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得罪魏国全员后我走上了人生巅峰_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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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断定此事确为孙权所为……司空怕是会尽早南下,出兵攻打江东。” 甚至都不用确定,只要这个猜想占了绝大多数可能,曹cao就会想办法尽早除掉孙权。毕竟谁都不愿意放任一个年轻而心智可怕的强敌恣意壮大,定然会趁他还羽翼未丰的时候将他削草除根。 郑平不知道历史上的曹cao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贪功冒进地进攻江东,也不知道这个平行世界是否会因为蝴蝶效应而产生历史线的偏移。 “孙翊之死是否与孙权有关”乃是一个薛定谔的问题,或许有或许无,真相与答案恐怕只有孙权本人知道。 实际上郑平并不想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一个二十三岁,接连丧父丧兄丧母又丧弟的年轻人,哪怕他在历史上以权谋制衡之道著称,郑平也更愿意将他视为一个普通人。 因此他在荀彧说出那句话后只是平静地凝目,从容地转开话题,与荀彧继续进行公事上的对接。 大约是“薛定谔的问题”对曹cao的判断力产生了一定的影响。曹cao加紧时间清除就在冀州的袁氏残部,对降而复叛的袁谭也没有留手,比历史上更早几个月打败他,尽解后患。 清理袁氏残部后,曹cao又以最快的速度横扫境内与边关的贼寇,防止他们作乱。等站稳脚跟,曹cao又忙不迭地将进攻乌桓的计划提上日程。 这一日郭嘉受了曹cao的示意,带着探口风的心思来找荀彧喝酒。 他与荀彧出自同郡,早年就有交情。郭嘉效忠曹cao也是经由荀彧举荐,是以他与荀彧的关系非比寻常。 郭嘉到的时候郑平也在。因为公事上的联系,郑平与荀彧的接触多了许多,所以郭嘉并不觉得奇怪,态度自若地过去与二人打了个招呼。 郑平一见到郭嘉,就在他的几处面上逗留了片刻:“‘奉孝昨日宿醉,今日又来寻人喝酒?” 郭嘉已知郑平略通医术,擅长望切,对他知道自己宿醉的事毫不意外。 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手中并没有酒瓶,没有主客意识地在荀彧对面坐下。 “今日过来只为了寻文若叙叙旧——当然正平也可理解为‘身负使命,不宜饮酒’。” 他没有隐藏自己领受曹cao之令的事,说是作为游说者而来,却没有任何游说的自觉,将一切都公开、透明地摆在明面上。 “嘉今日前来是代主公一问:文若可有与主公结为儿女亲家的打算?如果有,皆大欢喜。如果无,那嘉便要尽力游说,顺便在文若这儿讨一副筵席。” 即便已对郭嘉的脾性无比了解,在郭嘉如此直白的“游说”下,荀彧温和的眸中还是泛起一起无奈。 “奉孝知我心中之意,何故白走一遭?” 郭嘉一如既往地揶揄道:“总要做做样子,好让主公知道我不是一吃白饭的。” 郑平等他二人说完,方对郭嘉道: “不过是宿醉,却呈出一副纵/欲过度脚步虚浮的模样。奉孝不若让我把一把脉为好,正是有病治病,无病让衡开一剂药助你得病。” 虽然遭到了嘲讽,对面这人的话说得极为难听,郭嘉却没有任何生气之意,利索地将手腕伸了过去。 “这正是极好。今日未能成功说服文若答应结姻之请,不如让正平一剂药将我药倒,也好躲过主公的一阵排头。” 郑平没有再与郭嘉对着贫嘴,他仔细诊断郭嘉的脉象,发现出了因为饮酒饮出的小问题,并没有任何严重的病灶。 为了不诊错,他又让郭嘉换了一只手,按脉许久,面色沉然道: “毒已入脑,亟待解之。” 郭嘉听得一愣,下意识地问道:“什么毒?” “嗜酒之毒。”郑平不善地瞥了他一眼,收回切脉的手,嫌弃地让他坐远一些,“酒虫入脑,再好的医者也无法助你调养生机。你现下并无病痛,身体机能却已趋于溃败,宜戒酒调理。” 郭嘉听不懂身体机能,却大概能猜到这是什么意思。 要在郑平初次与他见面,为他望诊的时候就建议他戒酒。然而他这番戒酒戒了六七年,始终没有戒掉,反而变本加厉。 郭嘉并非不信郑平的诊断,也不是非要折腾到自己生病。怎奈他嗜酒如命,于旁的事怎么都可,却唯独少不得酒,只得次次辜负郑平的忠告。 如今郑平又一次与他提出警示,郭嘉听入耳中,记入心中,怎奈…… “嘉的口与手有自己的想法。” 郑平闻言,取出针砭用的、在阳光下闪着寒光的大针,“这针砭亦有自己的想法。” 第78章狂士楚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