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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里的烟草味

    礼堂里很安静,只有他们两个人。

    陆重光先亲了亲她还含着半口汉堡小嘴,微凉的,软软的,齐晏闻到了比刚才浓郁的烟草味,抗拒的闭紧了嘴巴不让他舌头伸进来。

    “不喜欢?”陆重光哑着嗓子问,掌心覆上她绵软的。

    齐晏点点头,陆重光的掌心干燥温暖,磨挲着娇嫩的rufang,有些疼,在能忍受的范围。

    她不喜欢这样的接触,可是陆重光很喜欢。

    他总是在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抱着她又亲又摸,他说是喜欢才会这样做的。

    可是mama也喜欢她,齐晏有一次在陆重光身下好奇的问。

    手语很难,陆重光还是抽时间学习了,能看懂她比划的。

    “这是男人的喜欢。”

    陆重光把他那根硬而粗的东西塞进她身体里,一边动一边抽空回答她。

    齐晏还想问,但很快只剩下哭泣,翻来覆去的被他折腾。

    他不再亲她,低下头嘴巴含上奶味的rutou。

    乳尖上传来温热的触感,齐晏咬着汉堡,长长的睫毛垂下浓密的阴影,一只手攀着陆重光紧绷的肩膀无助的挺着胸。

    陆重光的鼻梁很挺,埋在她胸前时鼻子都碰到了胸口的肌肤,胡子刮的很干净,齐晏皮肤嫩还是能感到胡茬yingying的戳着。

    礼堂窗户贴着五彩斑斓的玻璃,阳光照进来时仿佛被割碎了撒下光斑。

    齐晏眼睛有些花,鼻子上也出了些汗。

    她忍不住低下头看,陆重光故意离开些,让齐晏看着他用牙齿拉扯着rutou,娇嫩的rutou在他口下绽放挺立,yingying的涨涨的。

    他大口的吃下,用舌尖绕着rutou十分挑逗的打着转,吸允的力道很重,皮肤都有些充血。

    又疼又麻。

    微微鼓起的rufang几乎全部被吃下,陆重光用手挤压着,轮流吸咬两个rufang,乳尖吸允的红肿水光潋滟。

    齐晏闷闷的喘息,无声的叫着叔叔。

    小腹热热的一股股热流往下坠,难受的想哭。

    汉堡从手里跌落滚到地上,面包rou片散了一地。

    陆重光背着阳光,平日温和的眉眼打上一层阴影,他很是温柔的抬起她的下巴:“想我了吗?”

    一周没见,齐晏刚升初一每天都在消化新的知识,其实是不想的,可是陆重光的眸摄人而深沉,齐晏勉强点了点头。

    他有些愉悦的弯了弯唇,逼散阴霾:“真乖。”

    陆重光笑起来清隽温和,他有一副好皮囊,也懂得怎么对齐晏用。

    他大拇指擦掉她嘴角的芝麻,托着她的屁股压向他。

    柔软的腿心压上一根炙热的东西,隔着两层布料触感清晰,齐晏脸烫烫的,意识到那是什么身体有些软。

    他们做那种事做过叁次。

    最近一次是在今年的夏天的尾巴。

    他们在家里聚会,mama医院突然有事离开了,齐晏好奇的尝了一口mama禁止她喝的果酒,甜甜的有些酒的味道,陆重光也不拦着看着她喝了半瓶。

    等她醉了,陆重光把她抱到床上,齐晏醉的迷蒙第一次情动,他那晚做完以后说了好多,齐晏大多都忘记了,就记得他说喜欢才做这件事的。

    这种事,齐晏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她那么小,两性对于她还是个模糊的轮廓,老师也没有教过,陆重光是个老师,齐晏想那他说的应该是对的吧。

    “晏晏?”

    啊?齐晏张了张嘴,用小手慢慢的比划,怕他看不懂。

    ‘怎么了?’

    “没什么。”

    他回答,深深嗅着她头发里淡淡的牛奶味,明明她都不是小婴儿了,身上还是常常带着一股奶味,闻起来十分诱人。

    陆重光手伸进她的蓬蓬裙下,把内裤拨到一边摸了摸,内裤潮湿泛着水汽,腿根处紧闭的rou缝沁出滑腻腻的蜜汁。

    她湿了。

    食指试探的钻进填满了软rou的小口里,狭窄的入口仅仅一根手指都入得艰难,难以想象之前是怎么吃下男人的巨物。

    修长的手指全部插进去,带着薄茧的指腹刮蹭着rou壁,齐晏几乎是在他进入的一瞬间瘫软在陆重光怀里。

    觉得难为情脸埋在他胸口不肯再抬起来,身体的反应是她控制不了的,陆重光一碰总是让她的身体变得好奇怪。

    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非常陌生。

    所有的感官敏感的聚集在他频频抽动的手指上,粗糙的指肚搅弄抠挖出湿哒哒的蜜液,他呼吸灼热的趁机插进了第二根手指。

    “嗯——”

    齐晏想起身离开,可是双腿无助的悬在空中,找不到着力点。

    逐渐被拓展开的甬道伴着明显的酸胀感,情动的液体越流越多,齐晏推了推他,怕弄脏他的衣服。

    他身体硬邦邦的,像块石头,说出的话让人脸红心跳:“要我进去吗?”

    齐晏仰头,双眼像浸在水里的葡萄湿漉漉的,呼吸不稳的咬着嘴唇,有些犹豫。

    他看起来好像很难受,胯下涨的比刚才还要大,还是忍着征求她的意见。

    就在齐晏快要松口时,礼堂的门忽然打开。

    “陆先生!原来你在这啊!”

    那个人松了口气,小跑进来。

    是婚礼的司仪,齐晏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