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H)
她的技巧本来就生疏的要死,跟顾洵比起来差了不是一两点,她吞吐着她的性器,嘴巴很累,私处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击着她的神经。 她的唇猛的吸住了他的性器,花xue剧烈的收缩,一张一合紧紧搅着他的手指,翘臀抖了抖,无力的眯着眼,眼睛里噙着泪花。 酥麻的花xue里忽的感受到了一丝冰凉,她松开了嘴里的巨物:“你把什……什么塞进来了?” 他的声音透着沙哑:“钢笔。” 程蓁想起了那支青黛蓝金的派克钢笔,在他手中签下很多文件,经常被放在他的西装口袋。他有力的指节握着钢笔,很轻松的旋进了她的花xue,液体打湿了蓝色的笔身,钢笔的笔盖有一条金色的笔夹,它一路往里,刮过的敏感处让她忍不住颤抖。 “唔…嗯…”她的腰弓的更厉害,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 他的手拍了一下她的臀,力度不大不小,刚刚好能让她雪白的臀落下一片淡粉色,细微的疼痛刺激着程蓁脆弱的神经,她吸得钢笔更紧了。 “宝贝,你继续,别顾着自己爽。”他暗哑的声说道。 程蓁哀求他:“我做不到…一心二用……啊……” 顾洵又拍了一下她的臀,捏着笔,轻轻的抽插起来,程蓁泪眼朦胧,听到他说:“宝贝,你的意思是想让我满足了你再来满足我么?” 程蓁趴在床上,舒服得把脸埋在床单上:“嗯……好不好?” 他直接拒绝:“不好。” 她就知道不会那么简单,委屈,趴着不动,顾洵知道她在置气,钢笔专往敏感点上戳,冰冷的,透着严肃的钢笔,此刻成了一个让她臣服的玩具。 “啊……你别弄了……”程蓁扭着臀。 臀缝间算是透明的液体,花xue如同开了水龙头,一小汩的液体往外面涌,程蓁脑子很懵,这感觉如同失禁,她低低的哭,却发现那支钢笔插得更深。 她趁着尚有最后一丝理智,用破碎的声音说:“我,我想…去卫生间…” 他回:“等等去。” 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是顾洵知道,他知道她快要崩溃,甚至想要她完全失态。 程蓁揪着床单,理智全无,脑子一片空白,强烈的尿意冲击着她的神经:“求你让我去…啊……卫生间…” 她真的无法再思考,腿也在颤抖,脸烫的吓人,几乎完全控制不住,知道他断然不会轻易答应她,便把脸更深的埋在床单上,指尖颤抖:“你,王八蛋……” 她骂他,顾洵轻描淡写:“让你爽还要被骂,程蓁,你丫不识好歹。” 他捏着钢笔,加快了速度,甬道紧紧夹着钢笔,她的嘴巴是硬的,但臀部不由自主的往他手上凑,想要被弄得更凶,他也不怜香惜玉,力气也大了些。 程蓁眼睛蒙了一层水:“唔…啊……坏……蛋……” 她真的撑不住他这般捣弄,一大汩液体喷涌出来,吞没了钢笔和他的手,羞耻感让她久久撅着屁股不敢动弹,那是一种虚脱般的快感,灭顶一般,让她久久未能平息,脸上,头上全是细汗,手指捏的床单皱起一道褶皱。 臀上一阵疼,他又抽了她一下:“别装死。” 程蓁娇嗔,颤抖着声:“我是不是…” 他直截了当:“不是,是潮吹。” 程蓁第一次听这种词汇,懵懵懂懂,她不懂,只知道快感密密麻麻的,让她几近溺死,却听他继续说:“满足了?快乐了?” “嗯…”声音奶奶糯糯,像极了小奶猫。 “你快乐了,我呢?” 程蓁抬起脸,浑身都在发热,她的脸凑过去,含住了他的昂扬。 她的身体极度敏感,顾洵抽了两张纸,擦着她的私处,晶莹的液体顺着雪白的大腿往下流,透明的液体,雪白如藕断般的腿,粉色的xiaoxue涌动着蜜液,像是春天的沾了水珠的樱花,沁满了盎然春意与旖旎风光,她真是个尤物。 他妈的,不想用钢笔。 性器在程蓁嘴里弹了弹,粗壮让她生出一丝渴望,渴望它能插进她的身体。 彼此都是一样的心思,可是彼此都知道现在还不行。 他哑着声:“程蓁,别口了。” 程蓁抬起头:“怎么了?” 他看着她红肿不堪的唇,因为嘴巴太小,嘴角有被微微撕裂的红色痕迹,他知道她很努力的在口,在取悦他,也心疼她,沉声:“口技太差,算了。” 程蓁:“……我想帮你的。” “帮不了,回去多看看片子,学一学,家里台式机的文稿里我记得有点片子。” 她这样生疏的技巧,把他弄得很不好受,点到为止还能让他舒服些。 她睁大了眼睛:“你,你看片子啊?” “我不能看?” 她低着头,脸很红:“我还以为你…” 他轻笑:“以为我无师自通?以为我生下来就得会取悦你这个不知餍足的小东西?” 程蓁窘迫不堪,娇滴滴的回:“谁,谁不知餍足了?” 他呦呵了一声:“就是你。” 程蓁不说话了,憋着嘴,她从来没要求过他什么,是他自己非要的。 他拍了拍她的臀:“你要让伤患服侍你穿衣服么?” 她这才反应过来,把半身裙放下来,拿了纸巾擦了擦自己的下面,湿黏黏的很多水,想起刚刚那阵快感,挺舒服的,也挺刺激的,脸红了红。 他语重心长的说:“回去多学学,产品能做的好,我相信你学习能力没什么问题。” “哦,知道了。” 她又乖顺的坐在床沿,收拾了自己,小心的问他:“不帮你弄出来没事么?” 顾洵把电脑打开了:“给你记着呢,欠一次你就补十次吧。” 她诧异抬头,望向他黑色的眸子:“你,你…那我给你弄出来,我不想补…” “这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 她想到刚刚的事情,她觉得他好了,肯定要弄死她,就是生病了也把她弄得快死了,真不敢想好了那天,她会不会死在他身下:“你怎么能这么野蛮?” 他挑眉:“这就野蛮了?” 他慢吞吞的说:“让你爽过就不认人,程蓁,我可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