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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拎起酒坛,直接灌之! “好!” 此般气魄,顿时有人喝彩。 赵锦之脸色一变,不欲输人威风,也只得拎起酒坛。 阵阵喝彩还有哨声之中,空坛渐多。 酒色浸染之下,只见陆宁初唇红齿白,眼波流转,一身素衣本该清隽如仙,此时却是泼天艳色,如妖精临世。 他单脚立于凳上,饮尽坛中酒,弃去空酒坛,而后将手撑于膝上,以手托脸看着赵锦之。 “赵师兄,你认不认输?” 赵锦之手抱酒坛,如烂泥般伏在桌上,显然已是大醉。他听得陆宁初发问,眼神缈缈,看了许久,才大着舌头出声:“我!……我还能……喝!” 旁人眼中,只观二人姿态,便知胜负已分。此时听得赵锦之逞强不肯认输,顿时嘘声一片。 陆宁初却是不恼,只笑意盈盈瞧着赵锦之:“赵师兄,我已喝完我那二十坛,你若还要与我比,可要快些喝尽剩下七坛。” 赵锦之挣扎起身,对准酒坛。然,才灌一口,他便骤然作呕,吐入酒坛。 “赵师兄,”陆宁初微微眯眼,眼中坏意闪过,“这坛酒……”你可也得喝完。 不待说完,赵锦之呛咳几声,软软摆手:“不、不喝了……我认输……” 陆宁初唇角一勾,摊手向前:“拿来。” 赵锦之摸出一个锦囊,将其放于陆宁初手上便再无力气,手如无骨之蛇搭住后者的指尖。陆宁初抽手离开,他的手便跌在了桌上。 陆宁初收起锦囊,摆手离场,旁人相随而动,嘴上诸多吹捧佩服。 吵吵嚷嚷,热闹不休,旁人注意皆在酒意少年。 故而,无人注意,瘫于桌上的赵锦之,盯着自个指尖,忽地将其凑近鼻端,深深吸气。 李云琅伴在陆宁初身侧,关切道:“小师弟,你可还好?” 陆宁初飒然笑道:“大师兄,我可是千杯不醉。” 李云琅面露无奈,似还有话,却见陆宁初神色一顿,突然四下张望。说出口的话便拐了弯:“小师弟,怎么了?” 陆宁初为众人瞩目,本不在意旁人目光,然而方才却忽觉诸多目光中似有异常。只是他扫过楼中宾客,不见源头,异常也不再有。 他只得答道:“没事。” 他不堪旁人烦扰,便又道:“只是喝了这么多,到底有些累,我想早些回房歇息。” 陆宁初回房,围观热闹之人便又各做其事。太上天宫的弟子也四下分散,开始饮酒吃食。 楼中客多,空置桌凳多在边角。 忽有坐于偏僻角落之人出声:“小二,怎的桌上还有灰尘,快来打扫!” 小二赶来,只见桌上确有一小堆粉末,连忙擦拭。待擦净桌面,正欲退去之时,他又突然一顿,诧异道:“这桌怎么少了一只茶盏?” 坐于此桌的修士顿时瞪眼:“怎的,你怀疑我偷了你家茶盏?” 小二赶紧赔笑:“岂敢,岂敢!小的只是随口一言,道爷切勿放在心上。” 他在修士的嗤声中急急离开,却又忍不住四处张望,想看是否是旁桌客人多拿了茶盏。 第22章 定踪珠 相见却不知。 到底是冬日,岩上城晴了几日,终是开始落雪。 其他宗门的弟子陆续抵达齐全,织梦灵境开启的日子也快到了。 这些时日,除却赵锦之外,陆宁初也和其他修士切磋。即便他不若前世那般强硬,过分的天资和容貌也难免招来嫉妒。 不过对他来说,金鸡斗鸡都是鸡,只要能薅鸡毛都是好鸡,他倒是乐得有人上门,让他能为离恨天多攒些家底。 雪花缈缈,白霜覆城。 陆宁初与一洛水宗弟子切磋结束,便回了望梦楼。时逢晌午,又有周齐云相邀,他便坐于楼下,与太上天宫众人一同吃喝。 雪天寒冷,又刚行功法比斗,他的手便越发的凉。若是未曾有过倒也罢,可如今他的双手已触过熨帖暖意。吃喝过后,双手仍是冷意森森,他终是忍耐不住,取出了龙渊予他的紫金暖炉。 天气骤冷,行取暖之法并不奇怪。譬如赵锦之,天刚有雪时,便换上嵌毛厚袄,添上氅衣,停至何处,都会在左右各置烘炉,手揣兽皮暖套。 陆宁初暖手并不稀奇,但他近日已用实力证明他的天资并非虚名,又生得那般容貌,每逢出现便是众人瞩目的中心。是以他一取出暖炉,便有人问:“陆师弟这暖炉看着好生精巧,不知是从何处得来?” 李云琅也脸有讶色,陆宁初是头回外出,在离恨天时,他并未见过这暖炉。 陆宁初答道:“这暖炉是近日前,我偶然遇见的一位道友所赠。” 然而,无人相信暖炉的来历如此简单。 只因,陆宁初脸上笑意虽浅,看似漫不经心,但原本无论何时都有少年锐气的眉眼,提及暖炉来历时便忽地全数柔和。 旁人觉出陆宁初的态度并不寻常,顿时有些浮躁。 “陆师弟,不知这位道友是……”何人? 开口之人尚未说完,便见眼前白影掠过,竟是陆宁初突然起身疾行,衣袂飘飞,如穿花蝴蝶。 陆宁初停至偏僻角落,手中暖炉已然收回,鞘中秋虹取而代之,点于身前桌面,与一面容平常的青年隔桌相望。