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沈薇琪,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然而,沉薇琪替江若嫣尴尬的事情是,她脱了她的上衣,把她推倒在床上,也凑过来亲吻她抚摸她,可她下面没什么反应。 真的,软绵绵一团,半点反应都没有。 “……江若嫣,你给我吃了什么药?”她哑着嗓子问江若嫣。明明感觉yuhuo焚身,她觉得自己都快被体内的火给焚了,为什么下面那样? 江若嫣没想到会是这样,她红着脸,结巴地否认道:“没,没有啊,我没给你下药,你这是喝酒喝多了……” 你把我当傻子吗! “……”沉薇琪无语,她快要燥死了!“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她吼道。 江若嫣被吼得身体抖了一下,“就,就是一点点媚药,我趁你上厕所,悄悄放在你酒杯里了,他们,他们说,有迷药的成分,让人没有力气,也能让人兴奋……我脑子一热,就买了一点,还挺贵的呢……战廷哥哥,你觉得怎么样?” 沉薇琪脸色不正常地潮红着,躺在床上,咬牙道:“我还真是——谢谢你!” 江若嫣衣衫不整,瞄了一眼她隔着裤子没有反应的下体,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探问:“战廷哥哥,你那儿有问题啊……” 沉薇琪气得差点吐血,她给她乱吃药,还怀疑是她身体有问题,肯定是她的药有问题! “我cao我自己——”她喊到一半意识不对,闭嘴了,然后推了江若嫣一下,“我不想跟你说,赶紧滚!” 江若嫣有点不甘心,但又没办法,他不行,她想上也上不了啊。 呼,她说上次她在他面前脱光了衣服他看都不看一眼,原来是他那玩意是个摆设……沉薇琪也挺可怜的,居然嫁的是一个外强中干那儿有毛病的男人,难怪她不喜欢他——江若嫣心里碎碎念。 沉薇琪虽然视线有点糊,但江若嫣走时可怜她的眼神她还是看到了。 她:“!!” cao!说她有问题,她cao她自己就是个永动机好吧!要么就是药有问题要么就真的像凌战廷说的,别的女人光溜溜站在他面前他就不硬!呜——她缩成一团,还是先解决身体的yuhuo吧,她快不行了,好难受! 她掏出手机给凌战廷打电话,她粗哑着声音说:“我在酒店,1205房间,你快过来,救命……” 很快,凌战廷就来了,沉薇琪勉强撑起来去给他开了房门,一照面,沉薇琪就捧着他脑袋啃了过去,“好热好热……”亲吻的间隙,她说着。 凌战廷把她带到了房间里面关了房门,推开她,“怎么了?” “江若嫣给我下药!”她又欲去亲他,被他躲开了。 凌战廷道:“所以,你把她赶走,让我来给你解药?” 沉薇琪想都没想,道:“我对着她都硬不起来能怎么办,快点快点,我难受死了!”又去抱他。 凌战廷扶着她走了几步,到床边坐下,沉薇琪抱着他,又开始亲他。凌战廷边被她啃着,边伸手去抓她下体,依旧是软绵绵一团rou。 没用。 沉薇琪恼火死了,“怎么还是这样!”她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所以——”凌战廷脸色不太好,“你本来打算睡江若嫣的,只是因为你硬不起来,所以才让她走了,是吗?” 沉薇琪都快难受死了,他还在纠结这有的没的,她不耐烦地道:“你说你的身体对着别的女人硬不起来,我还真当回事了,就是她的药有问题!什么人哪!”她咬牙恨恨的。 “你对我——”凌战廷脸色很难看,语调里难掩低落,“你答应过我不睡她,你根本没当回事,是吗?” 沉薇琪实在不想现在跟他纠结这个,她只想怎么才能发泄欲望,“你别说这个了行吗,快帮我想想办法!” 凌战廷侧倾着身子,脸色肃然地看着床上的她,对她道:“沉薇琪,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沉薇琪一顿,非得现在来问她这个吗?而且他凭什么这么问她,她为什么要喜欢他?他对她做过什么心里没数吗? 她沉默,更印证了他的猜测,他更生气了。不仅生气,而且伤心。他一直在等她,不管是换身体之前还是之后,他对她,比对这世上所有人包括他母亲都要有耐心,都要好,这些天,他们互换身份,他们纠缠在一起,特别是这两天,他觉得她的心里应该有他了。 可是现实很快打他的脸,她哪有一丁点在乎他? 他站起身,往外走去。 “喂,你——”沉薇琪快疯了,他就打算把她丢在这儿不管?“你走了,我怎么办啊?!” 凌战廷头也不回,淡道:“反正你也硬不起来,我也帮不了你。”然后,他就真的走了。 沉薇琪缩在床上,心头都是火,该死的! —— 凌战廷并没有走远,他就在房门外面站着,他想走掉,真的不管她,但狠不下心来。 他打算让她吃点苦头,然后他再进去带她去医院。 等了一会儿,在走廊徘徊的他正要回去敲门的时候,看到一个人影匆匆跑过来,他定睛一看,是齐丞来了。 “你怎么来了?”他问。 齐丞看到“她”,脸上没什么表情,但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凌总说有急事让我过来的。” 凌战廷皱了皱眉,沉薇琪是想齐丞来送她去医院?他试探着问齐丞:“她有没有说是什么事,她要你做什么?” “凌总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说没有,他就让我过来找他了。”齐丞指着那头的房门问,“凌总在那里面是吧,我去找他——” 凌战廷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如果是他想的那样,沉薇琪,玩得可真大。 他拦住齐丞,“你走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齐丞哪里肯走,冷然道:“凌总让我来的,我没有见到他,不会走。” 凌战廷眯了眯眼,略微一思量,看着齐丞道:“我就是凌战廷。” 齐丞神色一顿。 凌战廷继续道:“你左大腿内侧有一块鸡心大小的胎记,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那个冬天是我从河里把你救上来的,我带你去澡堂洗澡暖身。你是孤儿,我资助你读完大学又供你去国外念书,我送你走的那天我跟你说,要是在国外混得好就别回来了,你说了四个字——” 凌战廷顿了一下,“一生不负。” 齐丞惊讶地看着面前的沉薇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