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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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完药方,确定无误再说别的。” 邢丽春一席话是有理有据。 傅新桃站在不远处听着,见她这般袒护自己师兄,不觉笑了笑。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啵啵啵~ 第47章 直接 杨正安的医馆请了几位药僮帮忙。 邢丽春控制住局面, 他们反应过来也立刻赶到她身边把情况稳住了。 上一次见过邢丽春的功夫,不觉得如何。 今天再看,她的身手要对付普通人果然绰绰有余。 场面得到控制之后, 傅新桃看着这些闹事的人, 既认为他们有备而来, 也怀疑今天这一出是有人在背后捣鬼。论起来,这样的事其实算不上多么稀奇稀罕。 一间医馆刚开业就出现不好的传言,有多少病人还敢来?没有病人, 这医馆说不得过些日子就开不下去了。如此, 那些病人依然只能去原来那些医馆看诊治病。 如果当真有人捣鬼…… 傅新桃环视过一圈凑热闹的老百姓, 目光在一道身影略略停顿,便收回来。 随即,她交待小厮天冬几句话。 天冬一听就明白傅新桃是什么意思。 他是个身手不错的, 钻进人群不过片刻,又揪着个人回来。 只是天冬没有往傅新桃跟前走, 而是把人抓到杨正安和邢丽春的面前。那些正忙着打头闹事的老婆子乍一瞧见这个人, 表情有瞬间的凝滞。杨正安更为诧异与不解:“这是做什么?” 天冬笑了笑:“杨公子不认得这一位李大夫么?” 杨正安更为疑惑, 天冬继续道,“这些闹事的人只怕是李大夫找来的。” 被揪住的李大夫眼睛狡猾转了两圈, 正准备训斥天冬血口喷人, 又发现眼前走过来一个人。他看一看这张冲他微笑的脸, 一愣之下, 想说的话哽在嗓子眼。 傅新桃问:“还认得出我吗,李大夫?” 见李大夫不说话,她笑又不笑道,“您当真是舍不得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往前傅新桃曾经遇到过差不多的事。 后来派人暗中仔细的查一查,发现是这一位李大夫在背后捣鬼。 他花银子让人闹事, 只为旁的老百姓以为她不是真心为大家治病,也为叫他们以为她说的不收银钱都是假的。这么做的原因么……无非就是挡了他的财路。 那一次见他哀哀戚戚求饶,再三保证不会再犯,会老老实实开医馆,加上他家里确实上有老、下有小的,傅新桃最终心软选择放他一把。他也的确老实了很长一阵子,谁知又闹到她师兄头上。 李大夫认出傅新桃,心下咯噔,却格外“审时度势”。 他立时间选择故技重施,认错求饶。 若非有天冬在旁边制住他,只怕这会儿已经跪在傅新桃面前磕头了。 但这一次,傅新桃不可能放过他。 心术不正之人,要如何治病、如何救人? 兴许到头来旁人性命尚不及他想拿到手的金银来得要紧。 “天冬,把他送走,莫在这儿脏了我师兄的地方。”傅新桃吩咐一声,扭头去看闹事的那家人,露出一个和善笑容,“你们也走一趟衙门去?不然李大夫这些事,叫人怎么审、怎么查?” 一句话叫那些人露出惊慌之色。 人群中有认出傅新桃的,不禁热烈讨论起来。 “是不是常常在西郊义诊的傅小大夫?” “傅小大夫不是少年郎?” “你傻啊!傅大人只有一位千金,傅家哪来的少年郎?” “这……” “说起来这个李大夫以前确实找人去傅小大夫那里闹事,我亲眼瞧见的。” “那他怎么一点事没有?” “觉得他可怜,放过他了呗。” “那他还出来害人。” “这有什么,还不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 傅新桃没有管这些议论,而邢丽春当下现掏银子找了几个壮汉,指挥他们拿下几个闹事的,和天冬一起把这些人扭送到官府去了。医馆前的闹剧暂且平息。 趁着人多,傅新桃抓住机会,拉过杨正安对围观的人说:“自是该祝大家身体康健,无病无灾,但倘若有些个病痛,需要找大夫医治,不妨来找我师兄,往后我也会常常来这儿义诊的。” 杨正安微笑附和:“但凡前来看诊的,在下定全力医治。” 话说罢,他们穿过人群,相继走进医馆。 一场热闹到此也很快散了。 医馆内,杨正安认真对傅新桃说:“幸得师妹识破他们的诡计,多谢了。” 傅新桃笑:“光谢我么?最开始站出来的可不是我。” 几分调侃令杨正安脸上一红,他转身拱手对邢丽春鞠一躬:“多谢丽娘。” 邢丽春别开脸,嗤笑道:“你就是个笨蛋。” 杨正安却笑一笑说:“方才我确实笨,不知所措,全靠你们帮忙。” 又有杨正安的熟人前来祝贺医馆开张,药僮进来喊他。 他转而出去招呼客人。 邢丽春淡淡看一眼傅新桃:“里边喝茶罢。” 话音落下,她转身往里面去,傅新桃便抬脚跟在邢丽春的身后。 杨正安平常依旧住在东梁河的宅子。医馆除去前边的大堂是看诊抓药之处外,里面几个房间,有的用来安置病人,也有两个是用来自己休息或招待客人喝茶的。 邢丽春带傅新桃到其中一间屋子。 医馆里自然没有请伺候人的丫鬟婆子,春雨和秋杏机敏为她们端水倒茶。 自个师兄和邢丽春之间关于感情的事,傅新桃以前没插手,现在更不会有意八卦追问。这是他们的事情,只要邢丽春不会故意害她师兄,她不觉得有必要多嘴。 但她看着,邢丽春并未真正接受她师兄。 许因邢丽春惦记为父报仇,那毕竟是一件大事,压在心上便无心想别的了。 不知傅新桃心事的邢丽春一张脸看不出情绪。 她喝下一口茶,终是朝傅新桃看过去,率先开口:“我没有肖想萧衍。” 出声却叫傅新桃差点被茶水呛到。 傅新桃看着邢丽春,哭笑不得:“邢小娘子为何同我说这个?” 邢丽春说话十分的直接:“我听杨正安说,你和萧衍自幼相识,相伴长大,关系不俗,怕你之前听到外面的传言,对我有些误会。总之,我从未肖想过萧衍。” “我企图刺杀萧衍那天,听说你也在场,都瞧见了。” “后来知道是我误会萧衍,他没有计较,留我一条命,我欠他一份恩情。” “不过这份恩情,也算还回去了。”邢丽春看着傅新桃说,“虽然不能告诉你更多我的事,但你不必认为我和萧衍有纠葛。我就是有一天和你师兄有什么,也绝对不会和他有什么,你尽可放心。” 邢丽春信誓旦旦。 傅新桃觉得,一时不知应该心疼萧衍还是心疼她师兄才好。 尤其是邢丽春语气很认真。 这个人正儿八经告诉她,自己绝不会和萧衍有感情纠葛。 傅新桃没忍住扑哧一笑:“邢小娘子怎得这般可爱?” 似乎从来没有被人用这种词形容过,邢丽春不可置信般拧眉瞪着眼。 傅新桃压下笑意:“我知道的。” “你和萧衍之间是误会,你们之间没有感情纠葛,这些我都知道。” 邢丽春微讶,继而恍然:“萧衍告诉你的?” 傅新桃没有否认,不过她粗粗解释道:“原本是担心他安危。” 邢丽春又看了一眼傅新桃。 她略略沉吟,眉眼舒展,轻笑一声:“当真是错看了。” 这是在说错看萧衍。 只是,邢丽春也没有打算深聊下去。 傅新桃同样不准备谈论这些,笑着问邢丽春:“邢小娘子在京都住得习惯、吃得习惯吗?好在京都各种菜式的饭馆都有不少,各地的正宗菜许多都吃得到,想念家乡的时候,好歹能解个馋。” 这样的话题无伤大雅,会意的邢丽春和傅新桃聊起家乡与边关的风土人情。 两个人如是一边聊一边喝得几盏茶,关系也不似最初僵硬。 · 交浅言深是大忌。 傅新桃和邢丽春都懂得这个道理,谁都没有谈太过私密的话题。 虽然聊得都是些琐事,但从邢丽春的谈吐里能意识到她毕竟是将军之女。 邢家变故使得她多少落魄,可一身傲骨仍在。 在医馆待了一个多时辰,未免耽误他们正事,傅新桃便乘马车回傅家了。她刚从马车上下来,底下的人上前禀报:“小姐,宫里头来了人,一直在前厅等您。” 傅新桃听言,蹙眉道:“怎么没有派人去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