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莲池正中(高h)
* 佛子换了身便装在远离岸边的莲池中心的一处凉亭坐着,亭内有一张石桌,上面放着一副围棋。 他手里握着一把鱼食,有一搭没一搭向池里掷去。眠空寺风水宝地,连池里喂的金鱼都比别处的肥。观音座下的鲤鱼成精的传说,也不全是空xue来风。 他不时抬眼向拱门处望去,是修行几十年难有的不心平气和的时候。 等了许久,视线里终于出现了期待已久的粉色。他又侧过头装作漫不经心地赏莲喂鱼,直到那道窈窕逼近。可那道嫩粉却在栈桥外磨磨唧唧和那两个沙弥又是道谢又是行礼。 他心念一动。 陈晚秋感觉体内的叁个珠子,突然以最大的频率震动了起来,仿佛有了生命一样的往最里面钻。互相碰撞,高速碾磨着每一寸的软rou。她几欲摔倒。只见青色衣袍从水上一闪,稳稳扶住了她。 正欲离去的两个沙弥大惊,佛子从未与女子如此亲近,都是避开叁丈外。可现在却扶着她的手道,“陈施主小心。” 两沙弥暗道“阿弥陀佛”,光速离开。 “多…多谢佛子。” 陈晚秋双腿发软,罪魁祸首在面前却发作不得。还只能婉转道谢。只是往亭内走时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手臂,他的肌rou遒劲有力,陈晚秋用尽全力也只掐下去一点。 莲池中心。 陈晚秋坐在石桌对面,杏眼圆瞪, “谢、长、衡。” 对面的佛子谢长衡挑了挑眉头,像是在惊异她天赋异禀。又往池子里撒了一把鱼食, “这么快?” 陈晚秋听明白了他的意思,脸又红了,她才不是靠那处辨识出来的呢。 她不知道怎么接话。赌气了半分钟道,“你这样会把鱼撑坏的。” “那你呢?被撑坏了吗?”谢长衡歪了歪头,似笑非笑,亭子四周的竹帘“唰”地一下全部落了下来。 谢长衡一把把她揽进怀里,还是和昨晚一样充满磁性的声音,“我来检查检查。” “不要…不是说晚上吗…” “我等不及了。” 天知道他早上在殿前,这小妖精欲仙欲死的表情有多勾人。她的每一个细节,他都尽收眼底。 谢长衡掀开她的裙摆,漏出里面被浸透的发带。他用指尖挑了起来,甚至还在滴水,yin靡得不行。而塞在里面的丝带也是被浸得湿透,漏出xue外一个小角。谢长衡轻轻一抽,那丝带就带着叁颗珠子往外滚,谢长衡一把接住, “不乖。” 陈晚秋已经数不清是今天第几次高潮了,可那里一次都没有被填满。她委屈极了。大口喘着气道, “你又没说不可以往里面塞别的…” “可这样影响我本命法器的修复进度。”谢长衡理直气壮。 “谁说要帮…”谢长衡看着那不听话还一直聒噪的小嘴,忍无可忍,吻了上去。 * 眠空寺和合欢宗是宿敌。 眠空寺和大部分魔道修士都是宿敌,可和合欢宗功法最为相克。 眠空寺看不惯他们烟行媚视的做派,他们看不上眠空寺满口仁义道德。 谢长衡的本命佛珠就是在凡间历练的时候被合欢宗的yin毒功法污染的,需要用纯净的女子体液温养才能修复——这对于佛门圣子,本是无解的。 可是谢长衡,现在虽对外因为没有忆起前世而自称法号静能,实际上却是已经经历了七世了。也就是说“悲哉六识,沉沦八苦”已经经历了一半了。早就堪破了情爱。 他第一次在书里出现是在南荒救了已经是元婴期的女主,女主问他姓名好来日登门拜谢,他道, “眠空寺,谢长衡。” 那时是已承认有全部回忆,不需要用静能的法号了,是故在全书也没出现过静能的名字。 陈晚秋现在拿不准他还记得多少,所以刚才出言用他的真名试探。他却只想到那事,陈晚秋气不打一处来。 陈晚秋呼吸不畅,举着手在空中乱抓,一不小心扯开了谢长衡的衣领。 “就这么迫不及待?”谢长衡眼中光芒一闪,把她摁在了石桌棋盘上。 隔着两层衣物,陈晚秋都能感觉到那处坚硬顶在她的腿心。 “不…不是…你不可以乱来…”棋子硌得她的后背生疼,“你不是和尚吗?” 谢长衡又是一声嗤笑,“所以呢?”又把坚硬往她腿心顶了顶。 “这是在外面呀…你下午还有事…” 陈晚秋真的害怕了,怕他在这就把她办了,这传出去可是比容珩偷窥她还刺激的新闻,旁人定是会觉得她不知廉耻得勾引佛子。 她是很觊觎他的元阳,可是她的声誉也不能不管。 “可我偏要。” 陈晚秋躺在石桌上,正对着他的下腹。只见他解开亵裤,释放出那粉色的柱体,毫不留情地塞入她的花径,一套动作一气呵成。等陈晚秋反应过来时,那铁棍已经在她的花xue里捣弄了。 “啊…不要呀…会被人看见的” 这个姿势陈晚秋的胸脯就平铺在他面前,陈晚秋自己的视线里都能看见那两团抖出剧烈的乳浪。谢长衡的阳具和卫玠不同。他的要更硬一些。无论陈晚秋如何收缩嫩rou,那处都像一根热棒一样不能软化分毫。他抽插着似乎觉得陈晚秋不如那夜投入,探手去揉那花xue外的小核。他时而轻轻打转,时而用力拉扯,再配合着次次见底的抽插,在陈晚秋马上要到达高潮的时候停了下来。 可怜的小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迷茫地睁开眼睛,只听到一个低哑的声音, “高潮五次就放过你,”他顿了顿,“自己记着。” 陈晚秋迷茫的点了点头,那硕大又顶了进去,直接把她送上了顶峰。 陈晚秋怕被人听见,不敢叫出来,眼角都憋出了泪水。一股液体想从胞宫里冲出,却被那硕大堵住,一滴都没有流进甬道。陈晚秋小猫一样地哼着,难受得不行,却发现下体那物不动了。 谢长衡衣衫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定定看着她。 陈晚秋咬着手指,“第一次。” 【免*费*首*发:fυщёńん.cōм(fuwenh.)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