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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这才明白过来,贺云昭六月便是自由身,白白担了小半年伯府夫人的名头,还替谢氏打理偌大的伯府,果真是有情有义的好女子! 谢氏是什么人?彪悍精明,并非故步自封见识浅薄的妇人,能得她的赞赏信任,可见贺云昭实在是不错,座上人大多嫌弃卢氏这般举止,这会子已经都偏向了贺云昭,打心底里觉着她品行好,可怜的是遇着了这般无礼胡闹的继母! 再也没人觉着是武定侯和贺云昭有了私.情,从而用程怀信拿捏住谢氏帮着掩盖些见不得人的事儿。谢氏就是因为贺云昭品性好,才喜欢她,心甘情愿地认她做义女! 裴家人道:“亏得老夫人认了云昭做义女,否则不知道这狠毒的继母,还要怎么欺负人呢!” 卢氏看了看周围的人,剜了裴夫人一眼,道:“云昭是我的女儿,我是她正经嫡母,将来她的婚事由我与她父亲做主,忠信伯府的人凭什么横插进来?!你想认她做义女,你问过我没有?你们是伯爵之府又如何?除非是皇上赐婚,否则你凭什么管我家女儿的婚事?何云昭,你这就是弃根忘祖,嫌贫爱富!” 贺云昭道:“我的名字入族谱那日,我爹可是亲自来过一趟——对了,你已经被我爹休了,你自然不知道。你一个被休了的弃妇,如何敢把手伸到我的头上?怎么?卖了我第一次,还想卖我第二次?忠信伯府给你的聘礼,还有我生母留下来的嫁妆,你都花完了?” 在场有年纪小的姑娘拿着帕子捂面,惊恐道:“她贪墨四娘的嫁妆和聘礼啊!”嫁妆是一个女子去夫家安身立命的根本,倘或被继母昧下了,基本等于后半生都没了指望。未出阁的姑娘们以己度人,非常厌恶这种人。 贪墨继女嫁妆的事儿,可不止是被人唾弃这么简单,为此打官司的事儿都不少,这样的继母,是要下狱的! 卢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结结巴巴道:“你胡说!我根本没同你爹和离,你的聘礼和嫁妆,都留在何家……我哪里贪了!” 贺云昭冷笑道:“在何家哪里?你女儿的院里,还是你儿子的院里?或者你还带到娘家去了?当初我带到伯府的嫁妆三十六抬,已经如数还到了何家,你昧下多少我的嫁妆去,你真当别人不知道?” 这会子又有人声音不大不小道:“那事我听说了……三十六抬,还有烂木头充数!” 卢氏一口咬死没有被休,硬说东西都在何家,她分文未动! 贺云昭这厢正预备让人把她嫁妆的礼单拿过来,外间的丫鬟进来道:“老夫人,四娘,武定侯带着二少爷来请安了。” 这下子更热闹了,谢氏道:“请进来!” 武定侯与忠信伯府的交情大家都知道,曹宗渭虽然是外男,对伯府少爷颇有照拂,今日也带着程怀信与各世家大族相交,这会子只是过来请个安,众人也就不避着了。 武定侯带着程怀信进来之后,身后还跟了一个中年外男——何伟业。 安抚地瞧了贺云昭一眼,曹宗渭便同谢氏请了个安,道:“老夫人,前院客到齐了,有管事暂且照看着,我带信哥儿过来同众夫人请个安。还有何大人听说家中弃妇在此吵闹,便央我将他带进来,好歹也算一家人,便未避着了,若有叨扰,诸位见谅。” 方才丫鬟进来并未禀明何伟业也来了,因为曹宗渭特地嘱咐过的,就是要让卢氏措手不及,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这下子才好了,卢氏不是说没休妻么?她的“丈夫”何伟业就在这儿,一问便知! 所有人都竖着耳朵,想看看卢氏的嘴脸,能难看到什么地步。 谢氏笑道:“劳烦侯爷替我们费心了。”笑容很快就淡了,她对何伟业道:“何大人,这位说与你尚未和离,要把我家云昭捉回去再定一次亲,何家还要再卖第二次女儿?” 何伟业觉着颜面无存,这些女眷当中,不乏他上峰的上峰家的夫人,卢氏这样子闹,他的脸算是在京都里丢得干干净净了! 脸色黑沉沉的,何伟业抱拳的手因用力过度而发抖,他低着头道:“老夫人说笑了。我是未与卢氏和离,我已经休了她!至于云昭的亲事,轮不到她插手!” 屋内一片哗然,已经被休的妇人居然还敢过来插手别人女儿的婚事,这和卖人的老鸨有什么区别? 何伟业受不了别人看他的眼光,道了声歉,便把卢氏的领子揪着,将人拖了出去。 他们俩走之后,屋里还有人在指指点点,曹宗渭见贺云昭已经顺利脱身,定定地看了她一眼,便对谢氏道:“老夫人,我先去前院瞧着,信哥儿一会儿过来也行。” 何伟业来的巧,贺云昭当然知道是曹宗渭的手笔,眼下该说的事都说清楚了,她也无惧别人的目光了,便扶着谢氏上座,笑对程怀信道:“信哥儿还不同各位夫人见礼?” 程怀信虽然瘸了,他也能感受到别人看他瘸腿时的惋惜,内心却十分淡然,面上一派平静,在谢氏和贺云昭的指引之下,同众夫人见了礼,与同龄的姑娘们也问好了。 这便算是让众人都认了认程怀信,忠信伯府的世子,回家了! 贺家人和裴家人因着武定侯府的关系,都很照顾忠信伯府,甄玉梅与裴夫人在其中帮腔,夸赞着程怀信,屋内气氛正好。 程怀信请过安后,便出了芙蓉堂,走路的背影虽然不大好看,但方才请安问好的气度,以及他忠信伯世子的身份,多多少少在外人心里有了一定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