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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祁推了推他,没推开,便问道:“你是......哪一位师弟?” 对方一寸一寸摸着他的脸,让他觉得分外别扭,但对方散发出的强烈情感导致他没办法彻底狠下心将人推开。 愣愣地任人抱了许久,听见他低沉优美的声音道:“我告诉你一件开心的事吧。” 虽然不知是谁,但宋祁敏锐地察觉到对方似乎很难过,便提起力气,假装很好奇的模样,问:“什么?” 久祟细细描绘着他的眉眼,看着宋祁眉宇里深藏的困倦,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 “最近这事闹得沸沸扬扬,魔道攻打药宗了。”他声音里透着些遗憾:“但是药宗跟各大宗门都往来密切,得到很多家的鼎立帮助,估计短时间还攻不下来。” 宋祁迷茫地问:“为什么魔道要攻打药宗?” 这完全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时,毕竟就连妖道都会让药宗三分,魔道如此行事,是完全断掉了自己在药宗获得资源的途径。 对方没说话,而是肯定道:“这事魔道跟药宗势不两立,就算毁不了药宗,也一定让他们付出代价,替你出这口气。” 宋祁刚出关,现在实在累得很,无暇思考太多,只是问道:“你是谁?” 对方抱得他更紧了些,语音带笑地调侃:“你未来的道侣。” 第四十章 宋祁无奈地笑了笑,推开他道:“我都不知道你是谁。” 久祟也是一声苦笑:“在你毫无察觉的时候, 我便已越陷越深, 已经无可救药了。” 那般好听的嗓音说出如此饱含委屈的话,让宋祁不由有些恍惚, 忍不住对面前这个陌生人问道:“你有什么伤心事吗?或许可以跟我说说。” “也不算。”久祟淡淡道:“就是欺瞒了很喜欢的一个人,又不敢告诉他真相, 可是我已经不想再骗他了。” 宋祁虽然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 但还是认认真真地沉思了下:“有时候拖得越久,越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你应该早一点说清楚, 或许他并不会为此生气。” “那你呢?如果你掏心掏肺地对一个人好, 却发现他其实从头到尾都在骗你?” “我......”宋祁愣了愣, 本就看不太清的眼睛更加显得空洞茫然:“我不知道,那要看那人对我有多重要。” 对方紧紧抱了他一会, 扶着他睡下, 轻声道:“你先休息吧, 谢谢师兄开导我。” 那一句师兄让宋祁足足愣了许久也没缓过神,对方什么时候走的都没察觉。 久祟轻轻将门带上,眼眸渐冷, 转头看到坐在雪地里饮茶的胧月仙尊,迈步走了过去。 胧月给他倒了盏茶,懒洋洋地笑了声:“真想好了?” “想好了。”久祟接过茶盏并没喝,脸上有些恍惚,目光落在虚空中, 上扬的眼尾满是落寞。 胧月仙尊深深叹了口气道:“先说好,这眼伤好不了的几率太大了,而能治好仅有针眼那般大点的可能。” 久祟端着茶盏的手颤了下,guntang的开水烫到手上,也浑然不觉。 胧月仙尊一向懒洋洋的脸上少见的严肃:“你何必把自己也搭进来,你该知道自己的身份,多少人虎视眈眈,一旦你露出弱点,被万鬼啃食得渣都不剩也不为过。” 久祟却道:“他治疗到哪一步了?” “还有眼角的一处薄膜没清理干净,那一处是最难清理也是受到腐蚀最严重的地方。” 久祟长如蝶翼的眼睫微阖,如玉般俊美的脸庞流露出淡淡的沉寂,用一种很冷静的声音道:“把我的眼角换给他这事,不要告诉他。” 他实在无法忍受师兄疼痛万分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感觉了。 胧月仙尊已经不知这是今晚第几次叹气:“祁儿知道后肯定会很生气,别看他一副好说话的样子,却认死理,倔得很。” 久祟沉声道:“这事只要你我不说,他就永远不会知道。” 再一次治疗时,宋祁察觉到师尊的情绪十分低沉,便趴在浴桶边沿仰头看着拿到模糊的剪影,问道:“师父,是我病情恶化了吗,怎么感觉你好像有事瞒着我?” 胧月回过神,往药浴里又加了味药,嘲笑了句:“你如今眼盲,反倒叫你学聪明了些,也是件好事。” 宋祁摸了摸下巴,眯着眼问:“所以你真有事瞒着我?” 胧月仙尊心里一咯哒,伸手就把他往药水里按:“好好泡你的吧,没大没小的。” 随着药材的增加,药性越来越强,再加上胧月仙尊在里面加了麻醉叶,宋祁靠着桶壁晕晕乎乎地睡了过去。 石室门打开,久祟从外面走了进来,眼睛落在宋祁身上就再也移不开,仿佛看一眼少一眼。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哦。”胧月仙尊好整以暇地挑了下眉,看着面前犹如妖孽般漂亮得不像话的男子,脸上是深深的柔情,觉得很是新鲜。 久祟躺在一旁的石床上,闭眼道:“从未后悔。” 宋祁睁开眼,身体犹如刚从海底脱离,沉重得无法动弹,他迷茫地看着头顶的软帐好久,软帐上绣着浅浅的金丝榄菊越来越清晰,每一丝每一毫都显得万般生动。 宋祁眨了眨眼,好一会没反应过来,等意识终于回笼,才猛地惊醒,伸手置在眼前看了看,惊讶地张大了嘴。 他......眼睛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