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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是这样,他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无辜所以可以流露出事不关己的眼神,还可以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对她谆谆教诲…… 靳鹤挑眉,看她忽而双手抱头把一头长发挠乱,有些想笑,却忍住道,“唐剑凛指不定再过十年都收不住心,你换个角度去思考未必不是好事,谁都经历过感情方面的挫折。”为了增加可信度,靳鹤拿出自己被唐剑凛嘲笑过的往事,“我也失恋过。”虽然压根无所谓伤心或是悲痛,但似乎人都是这样?如果面对一个有同样遭遇的人,不仅防备心下降,亦会自然生出几许同病相怜的感觉。 唐剑凛?失恋? 秦鹊先是把重点放在后面一句话,心内酸酸胀胀的,然后酸酸胀胀的将注意力回归到第一句。 等等—— 所以到底关唐剑凛什么事? ☆、第三十三章 秦鹊疑惑且不可置信的望向他的眼睛。 boss他—— 了然宽慰似安抚的……回望着她。 秦鹊要在他这种目光下阵亡了。 抖着唇瓣讪笑一声,虽然匪夷所思,但她仍是干涩的问,“唐剑凛……”转而沉默,她仍是有些难以启齿。 所以他以为? 秦鹊失笑的别开视线,不知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无力的倒向椅背,她以手扶额,微微错开靳鹤的注视。 “嗯?” 许是她话出一半却无端收住,他从鼻腔里疑问一声。 “困了。”秦鹊从牙缝挤出两个字,愈加肆无忌惮的背对着他,埋头闭上双眼假寐。 本来想解释。 但还重要么? 黑暗中,秦鹊努力回忆从头至尾的一系列事件,发现最近数月中唐剑凛果真一直搅在事情里头,是不是总裁办外的那番嘶吼让他误会得更深? 霍然睁开双眼,她抿唇,很想转头。 可说清楚之后? 并不会有任何改变…… 眸中闪过几丝挣扎,秦鹊最终泄气的重新阖上双眼。 宁市位处东北地带,二月底,风中带着冰钩子。 秦鹊一下机,从头到脚就冷懵了。 “忘了提醒你,这边天气处于持续降温中,不过……”稍微顿了顿,靳鹤在身侧默然道,“我以为你会有这个常识。” 别跟她提什么常识。 秦鹊双臂抱胸,胡乱扒拉了下散下来的头发,冷风吹红了她的脸,双唇近乎抿成一条线,眸色深沉且不耐。 靳鹤似乎才想起她连行李都未带,极快打量她一眼,目光略过她拎在身上的小包,问,“带卡了么?” 不吱声。 似乎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莫名的愤怒中。 靳鹤往前走了两步,见人不跟,只好退回去揽住她肩,把她护在胸膛内,用身体挡住大半扑过来的冷风,迅速带着人走出机场。 他其实穿的也不算多。 秦鹊奇怪这种时刻她居然还有心思观察他。 在寒冬尾巴下的温度里,区区胸膛的确算不上温暖,可她意识仍不可抑制的飘忽了下,直至穿过大片广场,她才冷不丁回神,挣扎开他的束缚,站定在护栏侧,一动不动。 “我得回去。” 须臾,秦鹊埋头道。 “车停在那边。”靳鹤没多大面部表情,眼角扫过不远处。 完全风马牛不相及。 秦鹊倏地仰头瞪他。 这下反倒让靳鹤有些想笑,他唇角微弯,有些领会到她的小脾气,只好劝道,“别闹。” 说着继续后退欲拽住她手腕。 秦鹊避开,犟着脖子不看他。 “给自己一段好好考虑的时间,不好?”靳鹤盯着她阴沉的侧脸,“你不应该是对自己不负责任的人。” “我没有对自己不负责。”僵持了会儿,秦鹊憋不过气,加之两人杵在此处实在冷得够呛,她不知道是本来就气得不行,还是周遭的冷空气更让她怒火渐生,赫然转头盯着他道,“倒是靳总你是站在什么角度冲我说教?你很舍不得我走么?你很希望我留下来么?” 靳鹤明显滞了下。 四周路过行人疑惑的目光间或瞟过来,带着围观不嫌事大的意味。 秦鹊糟心的低眉,大概语气又太过头了? “身为上司,挽留一个有价值的员工,很让你有所怀疑?”靳鹤声线依旧如初,在她有些失控的情绪下格外显得不卑不亢。 但是—— 扪心自问,她真的就那么有价值让他不禁三番五次的破格去做这些……莫名其妙的事? 靳鹤蹙眉,睨着她的目光多了几分省视和思忖。 所幸没有僵持太久。 靳鹤扫了眼不断朝此处望过来的路过群众,拉她走向另边的停车,“上车再说,还是你喜欢被围观?” 她当然不喜欢了。 秦鹊无法辩驳这句话,所以没怎么反抗。 直至人坐到车内,才知大势已去,她没能镇守住立场。 说不定这番闹腾,反而让靳鹤觉得她立场不坚定,就是小打小闹的孩子,给颗糖哄哄就完了? 秦鹊懊恼的轻嗤了声,完全是对自己的鄙夷嫌弃。 坐在驾驶座的林朝生诧异的扭头朝后瞥了眼。 并无任何反常的boss和缩着脖子埋头的秦鹊。 她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鼻尖通红,状态似乎不大好,林朝生想了想,觉得有点怪诞,在boss面前,怎么就不多装上几分?如此反应指不定让他觉得她太过敷衍不上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