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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满裹紧同样湿漉漉的衣服,点点头,“既然没用,你还怕我勾引啊?” 有了三日缓刑期,萧满暂时松了口气,试图跟贾怀仁套套近乎,多多了解他,日后也好投其所好。 她这个郊区私企女老板可不是白干的,既没专业的公关团队,又没大资本注入,上到政府官员,下到底层员工,哪层关系不得靠她亲自去打通维系。 多年经验总结,信手拈来,绝对能让她在三日之内搞定这个大反派。 “不知羞……” 贾怀仁将萧满的一只胳膊环绕到自己的脖子上,弯身抱起她,踏着渐停的雨势,回长公主殿。 总感觉这个大反派也没原著中写的那么歹徒心狠、毫无人情味。 萧满靠在他的怀里,故作叹息道,“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放过我?” “你害的雪瑶姑娘差点难产而死,你说我会轻易放过你吗?” 路过之前藏身的那棵大榆树时,贾怀仁不经意间往那儿瞥了一眼,那小太监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已经断了气。 “要不我也给你怀个孩子,到时候努力争取个难产而死,你觉得怎么样?”对方越是抗拒,萧满越是想撩拨他。 若真能怀上个孩子,那她就会有十个月缓刑期,足够她运筹帷幄,逃之夭夭了。 “我做不出坑害自己孩儿的事来!”贾怀仁一身正气、坐怀不乱。 萧满:…… 又不一定要怀你的,怀别人的也成…… 贾怀仁似看出了她的心思一般,忽然冷冰冰的看向她,“如果你敢随便诱~引其他男子,我立刻宰了你!” 雨停了,浑身上下湿答答的已经够冷的了,贾怀仁的目光更像冰刀一般插进她胸口,猛剜了一下,冻的她连打了好几个人寒战。 此时刚好走到距离景落殿最近的芳华殿跟前,殿门口有驻兵把守,贾怀仁走过去要件厚实的披风。 这是扇一巴掌,给了糖啊,萧满老老实实的依偎他怀里,不敢动,不敢动…… 在等披风的时候,有士兵热情的走过来,要把萧满从贾怀仁的怀里接过去,吓的萧满用力勾住贾怀仁脖子,身子软乎乎的,紧紧贴在贾怀仁的胸前,近的几乎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 “不知好歹!都这德行了,还以为自己是大萧的长公主啊,挑三拣四,你想累死我们大军师吗?” 萧满:…… 那也是你们大军师自找的!他不让我诱~引其他男子,否则要杀人的…… 贾怀仁低头瞄了眼闷在他怀里的萧满,没有说话,等士兵再从他怀里接人时,他摇了摇头,拒绝。 一来萧满不重,抱着并不吃力;二来男人大多好色,萧满穿的又单薄,难免不被轻薄。 他方才刚刚赦免了萧满三日,就得保她过三日安生日子。 三日一过,立马送她上路! 披风拿来了,贾怀仁披上,把萧满整个都裹在披风里面,只留几根发丝在外面。披风极大,不细看,还真看不出他怀里藏了个人。 回到长公主殿的时候,林臣也在。他正带着一支小分队在殿里进行地毯式搜查。 “军师,满儿不见了!”林臣急的满头大汗,神色慌张,“整个皇宫都是我们的人,她现在乱跑是件很危险的事……” 贾怀仁:…… “臣哥哥,”萧满撩开披风,从贾怀仁怀里探出小脑袋,“我在这里……” 林臣愣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揭开贾怀仁的披风,见萧满好好穿着衣服,这才松了口气。 等等,萧满穿的是墨绿色绣纹凤袍啊,这怎么变成白色了,再定睛一看,这分明是贾怀仁的衣服! 林臣脸色一变,挥手将所有人遣走,而后冷冷看向贾怀仁,“你跟我过来!” 长公主内殿里,贾怀仁刚把萧满放到床榻上,林臣便猛的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扯到一旁,“满儿刚刚救了雪瑶一命,你就这么对她?” “我怎么对她了?”贾怀仁活动着因长时间受力而酸疼的胳膊。 “满儿身上衣服都是你的,脚也崴了,你还打算抵赖?”林臣手握刀柄,这是他生气的标志性动作。 “臣哥哥,你误会军师了……”萧满抓住机会,打算在贾怀仁面前强刷波好感,“衣服是我自己脱的,脚也是我自己翻墙头摔伤的,军师他什么都没有做。” “若他什么都没做,你会自己脱衣服?若他什么都没做,你会被逼的翻墙头?” 林臣已经脑补了一场大型逼良为娼现场,贾怀仁这个仇视大萧皇室的外夷之子又怎会轻易饶过萧满。 贾怀仁失声而笑,却不解释。 “臣哥哥,你真误会大军师了!我翻的是景落宫的墙头,打算从那里逃出皇宫,哪知雨天湿滑,我一不小就摔了下来……”萧满偷偷瞄了瞄贾怀仁,故意不说导致她摔下来的那一声鬼叫。 林臣回头看了眼萧满,“那衣服呢?” “我爬的那个墙头长满了带刺的藤蔓,我怕挨扎,就把衣服脱下来裹住手脚……” 林臣将信将疑,萧满又道,“不信的话,你可以派人去景落宫后门那查看……喏,我手还被扎破了呢……” 萧满忙把证据举起来,林臣坐到她床榻边,托住她的手,认认真真的检查了一番,白嫩纤细的手指上的确有几个针尖大小的小破口,林臣这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