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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打开门找遍了和木家所有的地方,嘈杂的人声他似乎没有听见也不顾旁人异样的眼光就这么赤脚站在那里寻找。 没有感受到任何他熟悉的气息。 不信,骗人的。那个人她怎么会死!佐助在木叶里找遍了所有她能去的地方,没有她。 她不会死,那么她只是离开了…… 他回到已经没有人居住的和木宅,来到她的房间就像往常他来找她一样。 打开门他颓然的倒在床上,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静静的过了一会后,他转过头看向梳妆台的位置。 他坐起身来,下床走向那个被蒙上步的梳妆台。手抓住布料扯开。 梳妆台上的梳 妆用品都摆放的整整齐齐,空出的地方也是没有半点灰尘。一切都似乎如同平日一样。不同的是这些东西的主人已经不在了。 佐助伸出手打开梳妆台的抽屉,抽屉里只有一些上妆时必需的一些小物什,黝黑的眸子从这些物品一一扫过去。突然他看见抽屉的最里面有一个小木盒,他把那个小盒子拿出来。小木盒是黑色的,上面会有一点点花纹。 佐助打开盒盖却是看见一只似乎已经有些年头的旧纸质风车,风车颜色是米黄色的,但是由于岁月的原因颜色褪去了不少。风车的旁边还有一封书信一样的东西。 拿起那只旧风车,佐助想不起玉鬘有没有向他提过这个东西。风车上透出一股陈旧的气息,他皱着眉头把风车放回去,又拿起那封折成结的纸条。纸条的纸质比较厚并不像平常用的那种。 纸条打开似乎有一股熏香味道飘散开来,纸上写着一首和歌,字迹娟秀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女子之手。 里面所含的汉字颇多,佐助看的也有点吃力。 “花从枝上落,飘散竟无常。花落随流水,空如泡沫光。” 陈旧的风车和散发着熏香味道的纸,房间里静静的静静的……没有半点声音。 *****************************分界线君********************************* 现在已经是木叶村外,玉鬘走在树林中。天色已经黑了大半树林里基本也快黑漆漆一片,耳里能听见的也只是野兽的走动声和鸟类在树枝间拍动翅膀的声音。 迈出的脚步突然一顿,玉鬘回过头对着身后的那片黑暗望了一眼“出来吧,我知道你在。” 黑底红云的袍子从黑暗中露出一角,然后整个人的轮廓都显现出来。鼬望着她并不说话。 “不问我为什么要走么?”玉鬘看着鼬,嘴角一勾笑问道。 “…………”她的问题鼬没有回答,他的漂亮的眼眸只是看着她。 玉鬘保持着脸上的笑低下头,很快的又抬起头来。“鼬,你这是在赌。”未来有太多的不确定性,他做的一切都是在赌就算他有多么精明多么聪明,但是上天会出什么牌谁也不能猜透。 “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用来赌的了。”鼬看着她说道,脸上依旧是往常的平静无痕。 他的话让玉鬘明显的一怔,风吹起来扬起了他的头发和衣角。他没有去拨开拂在脸上的发丝而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墨黑的眼眸望着她。 玉鬘抬起头与那双记忆里温润的黑色眼眸对视,笑中带了几分无奈。 “我在与不在,死与不死其实对你没有任何影响,你不会因为别人而改变你自己的意志和立场。不会因为个人感情而改变自己意识的你,却才是我认识的真正的宇智波鼬。”她从未想过自己在这个人心里会有什么特别位置,估计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位置。她并不欠他什么,同样的她也不觉得鼬欠她了什么。 毕竟他也没有拿着刀子架在她脖子上逼她去做什么。 两人之间互不相欠,她做的一切也仅仅只是她愿意而已。 她已经不是那种幻想自己在别人心里有多重要的少女,自己有多少斤两早已经清楚。 自作多情最是可笑,她也不会去做这种事情。 鼬黑色的眸子垂下,又抬起来看着她。有些事情只能藏在心里,即使事实不是这么那么回事她能那么认为也是很好。 “我走了,你保重吧。”说完这句话,玉鬘转过身发尾在空气里画出一个小弧度。 “嗯……”后面传来他的一声应答。这声应答声在静谧的树林里显得十分的清晰。玉鬘的身形顿了顿,但是还是走进黑暗中。她不知道她会走到何处,但是她依旧会走下去。 鼬静静的站在原地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黑暗为止。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无法回头,但是他也不会后悔,这条路在那一刻起注定了只有他一个人走下去。 而他也早就接受这种结局了。 作者有话要说:嘛,上次咱一个朋友向咱推荐了两首歌说很符合鼬和玉鬘,我跑去听了一下发现歌词还真的挺像,但是被其中一首里面的“拂在稚嫩脸庞上带的手”囧了半天,玉鬘乃果然是个猥琐阿姨么专门吃正太豆腐。 不过另外一首的歌词就比较虐了,“什么样永久的安息,什么样永久的安乐。这里是梦的途中……你所等待的安息在光芒之后,在光芒之后追逐着。”表示自己被虐了几个来回,朋友说这首歌很符合鼬和玉鬘的那种疲惫感,一个是因为失去了太多,另一个则是因为经历的太多。 于是…………我是后妈么?(自指)咱明明是亲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