。

    汗水沾湿的眼皮睁不开来,我听到舅公这幺说:「雨琪,说妳愿意。」

    「愿意什幺呢?会是让人心跳再次加速的那句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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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妳愿意……」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愿意……愿意当舅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