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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苦艾酒愣了下,“出乎意料的烦恼呢,给jiejie说说看?”

    金发女性勾起红唇。

    “某个男人,有时会对你说有些暧昧的话,又没有明确地告白,大概不是害羞不敢告白的类型。”她想起某种意义上算是同一人的侦探版太宰先生撩其他小jiejie时轻浮的言辞,苦恼地问,“他对你究竟抱有什么样的想法呀?”

    “听起来你像是被认为好上手的女人,被骗了。”苦艾酒直白地回答,“任务上还有没有什么疑问?”

    “目标物的由来,放置地点,安保系统的要点都涵盖了,唯一的问题是——我们不卖酒,改偷宝石了?”铃歌将文件收入牛皮袋中,面露不解。

    “要这颗宝石的人不是我们,是与组织合作的另一方。据说,在世界上不计其数的宝石中,其中一颗在月光下,会有特殊的变化,这颗宝石就是‘命运之石·潘多拉’,拥有让人长生不老的魔法。”苦艾酒喝了口杯中酒液,心不在焉地提醒,“怪盗基德也盯上了这颗宝石,他和我有点渊源,记得手下留情。”

    “童话故事一样。”铃歌对苦艾酒分享的内容评价,桌上鸡尾酒一口未动,她拿起资料,从座位上站起,“明天还要坐飞机去新加坡,我先走啦。”

    “……刚才的‘恋爱话题’,”在铃歌走出酒馆前,苦艾酒望着闻声回过头的铃歌,“还有一种可能性,那个男人,出于某种理由,不能告白,按照我出演的电影情节,基本是身患绝症,或者立场不同的设定呢。”

    代号苦艾酒的女性,同时以“克丽丝·温亚德”的女星身份,在美国影坛活跃。

    铃歌认真地想了下:“还不至于身患绝症吧……”

    她神色古怪地看着苦艾酒,不相信又纠结地撇了撇嘴,转身离开了酒馆。

    次日,新加坡。

    传说在十九世纪末,和海盗船一起沉没在新加坡近海,世界最大规格的蓝宝石——绀青之拳,于去年,被一位姓陈的金融巨头打捞起。陈中瀚业余爱好是空手道,于是举办了“中瀚杯世界空手道锦标赛”,预备将“绀青之拳”镶嵌在冠军腰带上,作为给空手道冠军的奖赏。

    热门的竞选对手有两位,其中一位是来自日本,据说四百战连胜的“蹴击贵公子”京极真。

    相关资料,铃歌在看过两遍后都记在了脑子里。

    黑衣组织的目标就是锦标赛冠军的奖励——绀青之拳。

    但这不是铃歌现在就要烦恼的问题。

    拿到宝石的方案很多,较常规的两种,一是刺杀最后的获奖者,从他手中拿走奖赏;另一种是在锦标赛期间,将宝石从金库中偷走。

    但无论哪种,都要在比赛开始后才能实行。

    现在宝石正在新加坡一流的安保公司手中,深埋在由最尖端科技层层保护的地下金库,明会转入会场展示。

    要动手的话,明是合适的时机。

    铃歌提前一天到达,主要是为了旅游。难得来到新加坡,她特意带了单反,去了几个著名的景点拍照。

    在鱼尾狮喷泉前,她遇到了司空见惯的搭讪。

    “小姐,一个人来新加坡玩啊?没事的话,和我们一起吧。”几个混混模样的男人堵在了她的面前。

    铃歌埋头摆弄着相机,觉得刚才那张照片拍得不够好,于是删了准备重拍。

    “喂,你听见了吗!?”被无视的难堪使得混混的头目伸手要来抓她。

    “谁说她是一个人来的?”

    在铃歌叹了口气,觉得他们挡住了她拍照时光线,有些麻烦地开口前,另一道利落的女声响起,一只手伸了过来,抓住了男人的手指往后掰去。

    “自我介绍下,我是个医生,你的手指和心灵都需要治疗呢,掰断了帮你重新接上怎么样?”

    来人露出恐吓的笑容,手指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使得欺软怕硬的混混们连连求饶,在自称医生的女性松手后,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与谢野小姐?”听到熟悉的声音,铃歌意外地抬起头,居然真的是认识的人。

    与谢野也有些惊讶,她本来只是看见那几个混混缠着一个女孩子,上前打抱不平,还没来得及看清他们围住的是谁。

    “这不是赤染小姐吗?我正准备去前面的购物中心,要不要一起?有什么话边走边说吧。”

    与谢野笑着提议。

    第42章

    与鱼尾狮公园隔海相望的购物中心,共十几层,在高处能看见滨海湾壮丽的天际线。地下通道连接着人造运河,分布着观景的小型船只。

    “你怎么一个人在公园那边闲逛?”在服装店试衣服的时候,与谢野露出思忖着什么的表情,征询意见地问,“太宰这个时间……应该在酒店吧。需不需我叫他过来,还可以拎包?”

    “不用啦,”她摇了摇头,“暂时不想看见那张脸呢……请帮我保密!”

    她前半句话说得极其小声,又双手合十眨着眼摆出了拜托的表情。

    拿着新裙子在身上比划的与谢野“嗯?”了声,偏过了头:“他又做了什么?没关系,告诉我,如果是欺骗或者随意玩弄女性的行为,就算是社员,我们也不会姑息。”

    又……?

    听起来太宰先生在武装侦探社里已经没有可信度了的样子。

    “不,和太宰先生本人没关系啦,是我自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