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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摩擦着,枕头的的棱角有时候会戳着她的腿心研磨着,若是摩擦的力道稍重一些,便会激得她娇吟一声。 这是弟弟的枕头,枕头上有弟弟的味道,她的下身也会染上弟弟的味道,自己正在和弟弟间接接触着。 这么一想着,严惜被刺激得身下重重的摩擦了几下,居然弓着纤细的腰肢xiele出来,透明的液体流到了浅蓝色的枕头上,晕染出暧昧的痕迹。 高潮后的严惜脸颊潮红,额头上溢满汗珠,急促的喘息着,整个人娇软无力的摊在床上。 她喘息了几分钟后,起身拿出纸巾擦干净枕头上湿漉漉的水渍,但若仔细看,还是能看到浅浅的痕迹。 看着浅蓝色的枕头,严惜深深的唾弃着自己,她应该是个变态,居然想着弟弟就达到了高潮。 或许她应该交个男朋友,跟男朋友多接触,也许能摒弃心中的杂念。 她怀着杂乱的思绪把枕头放回原位,起身穿好衣服,没有发现刚才打开了些许的门缝突然合上了。 作者:下章吃rou吧,最迟下下章,求珠珠 12、分开睡 严峻关上房间的门,快速走进浴室里,脱下裤子,掏出已经发硬的yinjing上下撸动着。 他闭上眼睛回想着刚才看到的画面,嘴里溢出低沉性感的呻吟。 没想到表面清纯文静,一副乖乖女模样的jiejie,既然也会躺在床上自慰,而且还是用自己的枕头自慰的。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jiejie,脸庞稚嫩清纯,眼睛却妩媚勾人,尽露妖娆之态,小巧的红唇微张着,倾吐出娇媚的吟哦,半眯着眼睛看你时,你会觉得魂魄都被她勾走。 她腿间粉嫩的软rou摩擦着他淡蓝色的枕头,他竟觉得仿若自己肿胀的yinjing摩擦着jiejie的腿心。 越想严峻便越激动。 他红着眼,粗喘着,喷出浑浊烫人的气息,骨节分明的手指,灵巧的揉搓着粗硕的茎身,臆想着jiejie莹白光滑的胴体,快速挺动了几下后就射了出来。 严峻觉得既然jiejie会自慰,那她应该也是有需求的,只要自己牺牲色相,稍加引诱,也许jiejie就会情难自禁的把自己扑倒。 他纾解以后便神清气爽的走出浴室,恰逢严母从外面走进来。 严母今日去家具城买了一张上下床,组装工人跟在她后面搬运 。Q.qun.⑦⑻`3,7⑴①.⑧6⒊ 床板,不一会儿就把床给装好了。 严峻看着组装好的新床陷入了沉思,他往后就不能和jiejie睡在一张床上了,夜里也不能明目张胆的用yinjing摩擦jiejie嫩滑的xiaoxue了。 他心情有点低落,自己的引诱计划还没实施呢,就要分开睡了。 因为严惜比较轻盈,严峻身躯庞大,所以严母让严惜睡上床,严峻睡下床,这样会方便一点。 夜里,严峻看着上床熟睡的jiejie郁闷了,jiejie睡在上床,他若是爬上去,弄出的动静多半会把jiejie吵醒,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暂时歇了那邪恶的心思。 虽然不能爬上床去,但严峻有身高优势,他不用踮起脚尖,只要轻轻一低头就能吻到严惜粉嫩的小嘴。 他先是轻轻的贴着她饱满的双唇,仔细的观察她的表情,见严惜没有醒过来的痕迹,便伸出舌尖细细的舔吻着,把她唇瓣沾满他的口水,又大胆的撬开她的唇瓣,把舌头伸进去与她亲密的勾缠着。 待严惜嘴里溢出似梦呓般软濡的嘤咛时,他才放开她,满足的揉了一把她胸前的丰盈才回床睡觉。 自从分开睡后,两人已经相安无事的度过了一个星期,除了严峻晚上勾着严惜的小嘴吃一下豆腐之外也没发生什么大事。 这天夜里,严惜睡至半夜时,起来上了个厕所,然后又迷迷糊糊的回房睡觉。 睡着后的严惜做了个梦,她梦见自己又和弟弟纠缠在一起了。 他们热情的拥吻着,用双手抚摸着彼此的性器,严惜觉得自己被弟弟摸的有点湿了,身下好像流出了一股液体。 她跨坐在弟弟的大腿上,用自己湿濡的xue口轻轻的taonong着弟弟的圆润的guitou,guitou的前端被她吸进去了一点。 她舒服的闭上眼睛低喘着,taonong了几分钟后,严惜觉得自己xue里痒得厉害,想把yinjing插得更深。 作者:下章吃rou,真rou,求珠珠 13、破处(h) 她扶着弟弟的yinjing对准自己湿濡的xiaoxue,微抬起臀部,往下用力一坐。 “啊…好痛。”严惜皱着眉头,尖叫了一声,她缓缓睁开眼睛。 便看到弟弟一脸震惊的看着她,她俯在严峻胸口上,声音带着哭腔问他:“阿峻,为什么做梦也会痛,呜……”明明上次不痛的。 严峻是被疼醒的,他睡得迷迷糊糊时,突然感觉下身一痛,yinjing似是被一阵湿濡紧致给箍咬着,疼得他立马清醒过来,一睁开眼便看到jiejie裸着身子跨坐在他腿间,他粗硬的yinjing深深的插在她的身体里。 女上位的姿势插得极深,而且严惜还在不停的瑟缩乱动着,想把xue里的yinjing给拔出来,严峻被夹得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他轻哄着严惜:“jiejie,你这个姿势不对,我们换个姿势就不痛了。” 说着,他翻身把严惜压在身下,翻身时,粗硬的yinjing在严惜的身体里滑动摩擦着,严惜低低的呜咽着:“阿峻,疼,呜……” 严峻抿着嘴唇,喘着粗气不说话,他也疼。 他把严惜压在身下后,保持着yinjing插在她yindao里的状态不动。 身下的严惜因为疼痛轻颤着身子,低低的啜泣着。 严峻俯在严惜身上,看着眼睛湿润的她,像隔了一层朦胧的雾气一般,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