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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突然换回了男装,难道是……?! 在场所有人都往着最不好的那个可能性猜测而去,但是产屋敷辉利哉却像是预料到了他们的反应,安安静静地坐在了主位上,然后在他们开口前就解释道:“请诸位不用担心,父亲他很好。” 明明只是个八岁的孩子,产屋敷辉利哉的神情和行为举止都完全地看不出他的年龄,他垂着眼,说道:“父亲于清早、太阳升起之时,体内的诅咒突然被解除……导致一直以来虚弱的身体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一点,现在由母亲在照顾。” “请诸位不用担心。”他又重复了一边。 产屋敷一族,由于与鬼舞辻无惨有着血缘关系,在千年前鬼舞辻无惨成为鬼后,就仿佛受到了诅咒,生下的孩子(特别是男性)全都体弱多病,没有多久就夭折。而这一件事,是所有的柱都知晓的—— 在产屋敷辉利哉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几乎就可以证明,鬼舞辻无惨死亡的消息是已经可以确定了的。 但是这个消息,却没有引起众人的惊喜,唯一想要欢呼的甘露寺蜜璃,刚刚显露出表情,在看到依旧安静的气氛时,尴尬地放下了手,悄悄地试探着看着大家的反应。一直关注着甘露寺蜜璃的伊黑小芭内,露出了略有些无奈的表情。 鬼舞辻无惨死亡的消息,的确让人振奋,激动。可是问题是,这个消息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像是被风吹起的在半空中飘荡没有着力点的纸片,无法叫人捕捉。 不仅如此,他们鬼杀队,正是为了斩杀鬼舞辻无惨才成立的,鬼舞辻无惨死后,他们何去何从?他们鬼杀队绝大部分的成员,都是因为被鬼摧毁了家庭,失去了一切,才在绝望之际加入的鬼杀队。 作为鬼杀队的剑士,他们没有时间去想象未来,他们的一生都奉献给了杀鬼的事业,现在猛地失去了目标,他们所有人都只会对未来产生茫然。 鬼舞辻无惨死亡的消息太突然了,就算是亲眼看到的时透无一郎,心底其实也同样有些不确定。 所以像是逃避这种选择一样,他们将话题引向了突然消失的继国缘一——关于战国时代的继国缘一的讯息,所流传下来的并不多,他们所能讨论的,也只是这段时间所接触到的继国缘一的这个人的性格和行为。 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又为何会突然消失—— 时透无一郎原本想要将上弦之一的身份说出来,但是一想到脑海中当时最后的画面,他又觉得并没有什么必要了。而同样从童磨口中,已经猜测到了一部分的蝴蝶忍等人,也没有提这件事的打算。 等这种无从去确定的话题结束,他们才不得不将目光放在了关于鬼舞辻无惨死后,鬼杀队的未来应当如何——的这个问题上。 这次的会议一直谈到太阳落山,其中的细节实在是太多,但是也仅仅只谈到了这,在乌鸦传递消息飞进来之时,他们猛地意识到——鬼舞辻无惨死了,不代表那些食人的普通的鬼都死了啊! 产屋敷耀哉对于“鬼舞辻无惨一死,所有因他变成的鬼都会一同消亡”的论据,其实并未对除却妻子外的任何一个人说过。但是作为主公,他的态度很多时候都会引导着自己的剑士们,这也是九柱下意识忽视了这个问题的原因。 在鎹鸦传递了鬼的消息过来之时,九柱都意识到了,鬼还没死全呢!现在还不是该干嘛干嘛! 看着重新有了目标的九柱,就像是会知晓这个消息的其他剑士的缩影。 没有有了鬼舞辻无惨后,也同样没有了十二鬼月,而未来,鬼的数量也不会在增加了。这样子,猎鬼人的死亡率也会大大降低,杀光全世界的鬼也不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时透无一郎看着气氛的改变,心底隐隐约约好像抓住了什么,但是依旧安静的什么都没说。 一切都在往着好的方向走去,鬼杀队有着充足的时间缓冲接受这个事实,也有着足够的时间潜移默化改变猎鬼人的心态。 而这一切,都是已经消失的继国缘一所带来的。 “噫呜呜炭治郎——!那个山看着就好恐怖,我好害怕!”我妻善逸惊恐地整个身体就在颤抖,他扯着灶门炭治郎的衣角,“说好的哦!一定要好好保护我的哦!” 嘴平伊之助在一边甩着自己有着相当多裂口的双刀:“你这家伙怎么还是这么恶心啊!” 我妻善逸尖叫:“我唯独不想被你这个猪头这么说啊!” 嘴平伊之助立刻就回嘴道:“你说什么?!” 灶门炭治郎也早就习惯了当中间人,他笑着安抚着自己两个友人:“好啦好啦,我会保护你的,善逸。还有伊之助,不能将刀对准伙伴哦。” 我妻善逸很明显被安抚了,他又问道:“说起来,炭治郎……” 灶门炭治郎:“什么?” “祢豆子meimei呢?”我妻善逸指着灶门炭治郎空荡荡的背后。 嘴平伊之助也看了一眼,因为带着猪头面具,也看不出什么表情,不过语气倒是有些惊讶,他说道:“怪不得,俺说怎么好像少了点什么!” 灶门炭治郎眨眨眼睛,回答道:“珠世夫人和忍小姐最近在研究将鬼变成人的药物,所以祢豆子就留在她们身边了。” 带着花札耳饰的少年抬起头,看了一眼悬挂着皎洁弯月的夜空,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显露出了相当温柔的笑容,他回过头,对着两个伙伴笑着道:“祢豆子一定会恢复的,缘一先生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