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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四贝勒重规矩守规矩的性子,今天晚上怎么也不会轮到她,只怕以后有段时间也不会轮不到她了。 虽然府里规矩森严,荣国府一时半会儿不会知道她的实况,但时间长了,总归会知道的,到时候荣国府就更不会听她的了。 荣国府不还银子,她就不得四爷的宠爱,她不得四爷的宠爱,荣国府就不会听她的,这真是个死胡同,真是烦人。 元春这下子就更不指望自己能得宠了,还不如趁着现在向福晋表示自己的安分,指望四爷的宠爱来提高待遇,还不如指望福晋心善呢。 更何况五个月后年侧福晋就要入府了,就更没有她什么事了,元春也是感叹自己真是时运不济。 竹子看元春这么长时间没有说话,眼神呆滞,还以为主子伤心了,也只安慰的说道,“今日里主子爷走的匆忙,只怕是忘记吩咐了,格格也不要伤心,这以后天长日久的,相信主子爷一定能看到格格的好来。” 元春也不胡思乱想了,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说道,“可能吧,我现在有些饿了,你吩咐人去提膳吧,也别和人起什么冲突,就按照份例里有的点就是了。” 竹子也是松了一口气,带着小安子出去了,这格格看着也算温婉,没想到气势这样足,竹子本来还有点自己的小心思呢,现在就连那点小心思都收了起来。 小安子也是又是苦恼,又是欢喜,这竹子和石头两个大太监正在别劲儿,可不就只知道指使他们干活儿,现在倒是赐以前更加的累人了。 这有活干虽然是好事,但什么活都干那就不好了,这也太累了,但他也不敢推辞,一个不好,得罪了竹子或者是石头,对他都不好,也怕就此没了下场了。 也只能干了,只希望他们能赶紧决定谁是主子的太监总管,那就好了,只可惜看着小主更喜欢丫鬟伺候,只怕他的期望要落空了。 元春吃了午膳以后,也是想通了。这男人只怕是靠不住的,这掌管内院的还是福晋做主,即便是她不得四贝勒的宠爱,但有了福晋的照料,想来也不会过的太差了。 更何况她也不缺银子,只不过有些猜测到了原先的元春只怕也是因为荣国府的事,这才是不受宠爱的原因,也是有些不敢用银子了。 元春吃了饭后,又坐在床边练针线,想着要不要做点什么来讨好福晋。 四贝勒今天回来的早,去了前院,倒是福晋的奶嬷嬷过来求见。 四贝勒还以为是什么重大的事情呢,连忙宣见了。 “老奴给贝勒爷请安,贝勒爷吉祥。” “起吧,福晋可是有什么吩咐你过来说?”四贝勒也是放下手中的文件,捏着眉头,问道。 嬷嬷也是低眉顺眼的叙述道,“福晋,让老奴问,可是贾氏做了什么事,惹怒了贝勒爷?” “嗯?并没有。”四贝勒也是冷淡的说道。 嬷嬷也是放心了,说道,“昨个儿钮钴禄格格侍寝之后,贝勒爷还赏赐了,今日里,贾格格那里并没有赏赐,福晋也是怕贝勒爷不高兴,这才问一声,再做其他的安排。” 四贝勒回想了一下,今日里确实只是忘记了说,有些心烦的对着苏培盛,说道,“你是怎么做事儿的,这事还用我吩咐下去吗?” 苏培盛自是连忙跪下请罪,“都是奴才的错,贝勒爷息怒。”他哪里敢私自做主这事儿,还不是看着贝勒爷冷脸,又没有说赏赐贾格格,自然也不敢去开库房。 “行了,起来吧,”转头对着福晋的奶嬷嬷说道,“也是我今日里走的匆忙,就没吩咐,倒是没想到这奴才胆子小,苏培盛一会儿去准备一份赐下去就是了,今日里可发生了什么事,若不然福晋只怕也不会过问了,,嬷嬷可尽管说就是了。” 以往福晋这些小事都是不过问的,今天过来询问了这事,只怕在他离府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惹恼了福晋。 “回贝勒爷的话,今日里钮钴禄格格往各位格格的院子里送了东西,福晋才知道贾格格并没有得到赏赐的事情,不过也是已经备好了一份赏赐,午时就送过去了,因着这事到底是越过贝勒爷,自然让老奴过来问问贝勒爷的意思。” 四贝勒眉头一皱,这钮钴禄格格也太不懂事了,嬷嬷见事情已经解释清楚了,便又问道,“今晚儿,贝勒爷想歇在哪个院里,福晋好过去安排了。” 四贝勒想了想,说道,“就武氏吧。” 原本想着该去耿氏那里的,但一想到钮祜禄氏有些张狂了,便打算去竹香院了。 四贝勒歇在哪个院子里,都是那个院子的荣耀,这样也算隐晦的敲打了枇杷院了。 第20章 耿氏(捉虫) 因为元春大体有了猜测,立马想到了自己以后的生活,只怕也没有做宠妃的资本,也就没有患得患失。 因为从来没有得到过,便没什么好失去的,又听闻隔壁的武氏今日里侍寝,也是心态良好的吃了晚膳,早早的就熄灯了。 四贝勒过来的时候,看到东厢房一片漆黑,还惊讶了一瞬。不过也是脚步没停的进了西厢房。 武氏有些激动的上前给四贝勒请安,声音都有些颤抖,“妾给贝勒爷请安,贝勒爷吉祥。” 四爷也是没怎么在意武氏的反应,直接背着手进了内室,说,“就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